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黑瞎子家就在隔壁胡同,黑瞎子想了想觉得有理,横抱起解雨臣就边吻他边踉踉跄跄往家走,解雨臣有点紧张的抓紧他的领口:别闹看路!
已经来不及去卧室了,黑瞎子把解雨臣扔在沙发上,喘着气俯身压下去,解雨臣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自己褪下裤子,两条腿娴熟的缠上了黑瞎子的腰,甚至主动向上顶了顶。
我好像直接进来吧。解雨臣借着微弱的月光摸了摸黑瞎子的脸,主动邀请道。
黑瞎子低低笑一声:你啊
后半句化成了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扶着自己已经胀大滚烫的阴茎,在解雨臣的臀缝中上下蹭了几下,发现穴口早就已经滑腻不堪,黑瞎子呼了一口气,一手搂住解雨臣的腰,挺身将阴茎的头部送入解雨臣的穴道之中。
解雨臣反射性地向后仰,将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乳头送到黑瞎子的嘴边。黑瞎子张口咬了上去,比起痛或痒,乳头在黑瞎子口中肿胀起来的感觉让解雨臣更受不住,但是他又隐隐感觉这次性事里的黑瞎子和往常不太一样,于是伸出手缓缓地抚摸黑瞎子的脊背。
怎么了解雨臣自己红着眼睛,眼泪还在眼角挂着,放轻声音想安抚黑瞎子。
怕我吗。黑瞎子抬起头细细的舔吻解雨臣的锁骨和脖颈。
解雨臣的心突然剧烈的跳起来,他自己难耐的扭了扭腰:怕怕你不动。
黑瞎子嘿嘿一笑,一只手掐上解雨臣的脖颈,吻了上去,身下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解雨臣熟悉黑瞎子的力道,他扼住自己喉咙的那只手,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只是为了让他微微感到压迫力,他向来警觉性高,这样致命的部位直接暴露在危险下带来的紧张感让他的感官自动变得敏感。
黑瞎子滚烫而硬挺的阴茎在他的穴道里反复碾压过,紧致的穴道被一次次撞开,勾勒出黑瞎子性器的形状,可是裹得这样紧,水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每次黑瞎子退出去又插进来,都会带出粘腻的水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膝盖一下下的发软,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黑瞎子就逼迫得愈加紧,生殖腔的软肉被龟头大力撞击的时候他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又酥又麻,但又想逃走。黑瞎子不让他逃,扣着他的后脑勺用舌头用力的顶他的上颚,上下同时含着东西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己是一条被架起来烤的鱼的错觉,水分在源源不断的流出去。
他今天出门前用了抑制剂,现在黑瞎子的信息素充斥在他每一口剧烈的呼进呼出的空气里,黑瞎子性器的动作又那么有力,解雨臣隐隐有种自己的生殖腔要被打开的预感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居然根本没有拒绝的念头,甚至渴望更猛烈的快感。
解雨臣迷迷糊糊去摸自己的小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出来了,但还是平坦一片,那他怎么会有种黑瞎子再用力他小腹就要被顶的鼓起来的错觉。
他抚摸自己小腹的手被黑瞎子一把抓住,解雨臣像是个被抓了现行的贼,羞耻感一瞬间涌上来,同时又无比疑惑,明明吻得这么深,他是怎么捕捉到自己的小动作的?
黑瞎子坏笑着摩挲了一下他的嘴唇:你在找什么?
