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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傅承肃居然出轨了别的Omega,虽然还没来得及标记就被他撞破了。

但这也改变不了出轨的事实。

段息坐在床上摩挲着前晚被獠牙刺破的腺体,不可思议的是后颈处完好无损,根本没有咬过的痕迹和陌生信息素的气味。

仿佛像是一场噩梦。

可是他清清楚楚记得后颈刺破的痛楚和阵阵酥麻的忍不住蜷缩脚趾的舒服,还有那双赤红的眼睛,时时刻刻告诉自己不是梦。

段息红着脸脱口而出:Omega咬Omega是这种感觉吗?还是说他其实的一个Alpha?

不然为什么会舒服的晕过去?

天呐!没想到继未婚夫给自己带绿帽后,自己也不可控的送了一顶帽子给他。

段息用力闻了闻身上到底有没有别人的气味,还是什么也闻不到。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被标记?段息咬住下唇从柔软的大床上起来,凝视着熟睡中的傅承肃,气不打一处来的抬脚报复性地踢了他一脚,骂了一句,渣A!

不知是骂咬了自己的人还是出轨的傅承肃。

段息坚信咬了他的人是Alpha。

段息恶狠狠的又踢了傅承肃一脚,离开了酒店。

傅承肃依然还在昏睡着。

Omega天生的力气小,再如何用力对身强体壮的Alpha来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伤害。

何钦不同,他的一手劈下来,不持续晕十多个小时都算轻的,傅承肃醒不来很正常。

段息踹完人就急忙忙回家了,找了家庭医生询问有关标记的事儿。

段家。

段息故作轻松的坐着,佯装不经意地问:木医生,Omega被咬后身上没有留下气味,是不是不算标记啊?

木医生笑着问:小少爷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就是段息不擅长说谎,眼睛闪躲的看向别处,我有一朋友让Alpha咬了腺体,身上却丝毫没有Alpha的气味,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到底有没有被人临时标记啊?

木医生握着茶杯的手略微抖了抖,惊讶的看了小少爷一眼。

他到底知不知道每当有人说我有一朋友的时候,通常都是暗指自己。

那你的那位朋友他被咬时是什么感觉?

段息白嫩嫩的双颊霎时间红了,眼神游移地说:初时痛,后面整个人酥酥麻麻的,我朋友说的!

酥酥麻麻吗?木医生的眼睛不着痕迹的看向段息白白净净的后颈,不太像被人临时标记的样子。

所以小少爷的一个朋友真的是朋友。

我更倾向于没有,只是想不到居然还有Alpha能忍住不注入信息素,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临时标记,还是应该去找医生做检查。

段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段於一下来就看到小弟向木医生讨教,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杯茶,问道:你们在聊些什么?

木医生道:小少爷只是问了问关于临时标记的问题。

临时标记?段於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眯着双眼看向段息,在他身上闻不到半点Alpha的气味,才安了心,怎么会问起这个?

就我朋友昨天发生了一件事,托我问问医生,还有就是,哥段息藏在后背的手攥紧衣角,抬眸望着哥哥。

段於应道:怎么了?

我们家和傅家有合作吗?段息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没有。

没有,是傅承肃对你不好吗?

我段息的思绪乱成了一团麻绳,从昨晚到现在依旧处于懵懵的状态,不知道怎么说!

段息对傅承肃这个未婚夫说不上多喜欢,只是因为匹配度高达82%才订的婚,而且也没想过他会出轨,虽然没有成功,但是背地里鬼知道给自己戴了多少顶帽子。

要是一切都是误会呢?

段息确信咬他的人是个Alpha,两个Alpha呆在同一个屋子里并不会发生什么吧?

至于婚约要不要取消,他还要慎重考虑。

段於温柔的摸摸弟弟毛茸茸的发顶,你们之间的婚约对公司没有半点帮助,如果他惹你不开心了,婚约随时可以解除,息息不用有所顾虑。

段息抱紧抱枕闷闷道: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先回房间了。

段息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今天说的那些引入误会的话,弟控的段於便出手调查了一番。

还真查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小明星爬床被抓奸,小弟冲进门阻止,小明星逃跑之后,他的弟弟一个晚上都没从酒店房间里出来过。

段於:??!

作者有话要说:

段息坚信:俩个Alpha呆在一起并不会发生什么!

何钦:那俩个Omega呢?

第3章

闷热的夏季压的人透不过气,医院却沁的人心凉凉的,何钦站在重症病房的门口,过长的碎发遮住眼睑,莫名给人种距离感。

医院像是希望与绝望的聚集地,一路走过,每个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极少或压根不来医院的何钦,透过重症病房的玻璃窗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也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

周身的距离感在这一刻碎裂,何钦受到原主的影响心脏处泛起阵阵刺痛,蔓延至全身,背部靠墙滑下去。

活太久而一直处于淡淡的情绪的何钦,猛的受到身体不自觉喷涌而出的痛苦,整个人甚至难受的不行,他经过漫长岁月侵蚀掉的情感,拉回了一点点。

何钦坐在地板上,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的鞋子,抬头一看是何母一直以来的主治大夫。

起来吧!闻医生伸出一只手把人从地面拉起来,其实也不用过于悲观,你的妈妈也不愿看到你这个样子。

何钦侧头望着病房里的何母,轻声道:谢谢你的安慰。

何钦其实挺不明白的,活得这么痛苦倒不如死去,为什么还能这么大的求生欲望。

难道这就是人一旦有了牵挂,有了念想,即使再痛苦,为了最亲的人也要忍受。

出了医院,何钦撑着一把破旧的雨伞遮挡艳阳,几道熙和的光线落在上挑的凤眸,热到灼人的温度下,诠释了什么叫心静自然凉,额前一滴汗珠也没有。

如若不是穿的实在是大写的穷,任谁看了都得道一句是哪家的矜贵少爷,一举一动透露着独有的优雅与贵气。

途径红绿灯的时候视线看向高楼上巨大的LED屏,艳丽的色彩运用到了极致,很难不去注意上面不停变换的文字和图片。

赫然是在告诉众人,他们《夺权》剧组在海选演员,地址是十一街道明裕路现代城A座12层。

《夺权》这部电影小说也不过是提了几句,剧情烂的细碎,演员毫无演技可言,但是服化道精美,每一帧都是可以用作壁纸的存在。

演这部电影不需要演技,没有演技可言还缺钱的何钦很难不心动,他想凑够何母的手术费,也想给自己买副棺椁,睡床实在是太难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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