江启:
夏满月:哥哥你好厉害,这么快就学会游泳了,我也要学!
虫子被烧得差不多,茅膏菜在收尾,剩下不多的飞虫,都被它分泌出的露珠给腐蚀掉了。
草芽吐茸毛有点累,扒在夏满月的卷发上休息。
舒斐一举跳上去,拧了拧T恤上的水,指挥茅膏菜:屋子里面可能还有虫卵,一个都不能放过。
夏青阳体力到极限,借助猴面包树,慢慢爬上去,仰面躺着,鼻子边忽然传来阵阵烘着热气的甜蜜果香。
对食物永远充满热情的他,立刻弹跳起来,捡来一根树枝,将成堆的虫子尸体扒拉开,露出里面烧得有点黑的猴面包果。
凑近闻一闻,火烧过的猴面包果跟冰冻的又是不同味道,夏青阳眼睛一亮,又跑去摘来几颗果实,招手让江启用异能烤一烤。
一团光芒慢慢烘烤着猴面包果,夏青阳就坐在旁边,抱着膝盖,眼巴巴等着。
猴面包树也好奇地蹲在一边看。
水中,夏满月尝试狗刨泳姿没成功,正要爬上去晒一晒自己,哗啦水声之中,纤腰上忽然缠上一条手臂。
阿启
夏满月扭头害羞地看江启。
大家都在,他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太好吧。
没想到,江启只是搂着小姑娘,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夏青阳跟舒斐,凭借高大身影,完全遮挡住小姑娘身影。
他微微俯身,拉着小姑娘一只手,往自己腹部摸过去。
太、太刺激了。
夏满月的心跳很剧烈,心脏极不安分,架势像是要撞破胸腔。
江启眯着眼睛,不放过小姑娘任何细微表情,忽然嘴唇磕在她耳朵上,轻声说:摸腹肌吗?只要一朵太阳花。
夏满月:
手掌眼看都要落下去了,忽然顿住。
江启不想浪费大好时机,用力推着,让她的小手扣在自己腹部,为了更好展现自己,还在水下微微吸气,这样一来,腹肌会展现的更为分明,也更有手感。
夏满月无语地抬起小脸看表情满足的男人,瘪瘪嘴说:你这算不算强买强卖?
江启好像很挫败,上挑的眉峰耷拉下来,你不想摸,那
眼看自己的手要看心心念念的腹肌分离,夏满月急了,摸都摸了,一朵太阳花就一朵太阳花!
然后,池塘这边响起激烈水声。
烤好猴面包果,吃的正欢实的夏青阳疑惑地转头看过来,满足的夏满月小脸潮红,已经爬出水面。
至于江启,浑身脱力,一副被榨干的模样,手臂支在岸边,头垂着,睫毛颤颤,抖得很厉害,半天都没有要爬上来的意思。
队长,你怎么还不上来?舒斐奇怪地问。
江启声音有点哑,我先冷静冷静,冷静
小姑娘的手法岂止是娴熟,简直是要命啊。
江启冷静了十几分钟,才一脸劫后重生地跳出池塘。
他们里里外外又检查一遍,确定虫巢被清理干净,没有遗留,这才放心。
离开的时候,咬着烤过的猴面包果,舒斐表情愤愤的,那个姓苗的,太恶毒了吧,她明摆着是想害死我们啊!
夏青阳打理着自己的卷毛,又从上面薅下来一根水草,不过她是怎么知道这里是个虫巢的?
夏满月知道,因为重生啊。
苗薇通过重生,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现在她都想不明白,苗薇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想要害他们呢?
这次干脆明晃晃将恶意摆到明面上了。
或者一开始苗薇就料定,他们活不下来。
可是为什么呢?