解雨臣闭上眼睛装死。
黑瞎子一把拉起解雨臣,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阴茎埋到穴道可以到达的最深处,黑瞎子紧紧的抱着解雨臣,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黑瞎子退出去后,解雨臣的穴口还微微翕动,合不太上,黑瞎子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又一点点流出来,解雨臣觉得这次格外的累,靠在黑瞎子的肩头:想洗澡。说完还玩玩具一样按了按他的鼻尖,帮他推了推墨镜。
那你先睡,我收拾好了叫你。黑瞎子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吻他的额头。
解雨臣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满意,但是难以抵抗的睡意涌起,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解雨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七点钟了,他扶着依然酸软的腰起身,一点浊白的液体就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不太对劲。解雨臣立刻反应过来,他起身找自己的手机,最终在餐桌上找到了被人关机的手机,他开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和九十九加的未读消息。
他迅速的浏览了一遍,停留在了他最信任的助理的聊天窗口,里面有十三个人的名字,有他视作心腹大患的表亲,也有道上赫赫有名的刽子手,这十三个人分属不同的势力,有的明面上与他为敌,也有的只是暗潮涌动,怀疑不到他的身上来。
解雨臣自己走到浴室拧开了水龙头,回想着收到的最后一条消息。
变天了。
第六章06
一夜之间十三个人死亡,全部都是一枪毙命。
这个行业霎时变得人心惶惶。
解雨臣是这趟浑水里唯一清醒的人,人人都在猜测是哪方势力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做出了这样的事,只有他知道,这件事是一人为之。
他离开黑瞎子的院落后就一直呆在公司,不断地思考,不断地放出假消息,不断的调整自己的策略。同时,他留了自己少数能够信任的心腹之一在黑瞎子的家附近蹲守,随时向他报告那个院子的风吹草动。
商场的博弈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永无休止的波谲云诡。
但解雨臣毫无疑问是最能在一片混乱之下抓住机会的那个人,用三个月的时间把除他以外所有解姓人士的话语权从家族中剥离出去,用了一年的时间给家族的资本套了一个完全干净的企业外壳,用这个外壳在行业里迅速搭建起他独有的规则。
一年零四个月后他因为一场精心设计的事故受伤住了一次院,醒来的时候霍秀秀红着眼睛,手里捏着他那只已经过时了的手机,那里面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已经打不通,另一个是他的心腹,每隔一周就会给他发来一条短信,内容始终是空的代表着黑瞎子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霍秀秀问他,那个人去哪儿了。
解雨臣笑笑,他够聪明也够果断,不然这样难的大环境里,我自己都差点死掉,怎么保得住他。
霍秀秀抱住他,小声的啜泣,凭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只能等你来保护。
解雨臣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说别哭啊别哭啊,还好我也没有非常喜欢他。
还好。
取得巨大成功的公司开了个盛大的年会,解雨臣是董事长,虽然年轻,但也没有人敢来劝他的酒,凌晨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去,解雨臣给所有员工都放了假,自己溜溜达达,时隔一年半,又回到了那个他冲了澡后匆匆离开,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的院子。
院子里的杂草很多,在冬天都枯败了,电早就因为欠费停掉了,解雨臣凭着印象摸到客厅,脚下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他借着月光细细看,发现是个猫食盆,沙发上两点光芒闪了一下,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喵
解雨臣转头看,猫迅速的逃走了。
他并没有吩咐他的手下喂猫,估计是手下自作主张,解雨臣在心里笑了笑,这只猫小时候就丑,长大后声音居然也难听,黑瞎子的品味真是差的很均匀。
他坐在都是灰和猫毛的沙发上,给手下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以后不用再盯着这个院子了,手下破天荒地没有回复他一条空白的信息,而是告诉他,那个院子里还有一只猫。解雨臣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那年过年和他有微薄血缘关系的人中已经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吃年夜饭,他照例去喂猫,把猫粮倒在食盆里,等他走掉后,猫才会出来吃东西,解雨臣在门后偷偷的看了那只猫一眼,毛脏兮兮的,完全是一只野猫了。
初三那天解雨臣发现猫走路一瘸一拐,左前脚的皮毛少了一块,似乎是烧伤,解雨臣撸起袖子去逮它,猫拼死反抗,把解雨臣的左手抓出深深的血痕,自己也被解雨臣很不温柔的塞进了笼子里。
过年宠物医院不开门,解雨臣托人找了一个开宠物医院的朋友,大过年的开了门,先给解雨臣处理了伤口打了疫苗,又给猫治了伤口,洗了澡剪了指甲,把没有打过的疫苗补了一遍。
医生是个和解雨臣差不多大的大男孩,眉目清爽的Beta,笑着说你的猫真的很不乖。
解雨臣皱着眉头说但是在你手下听话多了。
医生就笑道,我是医生嘛,见的病例多了,知道什么技巧对特定性格的小病号比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