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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先森-(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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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廉略思忖了一下,小声说当年是太后懿旨,开始是让朝阳公主改嫁给镇守南蛮的福广宗兵崔云。公主绝食,抵死不从,皇上您原是心软了的,后来太后派人传话来说若是柔太妃不能好好管教公主,就让柔太妃去守皇陵。公主伤心之下便投了缳。皇上把人选换成了高书永,全因高大人嫡妻去世多年,未曾续娶,只有一房小妾,是早年间伺候人事的通房。您说高书永是个长情的。后来

算了,事已至此,说那些有什么用。开隆帝挥了挥手,打断了宋廉的回忆。你接着说,舞阳怎么了?

安韶华只好继续说,不过有了二皇子的提点,安韶华措辞谨慎了好多。只说舞阳生性淡漠,与府中诸人皆不亲近,平时也无事不出院子。这次更是去请都不出来了,母亲去过沐华院几次,也没能见到大嫂,也许是没个说体己话的人,钻了牛角尖。

他说的客气,但开隆帝也不傻,夫妻成亲将近十年,却只有一女,庶子女都没有。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娶了皇室女,一般人家也不敢纳妾。算算日子,安韶光应该在回京的路上了。等人回京,再从长计议吧。

半晌,开隆帝幽幽的说是我对不住高卿。宋廉啊,前些日子南蛮王送来的那个什么丝缎,赏给高书永吧。当作日常赏赐,别弄得大张旗鼓地。

遵旨。皇上,宋廉小声提醒这几位大人都跪着呢。

开隆帝一愣,又笑了,好啦!你们都回去吧!

此间事了,几人便各自回府。

马车行至流光院,安韶华想到皇上称呼顾銛,守呃二銛,你表字流光?

我以为你知道的,毕竟,顾銛说着往上一指流光院三个大字大气恢弘。

流光院是我开院的时候二皇子殿下赐名的啊。

顾銛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安韶华牵住他的手,小声说过去的事情,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慢慢谈。但是英儿的事情,我要去趟忠勇堂。你要不先在还我读书处歇了吧。

我也去吧。

钏儿死的时候,月娥说的话他也听明白了。真凶应该是月娥,正因为如此,顾銛才想到整个事件的源头,与其说是因为安韶华引狼入室,倒不如说是因为顾锋而起。顾銛上辈子的时候看过一个法制节目,上面说天下间杀人案,大抵都离不开情杀、仇杀、财杀。顾銛虽然不是专家,却也深以为然。

他把这段话说给安韶华,安韶华惊为天人,他想不到顾銛生长在北蛮军中,识字不多竟然对刑狱之事有如此深刻的见解。

此时天色将晚,红霞满天。习习凉风,两人携手,谈笑相得,羡煞旁人。

见顾銛对刑狱之事有兴趣,安韶华便挑了两个简单的跟他

言语间两人一同来到忠勇堂,正好安瑜跟谢氏都在。

华儿,皇上皇上可说了什么?谢氏一见到人,就急急地迎了上去,抓住安韶华的手开始问你们入宫究竟是说了什么?可吃了吗?

你一样一样来。安瑜坐得不动,拿起一杯茶慢慢地喝了一口。

顾銛想到上午安瑜说的那句前年的明前茶,笑了出来。安瑜抬眼看他俩神色轻松,知道没什么事。

华儿,吃了么?谢氏坐了回去,把手跟前的一盘果子递给竹韵,竹韵给安韶华跟顾銛端了来。

梅香给安韶华与顾銛净了手,又拿出一个小盒子,小声说这便是近日里京中甚是风靡的玉女神仙膏,就是京中新开的那家玉兰坊的招牌产品,据说用了之后

竹韵过来,拉了梅香一下。梅香这才发觉自己说多了,于是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笑了一下便告罪退下了,竹韵留下伺候。

安瑜想知道,自己家里的事情怎么会闹到皇上那里,安韶华便告诉父亲,这个事情刚一开始,就有齐霈元的插手了。或者说,是齐霈元背后的人想以此作伐来对付二皇子。

这件事情居然牵扯到了皇子之间的争夺,是安瑜没有想到的。

于是安韶华便从头讲了一下。

此事要说到宴饮之时,不知为何原因,月娥或者月姌失手捂住了英儿的口鼻,导致英儿窒息晕厥。凶手吓坏了,致使钏儿去偷了梨花剑。当时二皇子的暗卫发现有人动兵器,便跟了上去,却只看到钏儿拿着梨花剑进了忘忧清乐,不多时月娥,月姌,钏儿相继出来,慌忙回了藏月阁。

毕竟是流光院的内院,二皇子的暗卫也没进敢院子探查。

之后便是有人通知了齐霈元,这个人是谁安韶华有个猜测,却没有证据,所以暂时不能说。

总之齐霈元知道了,他背后的人也知道了。安韶华推测他们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便想着要做个大的,于是就让齐霈元来拖时间,控制局面。安韶华发觉流光院被京兆府控制,知道事情也许不对,马上通知了皇上身边的暗卫,由皇上的暗卫来监视流光院。

本来安韶华只是觉得齐霈元出现的时机过于蹊跷,有备无患而已,没想到竟然被天子暗卫抓到了他们栽赃的现形。

说到这里,安韶华还是觉得后怕。安瑜却想得更深一些,他细问了那张纸上的内容,安韶华表示自己跟顾銛当时离得远,看不太清,隐约像是一个名单。但是父亲这一问,安韶华也想到了其中利害。我明日去沐王府一趟。

去那里做什么?

父亲您只当做不知道就好,这尹赟的侧夫人,便是从前皇上的暗卫。

安瑜若有所思,缓缓端起茶杯,沉吟了一会儿才说你接着说。却明显心不在焉了。

安韶华看父亲心有所思,便长话短说,将齐霈元的狡辩三两句带过。饶是如此谢氏依旧听得意犹未尽,却也没有缠着他讲,只说让他们好生休息。

安韶华带着顾銛告辞,谢氏这才说起月娥跟月姌我让她俩暂回阮府了。你祖母现在还不知道英儿的事情,你要怎么做,想好了么?

请母亲给个章程!

容我想想,你们先回去吧。谢氏早已料到会是这样,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情也没个规矩啊,谁家遇到过这种事情。这姐妹俩当真是心狠手辣,太可怕了。想到这里,谢氏连自己那个小姑都怕了起来,总觉得安妍作为母亲,要比这姐妹俩狠毒好多。

回到流光院,安韶华忽然想到,守心,你我成亲之时,你便带着小豆苗来了。如今算来,今晚算是你身边头一回不带着孩子啊!

人家小豆苗现在叫豆公子啦!

啊?这怎么说的?

顾銛一摊手,似笑未笑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二皇子不敢擅自取名字,皇上有还没有赐名,大家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叫乱了。

安韶华想到上辈子景秋后来继承安国公府时候的名字顾流星?

挺好听的。顾銛念了几遍,点点头。

安韶华声音哑了一下,不犯忌讳吗?顾銛大约是因为练戏的缘故,说话吐字自有一份珠圆玉润的感觉,平平常常几个字,由他说出来格外地好听。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还我读书处了。

什么忌讳?顾銛不懂,回头看向安韶华。

没什么。

你说的挺对啊,没有孩子确实有些冷清。

我倒觉得孩子有些碍事。

呵!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这也不是什么都没耽误么?

什么都没耽误的安韶华看到顾銛此刻笑容揶揄的样子呼吸一窒,抓住顾銛的手,指间纠缠,视线交错,流光?

嗯?

流光!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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