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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麟口中的峥嵘慈善拍卖晚宴,发起人是荣氏集团总裁荣峥以及他的同性伴侣国际知名调香师荣绒。峥嵘慈善晚宴每年年末举办一次。晚宴是纯慈善的性质,拍卖所得也会通过荣峥为其同性伴侣荣绒以及两人共同的名字为命名的峥嵘慈善基金会,经专人监督,捐给需要帮助的特定人群。每一年峥嵘慈善晚宴,许多社会各界名流以及娱乐圈内的当红艺人都会参加。

只是峥嵘慈善基金会办得低调,很少会主动邀请圈内艺人参加。钟麟这次还是因为他家里今年跟荣氏集团有业务上的往来,所以才收到了峥嵘慈善基金会的邀请函。

长思你知道,自从成为艺人后,我的一举一动总是格外地受到媒体记者还有粉丝的关注。我想问下,你那款百达翡丽的175周年限量版的星空最近有在戴吗?长思你有那么多块表,到时候你随便戴哪一块都可以。那块星空就借我戴一天,等活动结束,我就送还给你,好不好?

钟麟抱住长思的手臂,微带着撒娇语气地道。

真有意思。在他的记忆里,这位钟公子借走沈公子的东西,几乎都未曾还过。喔,也有主动归还的。比如内衬上绣有沈公子名字的定制西装,定制款的鞋子。其他像是胸针、腕表,乃至项链,手串鲜少有还回来的。

沈公子对这些身外物也从不在意,加上他知晓钟家近年来景况大不如前,心疼好友的遭遇,因此从未主动向钟麟索要过。

沈公子并不明白,以肉饲狼,尤其还是有一头白眼狼。狼可不会餍足,更不会感恩,只会将这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他日胃口被胃肥之后,一旦未曾得到满足,便会反身扑向喂肉的人。

沈长思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的确有很多块表,到时候随便戴那一块都可以。

长思是在他的面前炫耀吗?钟麟低头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仰起脸,脸上是一派高兴的神情,他开心地问道:这么说,你答应了对不对?

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从小得了这种说晕倒就晕倒的怪病,说不定哪天没人的时候,忽然在马路上晕倒,又或者是在泳池边上晕倒,人不就说没就没了?被他借走的那些东西,以后还不是都变成他的了?

如果换成是以前的沈长思,肯定看不出钟麟心里在想什么。对于自小就在宫中长大,一路踩着尸骨才重新夺回帝位的沈长思而言,钟麟这点小心机,在他面前压根就跟孩童的心思那般一览无遗。

沈长思笑容温和,钟麟眼底难掩得意。他就知道,长思就是个烂好人!

谁知,沈长思话锋一转,只是我近日喜欢上了扔表。就喜欢戴一块,扔一块。换一块,再扔一块,就喜欢听个响。

对上钟麟错愕的眼神,沈长思笑吟吟地道:要不?等我出院,看看你说的那块表,还在不在家里的垃圾桶里。要是还在,没被下人扔掉。我让人修一修,再给你送过去?

他的语气仍然是懒洋洋的,说出口的话却是带着勾刺,精准地刺向钟麟的心脏,勾出带着血珠的血痕。

轻描淡写,击碎他的自尊。

作者有话要说:

咱就是一个漂亮给到!!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钟麟跟裴慕之的好日子都到头了哈!感谢在2021121719:43:59~2021121818:37: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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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你这是在侮辱我!

是,我是有很多块表。只是我最近喜欢上了扔表。就喜欢戴一块,扔一块,听个响。出院后问问管家,看还在不在家里的垃圾桶

钟麟先是从欢喜到错愕,再从错愕到愤怒。他的双手握成拳,呼吸急促,面色也因为愤怒而涨红。他猛地从站起身,愤怒地瞪着沈长思,你这是在侮辱我!

