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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笔趣阁无删减-云上浅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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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与他们同行的,除了丁石,还有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小眼宽鼻,一个颧骨极高,光是面相,都透露出了一股子凶狠和蛮横。丁石是他们中看起来最和善的一个了。

几人有说有笑,气氛轻松,一起走进了林间。出发后不久,天公不作美,天空渐渐笼罩了乌云,林间白雾渐生。分明是下午,光线已暗得发青。不知何时,林间的风也停了,气氛安静,沉闷,仿佛风雨欲来。

走了挺久了,我们在前面休息一下吧。丁石擦了擦汗,指着前头一块石头。

桑洱和谢持风从善如流,坐了下来。这时,丁石一个同伴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水囊,晃了晃,问道:你们要不要也喝点水?

好啊。桑洱笑笑。

这男人走向了他们,伸手递出水囊。在一瞬见,他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中翻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刃,直直地朝着谢持风的脖子割去,动作狠准,不留余地,分明是已经杀惯了人的凶徒!

换了常人早已血溅三尺。谢持风却似乎早有防备,劲风袭来的一瞬,他敏捷地闪躲过了刀锋,林间白芒一闪。

兵器相撞,袭击的凶徒胸口剧痛,被一股灵力震得飞撞到了树上,惨叫了起来,小眼睛里,闪过了无法掩饰的恐惧他手里的刀子,已被对方那削铁如泥的兵器震碎成数截,小臂的骨头也已折断,几欲痛死。

而那厢,另一个同伙从后方袭击桑洱,意图用绳子勒死她。但下一秒,就被早有提防的桑洱拍下符咒,打飞出去。噗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滚出了数米之远。

好不容易滚停下来,一张开嘴,就吐血不止,断断续续地道:我艹你大爷,丁石,你他妈不是说他们一个小白脸,一个是女人,就算没喝掉迷药也能对付吗?你怎么会怎么把修士给惹来!

丁石面如菜色:我、我

谢持风手中执剑,转向丁石。大难临头各自飞,丁石吓得后退一步,抛下了同伙,撒腿就跑。

桑洱赶紧道:别让他跑了,我们快追!

此地树丛低矮,枝叶浓密,无法低空御剑。丁石明显很熟悉地形,吓得左钻右闪。就在彼此距离渐渐缩短之际,桑洱的脑海里,忽然不合时宜地窜入了一段原文剧情

【站住!桑洱追逐着丁石,一不留神被树根绊倒了,扑进了丁石以前布下的陷阱里。】

桑洱:

在这种关键时刻,作者是不是想玩死她?

下一秒,她果然因为不可抗力,被树根一绊,趔趄一下,朝前扑了个标准的街。

按照原文,这段情节里,只有桑洱中了陷阱。但不知为何,听见她的惊叫声时,谢持风身形一滞,竟转头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犹豫坏了事。只听见草叶掩盖的地底,传出了东西快速窜过的悉索声。一张麻绳捆成的草网拔地而起,将措手不及的两人给一起兜了起来,高高地直冲到了三四米的空中。

桑洱被晃得发晕,低头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正压坐在谢持风的身上。

谢持风似乎被她压得很难受,细细地喘了一声,耳垂被迫染上了红意。

打住,这个姿势太过危险,继续下去是不能过审的,得赶紧换一个。

桑洱立刻识相地往旁边爬去。但网兜的底部是软的,越是挣扎,就越容易滑向中间,缠成一团。

谢持风忍无可忍,狼狈地坐了起来,曲起了腿,恼怒道:你不要再动了!

第6章

话音刚落,粗粝的大网再度上下颠荡了一下。

卧槽!

桑洱双膝陷在柔软的网里,身子一下失衡前倾,头直直地撞上了谢持风的心口,脸颊在他衣服一蹭。腰也一下塌了,啪叽一下窝进了他怀里。从上至下,无一丝缝隙地黏在了一起。

昏天黑地间,桑洱感觉到与她紧贴着的这具火热的身体,僵了一下。

十有八九是在排斥。毕竟谁会想跟骚扰过自己的人身相贴,腿交缠,亲密无间地滚成一团?

抬眼,瞥见谢持风漂亮的下颌线紧绷,瞪着她,仿佛压着点火气:我说了,你别乱动,就不会晃!

果然,生气了。

你别生气,我这次慢点起来啊!桑洱双手撑着,正欲起身,头皮处忽然传来一阵拉扯的疼意:什么东西,好疼。

低头一看,原来她的一缕长发卷进了谢持风衣领上的纽扣里了。

桑洱:

头发被缠住了,她总算没办法像猴子一样爬来爬去了。两具年轻的身躯被迫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压在一起,急促喘息和呼气扑在彼此的面上。

谢持风轻吸一口气,望了一眼上方,低喝道:上面的绳子撑不了多久了,快点解开头发,我们下去!

这陷阱的设计很粗糙。用钝刀子割不开的粗麻绳在仙器亦是面前不堪一击。可它离地有三四米高,两人要是身体分不开,落下去是没有调整好姿势,就有可能会受伤。

什么?桑洱听了,朝上望去,意识到事情不妙,也顾不得姿势是否和谐的问题了,趴在谢持风身上,低头捣鼓起了眼前的扣子。

林中氤氲着暗淡青光,她的肤色白如腻雪,衬得睫毛越发地黑,肤色越发白腻。因发丝缠得太紧,她解得很是纠结,小扇子似的睫毛抖啊抖,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

桑洱的人中沟收得很精致,唇珠圆而小巧,唇形饱满,是微微红艳的桃花色。

仿佛用力咬下去,就会挤出饱满甜蜜的桃汁。

谢持风瞥了一眼,皱了皱眉,移开了视线。

弄了好一会儿都没松掉,桑洱有点失去耐心,手下一使劲儿,只听刺啦一声裂帛响。谢持风衣衫上的纽扣竟被她硬生生扯下了两颗,露出了一片肌肤。

谢持风:

桑洱:

啊呸,这衣服不对劲!

昨晚死活都解不开,今天一拉就松了,薛定谔的流氓。

桑洱百口莫辩之际,听见头上吊绳传来噼啪的抽丝声。

下一秒,绳子断了。

厚重的麻绳网裹着两人,直至坠落。好在,千钧一发之际,谢持风抓住了桑洱的手臂,硬生生在空中调整了姿势,召出月落。

月落出鞘,银光流闪,杯水车薪地在两人足下一垫。眨眼,两人就落到了地上,碾平了大片湿润的落叶,滚向一棵大树。

翻滚间,望见撞树避无可避,桑洱下意识地躬身收紧手臂,将谢持风的头搂入了怀里。下一秒,她的后背狠狠砸上树干,震得她胸骨、牙关都在发麻:呜!

谢持风一震,迅速坐起,撩开那张网,紧盯着她:你没事吧?

桑洱的双眸因为疼痛而微微湿润。可她不想被看扁,硬撑着说:没事没事,你呢?

果然,为心上人挡伤是每一个舔狗都要经历的经典情节。

谢持风听了,抿了抿唇,声音比平时轻了一些:我没事,你坐得起来吗?

桑洱点了点头,慢慢起了身。

麻绳网在方才已被月落的剑气切破,如今还套在他们腿上。两人一起将它踢了下来,得了自由身。

谢持风站起来,让月落入鞘。桑洱还坐在地上,揉着背后匀息。

这时,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哥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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