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贺别辞都需要她提醒才行!
她小脸红扑扑地摆手:“不、不客气!”
又很不放心地问:“那...那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呀?”
非去不可嘛?
她不能跟着一起去嘛?
虽、虽然她也很厉害...但她貌似还不具备独立当一个反派的能力呀...QAQ
“瓷瓷不想跟我分开?”
“当然不是!”江幼瓷急急摇头,“我...我只是问问......”
声音却愈来愈低。
“这样啊,”贺别辞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她的心虚。对她说:“伸手。”
江幼瓷:(°ー°〃)?
她乖巧伸出手。
然后——
就见贺别辞在她掌心画了一只小沙漏。
小沙漏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粉色细砂,精致又漂亮。
江幼瓷瞳仁圆圆:“这、这是......”
贺别辞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瓷瓷乖乖等我,沙漏漏完我就回来。”
“沙漏漏完要多久呀?”江幼瓷怔怔问。
贺别辞眯了眯眼:“确切地说...十二分钟。”
-
时间往前拨十二个小时。
十月的极光市连雾气都隐隐泛寒。
早晨五六点,天只朦朦亮。
叶遥打医院一出来,就被冻得打了个喷嚏。
他嘶嘶哈哈地揣住手:“就这?有什么难的?他们到现在都出不来?”
“果然小爷我才是最强的!”
“詹、詹部长?”
充满惊诧的男声遥遥响起。
“锵啷——”一声脆响。
硬物坠地。
微微有些秃顶的詹双版叶遥立刻把手从袖口抽出来,抚着啤酒肚,眯眼朝声源看去。
只见一个面皮白净的年轻小伙。
小伙离得远,刘海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
看不清面容。
只觉得格外削瘦。
细脚伶仃,跟支圆规似的。
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他手中一袋硬质圆球都咕噜咕噜滚在地上。正俯身去捡。
又长又细的胳膊战战巍巍,“锵啷——”“锵啷——”
圆球被捡起又滚落。
相互追击着四散。
小伙手忙脚乱、都要急哭了。
“怎么回事?小儿麻痹啊你?”
叶遥扬声喊道。
“不、不是......”小伙几乎带上哭腔,这袋圆球捡得更艰难了。
“您、您是刚从里面出来啊...詹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