面对沈长思的羞辱的愤怒,令钟麟完全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为什么长思会忽然性情大变这件事。

果然,没有像以往一样叼到肉的白眼狼,露出了他原本凶相。

沈长思先是遭金凉俘虏,后又在冷宫被幽数年,后登帝位,大起大落间,什么魑魅魍魉他未曾见过?

不过就是一头只会犬吠的白眼狼罢了。

沈长思懒懒地把头一点,唇边勾出一抹慵懒的笑意,便是羞辱了你,又如何?

钟麟在拍摄《定风流》时,有一场戏,迟迟没过。

根据剧情需要,那场戏他需要通过一个眼神,给凌九霄施压眼。导演要求他一个眼神就能够压制住凌九霄,可是那场戏拍了几十条,还是没过。导演说他的眼神当中的情绪给得太满、太直接,应该再稍微收一收。

他不明白,什么叫情绪给得太满太直接?

凌九霄在朝中谏言希望他能够拨给他二十万大军,攻打金凉,一血都城被破的前耻。魏云初初登帝位,他的根基还不稳,他希望凌九霄辅佐他稳住朝中局势,而不是千里迢迢去攻打什么金凉。

再则,魏云袖在金凉。凌九霄曾是魏云袖的太子伴读。魏云初没有把握,在凌九霄主战的背后,是不是还存了想要打怕金凉,好迎回魏云袖的心思。凌九霄在早朝时向他谏言施压,全然未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身为皇帝,他当然是愤怒地瞪着凌九霄,有什么问题?

他还是坚持按照自己的想法演了。最后那场戏还是没过,导演把原先特写的镜头拉成了远景,来渲染君臣对峙的剑拔弩张。

他始终不太服气。尤其是现在那一集已经上线播出,粉丝都夸他就是少帝本帝。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长思微抬起头,轻睨着朝他看过来的一瞬间,他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气势跟压迫。钟麟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才是当时导演真正想要的!

很快,钟麟就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未免太过荒谬。长思出身是不错,他怎么会想到拿长思跟皇帝比?两者根本没可比性!

钟麟以前跟沈长思不管开口借什么,就没有遭到拒绝的。这次长思倒是没有拒绝他,可却是令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难堪!

钟麟下颚紧咬,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气得口不择言,长思,你是不是有病?!我只是想要跟你借一块表而已,你不想借就不借,有必要这么羞辱人么?不借就算了!我难道这的差你一块表?!

又来了,那种他胸间的气被积压,眼前一阵阵发黑,像是有人捂住了他的口鼻,又像是有人挤压着他的心脏

那位沈公子发病时,便是这种感觉吗?还是,他这具身体,本能地因为这位钟公子的话在感到难过?

对于一个长期得病的人而言,还有哪一句话,比你是不是有病要来得更有杀伤力吗?

再没有了。

杀人诛心,怕也不过如此。

沈长思这会儿倒是庆幸,这副壳子里是他的魂魄,否则,以那位沈公子重情的性子,怕是尚未出院,便直接躺在这医馆的停尸房。

无论是遭人捂住口鼻,亦或者是遭人挤压着心脏,这种滋味皆不好受,到底是比雪天赶路,朔北的风吹进漏风的马车,十指冻得钻心地冷,齿牙颤颤,险些将舌都给咬断要好上些许。

前者忍一忍也便过去了,后者却像是那漫天的风雪,漫长得没有尽头。

沈长思并未将身体的不适表现出分毫,他懒懒地抬了抬眉眼,唇边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朕我要是没病,你过来探什么病?还是说钟公子最近太忙了,以至于累得有些神志不清?可要去挂个精神科看看?

沈长思会称呼钟麟为钟公子,完全是习惯使然。他虽已经尽可能地注意,可像是称呼、言辞等到底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的。

听在钟麟的耳里,沈长思的这一声钟公子可以说是充满了挖苦的意味。尤其是他后面还跟了那句要他去挂个精神科!

钟麟气急败坏地到: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沈长思收起了要笑不笑的神色,他眸色极为认真地道: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管你死活的意思。

你!

钟麟恨恨地剜了沈长思一眼,转身疾步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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