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清楚。
明明他们已经在尽量远离主角团了啊
虫巢酿成的危机,也是早晚问题,等虫子孵化跑出去,再繁殖,数量上来之后,能给他们造成不少麻烦。
不过苗薇的满满恶意,仍是让夏满月不寒而栗。
舒斐将猴面包果当苗薇,嚼动果肉时整个腮帮子都在用力,这么看,上次我口袋里的香精,就是她让刘天乐放的。
要不是易青宸看到两人有首尾,他们也想不到苗薇头上。
只是,这一次,姓苗的干脆不再掩饰。
这样看,现在去希望堡垒不明智,我们再等等吧,打听清楚情况再说。
从江淮涛在他们执行任务的当口,忽然宣布将管理权交给苗薇,就处处透着古怪。
舒斐嗯嗯嗯,连连点头。
夏青阳还在跟自己凌乱的卷毛做斗争。
回到小院,夏满月回自己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她私下找到湖边滤水的江启,伸出手指杵杵他。
江启疑惑地扭头看小姑娘。
夏满月拿出太阳花贴纸,我答应你的,摸腹肌一朵太阳花。
当记事本上被贴上第八多太阳花,江启表情还是懵懵的,珍惜地拿手指摸了又摸。
心里不断说:八朵了,就差两朵。
瞬时间,天也蓝了,湖也蓝了,空气都清新怡人了。
夏满月歪着小脑袋,往江启胳膊上靠,下次可不能再强买强卖了。
江启也笑了,用手指掐住小姑娘下巴,视线黏在她娇艳的嘴唇上,钟情的那颗唇珠阳光下甜香果肉似的,格外诱人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幽灵似的舒斐忽然出现,手上还拿着一把剪刀。
鸦小贼落在他头发上,嘎嘎叫,还在抱怨一觉起来看不到夏满月,急坏了。
这只小乌鸦白天补觉,连他们出去都不知道。
怎么?江启带着浓浓寒意的眼神扫过去,对他屡次充当灯泡的行为非常不满。
舒斐缩了下肩膀,晃晃剪子说:夏青阳要剪头发,可我没那个手艺啊,队长你可以吗?
水过滤到一半,江启又去给大舅子剪头发。
结果
夏青阳气得眼尾泛红,虽然他散漫无心,平时也不太注意形象,可江启剪发技术以及审美已经完全突破了他的下限。
鸦小贼愣愣看着夏青阳前帘上,翘起一整排呆毛,陷入沉思。
嘎。
好英俊的雄性。
夏满月表情尴尬,举着镜子,怕忍不住笑,眼睛根本不敢直视傻哥哥,那个哥哥,其实蛮好看的,显得很特别。
夏青阳盯着傻妹妹头顶的草芽看,那颗芽已经出卖了她,笑得前仰后合,站都站不稳。
夏青阳:
江启挺内疚的,以前在部队里他不是没给队友推过头发,可面对夏家兄妹俩,每次都翻车。
咳,晚上想吃什么,现在还有时间,可以现做。
用美食作为弥补,夏青阳眉间的怒气顷刻间散个干净,幽黑眼睛重新聚光,像两道射线。
鱼,我看很多人家院子里都有池塘,塘里都养着鱼。他咂摸咂摸嘴,回味鱼肉味道,我空间里有酸菜,可以做一道酸菜鱼。
放下剪刀跟推子,江启认命,要去捞鱼。
茅膏菜待不住,跟着他一起下湖。
江启站在湖边,看茅膏菜玩得高兴,将鱼高高抛起,干脆省了下去的心思,让茅膏菜捞上来。
转眼,湖边被甩上来七八条鱼,还都挺肥的。
湖底的生态环境还好,鱼还有的吃,庭院池塘里那些,就差点意思。
江启还想着,要不要把池塘里的鱼都捞来,扔进湖里养着。
茅膏菜还在湖中扑腾,反正它也闲不住,江启就把捞鱼的任务交代给它。
茅膏菜沙沙答应下来,一溜烟便跑没影了,体味到捞鱼的兴趣,天黑下来都没见它的影子。
晚上古镇很安静,小桥流水人家,格外有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