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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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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必,逐客之意明显,众人欲回自己房内。

玉清风刚要出门却被拦住,北冥闻又道:若明日有剩余客房,多开一间。

晏长安已交代,一月后玉清风便会恢复如常,他这才送了东西还有意说教,尽些长辈的职责。

但如今他二人最好分开,只因晏长安年轻气盛,恐犯下大错。

玉清风知晓其意,但他生来面皮薄,被这般点破双颊忽而滚烫。

林晚江忙接话:师尊跟江儿睡吧。

不行!此话一出,段绝尘和晏长安异口同声。

林晚江蹙眉,他小时常睡在玉清风身旁,如今为何不行?

玉清风叹了口气,低声说着:待归去后,我去抓些方子。

一月虽不长但晏长安尚年轻,他应备些避子汤。

晏长安眸间轻颤,低声道:长安知分寸,不必这般。

玉清风本就待他好,如今更是放纵,惹的他愈发悔恨。

魏梓琪接话道:你知分寸,便不会给他喝那药!

语必又瞪了北冥闻一眼,心觉这二人一路货色。

北冥闻一时语塞,这事他又没资格管了。

晏长安未答话,暗暗扯了扯玉清风衣袖,抬眸一眼像只欲被抛弃的犬。

玉清风又叹了口气,劝慰道:放心吧,长安不会胡来。

语必,未等北冥闻开口,带着晏长安回了房间。

林晚江刚欲跟上,忽然被小畜生扯住,生拉硬拽也进了房。

见众人已散去,北冥闻轻柔眉心,低声道:清风太过心软。

魏梓琪未接话,仅低声叹了口气。

若非玉清风心软,也不会被晏长安这般欺辱。

但事已至此,他们又有何办法?

魏梓琪拍了拍北冥闻的肩,难得安慰道:虽说福祸难测,但各有各路。

北冥闻抬眸看他,弯起嘴角笑了笑:也对,至少清风是愿同他在一起的。

魏梓琪也笑了,忽然一巴掌拍在这人头上:老子要沐浴!要后山的温泉水!

房内虽有结界,但白日却出的一身汗,如今甚是黏腻。

旁人可去后山温泉他可不敢,衣袍一褪锦带一松,孕肚格外明显。

北冥闻应了一声,借机亲了一口,急忙起身去备热水......

*

一出门正好碰上晏长安,同他一般提着木桶,欲要去后山打些温泉水。

这么一看,难伺候的还是魏梓琪和玉清风。

旁人皆用店里备的热水,就他二人要后山的温泉。

北冥长老。

晏长安唤了一句也算打过招呼,下意识放慢脚步不愿与他同路。

北冥闻点头应着,却看出他心思,冷声问道:我吃人吗?

晏长安一时窘迫,笑的比哭难看。

并非他厌恶北冥闻,而是在外头待太久了,对这些熟悉的人生出了陌生感。

晏长安到底涉世未深,心内所想皆写在脸上,北冥闻一眼便知。

放慢脚步,故意同他并肩,没话找话:那东西你可会用?

晏长安知他所问,摇了摇头,如实道:不会。

北冥闻见他憨傻,掏了掏百川囊,递出个小本子:待清风恢复再说,切记不可胡来。

玉清风向来体弱,不修剑道不修体术,跟魏梓琪比不了。

晏长安接过,低声说着:长安不要子嗣,这辈子都不要。

北冥闻一愣,调笑道:为何?你想我大师兄绝后?

沉默半晌,晏长安闷声道:若有子嗣,玉长老便不会独爱长安了。

北冥闻未接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心觉晏长安依旧是个孩子......

*

而此时另一个孩子,还在缠着自己师兄想一起沐浴。

师兄你过来吧,这浴桶够大。

有何害羞?哪里没被阿尘看过!

水快凉了,若师兄再洗一次,又要折腾店家!

泡一泡而已,师兄不想泡水吗?

阿尘可为你洗尾巴,用上皂角细细搓一搓!

林晚江正啃着肉干,被屏风内沐浴的小畜生吵得心烦意乱。

放下吃食,师兄怒道:我说了,我那尾巴搁不下!

好在设了绝灵阵,吼的再大声旁人也听不见。

共浴而已他并非害羞,但尾巴太大多个小畜生根本舒展不开。

段绝尘不死心,想了想又道:那阿尘先出来,给师兄洗尾巴。

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小畜生一露头竟穿着那件绯红衣裙。

见这模样,林晚江面上一红,心跳不受控的加速。

段绝尘走上前,一把抱起师兄,笑着道:阿尘可美?

林晚江给他一巴掌,怒道:穿这个作甚?若是脏了明日如何出门?

力道极轻,虽是打更像调情。

段绝尘笑了笑:无事,阿尘会小心的,说好了要穿这身伺候师兄。

语必,扯下林晚江外袍,将他放入浴桶内。

师兄化出银白鱼尾,不悦的拍打他背脊,嘴上骂着:你个小畜生,用剩下的水给我洗?这便是伺候?

段绝尘抓住尾鳍,拿起皂角细细搓揉鳞片,笑着道:阿尘未用皂角,这水干净的很。

话音刚落,指尖一寸寸的向上,语气愈发暧昧:这不算伺候,一会儿才是伺候。

闻此言,林晚江心如擂鼓,索性没接话任由他洗着。

他这尾巴平日金贵的很,除了玉清风还真没人碰过一下。

洗着洗着那手便不老实,林晚江急忙抓他手腕,嗓音沙哑:那块鳞不能碰!

段绝尘勾唇浅笑,靠近师兄问道:为何?里头可是藏着宝物?

林晚江面上一红,倔强道:不行便是不行!

少年歪了歪头,忽然拿出一条红绳,未等师兄反应便被困住双腕。

哗啦一声,浴桶内多了抹绯红,段绝尘抱着他笑道:

阿尘甚是好奇,今夜便来寻寻宝......

*

夜色渐浓,窗外喧嚣化作蝉鸣,偶有花香散入窗子,今夜无人安眠。

魏梓琪刚刚沐浴,正值昏昏欲睡之时,忽闻几声银铃脆响。

这声音他常听,并未挂在心上,随口骂了一句:孙子,还不宽衣上榻!若你不睡便滚出去!

话音刚落,银铃又响,闻其声应是带了好几个。

魏梓琪一睁眼,忽见一美人翩翩起舞。

房内已熄烛,一轮圆月投入窗子,银白似薄纱摇曳,房内雾蒙蒙。

北冥闻身着黛紫轻纱,双腕脚裸皆系银铃,起舞间紫藤四处绵延。

略深的肤色自有韵味,上挑的眉眼勾人心魂,哼出异域小调,嗓音似蛊引人情动。

魏梓琪看愣了神,这人常为他献舞,但这一身却是初次得见。

恍惚间,他开了口:孙子,大晚上发什么浪?

北冥闻不语,生怕扰了情调,继续哼着小调,腰肢轻摆愈发勾人。

银铃声声脆耳,忽而上前轻晃肩胛,薄纱半遮半漏,微卷的墨发倾斜而下。

衣裙之下漏出修长双腿,一条搭于榻旁,指尖撩起魏梓琪下巴。

深紫的瞳仁风情流转,他哑声问道:夫人可喜欢?

魏梓琪鼻间一热,忽然扯住衣襟,一把将人薅上了床榻。

嘴上骂骂咧咧:你这模样去了勾栏能当头牌!老子肯定天天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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