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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云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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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至秦顽强地不开口。

莺莺姑娘若是知晓你江郎才尽沈兰尾音拉长。

白至秦作投降状,急忙求饶,恩人,我的姑奶奶,这不是在想么?这么光荣又艰巨的事,跟咱们店的命运息息相关,我可不得深思熟虑么?

沈兰满意地点头。明日拿给我瞧。

白至秦:恩人,你既能随口吟出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等真章,又何须我献丑?

沈兰:诗仙,我对不住你。

白少爷,曲高和寡你懂吧?沈兰意味深长地说。

咱们店里的店歌应当是朗朗上口,咱们百姓喜闻乐见,老少妇孺皆能出口背诵,你常年混匿在市井勾栏里,最不缺这种经验。怎么着也得信口拈来吧?

白至秦万万没想到自己恭维沈兰这个大尾巴狼一番,反而被倒打一耙。

夸自己就算了,还要贬低他的艺术审美能力,这谁能忍?!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皱眉思索起来。

沈兰这才看向裴昭。

裴昭神情专注,他侧颈修长,锁骨分明,上面却有点点斑红,这红痕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不是吧!裴昭看起来正人君子,晚上竟然这么激/烈的么!

沈兰尴尬地咳嗽一声,目光投向窗外买蛋挞的队伍。

裴昭看过来,目光温凉,兰姐,画好了。

她本来拒绝跟裴昭对视,捕风捉影出的脑补画面,让她极为羞愧。

但不由自主地扫到裴昭的脸时,竟虎躯一震。

阿昭你怎么了?没事吧?沈兰只觉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立刻紧张地问。

裴昭面色绯红,双眼像是含着春水,连唇都红得诱人,看起来漂亮极了。

只要没有脖颈上越来越刺眼的斑点。

白至秦听见沈兰如此问,放下毛笔也凑了过来。

沈兰刚才毕竟不好多看,只匆匆扫了一眼,这会细看,才发现都是红痘。

她不由分说地撸起裴昭的袖子,果然,青筋凸起,上面也起了一片如同湿疹一般的东西。

裴昭却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可碰的东西一般,登时缩了回去。

沈兰难以置信道:阿昭,你这莫不是过敏了吧?

根据沈兰多年生活经验,这种症状,分明是过敏。

可是,过敏源在哪里?

竟然是白至秦先反应过来,恩人莫不是那杯酒?

沈兰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立刻明白过来裴昭的退却与欲言又止是为何。

她颤声道:阿昭,少爷说得可对?

裴昭笑了一笑,兰姐我却也不清楚。

说谎。

活这么大,自己对什么过敏,怎么可能不清楚。

何况,还是酒这种常见的东西。

沈兰反省,她以前最烦生意场上让酒这一套,一听见赴酒局,就头疼。

什么时候起,她也成了有话不能好好说,用一杯酒解决问题的场面人呢?

甲方就罢了,但裴昭他们几个,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接触的为数不多亲近的人,甚至已经心口不宣地成了朋友。

她为何,也这般不真诚?

还因为她的成熟,让裴昭明明过敏,也说不出口。

沈兰闷声道:你且上楼歇着罢。这里让少爷照看着。

裴昭不言,毫不掩饰地用一种探究的眼光瞧着她。

似乎是在疑惑沈兰突如其来的关心。

沈兰哑巴吃黄连。

对!让他喝酒的的确是她,但谁让沈兰不知道呢!

她生活这么大,从没碰见过喝酒过敏的人!

这种人要是到了职场上,是真真要了命基本就与升官发财无缘了。

本着人以群分的自然原理,沈兰身边,基本也都是一群奋斗笔,哪有这种小说男主式的存在?!

诶,想到小说男主,沈兰突然记起,本书最大的反派,原主爱得死去活来的宁王殿下。

似乎就有这个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观看^^

注1:出自李白《将进酒》PS:上章的注1化用自毛姆的《刀锋》一把刀的刀锋难以越过,因为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

我现在好像最爱是少爷W顶锅盖跑走

第15章

但,反派不反派,她一个做生意的,与他又有何干?

沈兰收回思绪,扔下一句你且去楼上歇息,我去去就来。便快步走进厨房。

她的确没少吃社交饭,赶社交场,喝醉也是寻常,因此对醒酒汤比较熟悉。

她调出系统,拿出一捆崭新的黄豆芽,洗净脱水。横刀拍蒜瓣,竖刀切葱花。

添23勺的热水,大火煮沸。放入豆芽和蒜瓣,转小火慢炖几分钟,放入一小勺盐和胡椒粉。

熄火,尝味道,撒葱花。

沈兰很快端着小碗出门,却见裴昭仍在桌前作画,她气道:干什么呢?我说话现在就不听了?

裴昭手指微动,道无妨。

沈兰从这姿态知道,这位在家里,约莫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待到他终于觉得不对劲,垂手瞧沈兰。眼眸干净纯粹,没有多余的情绪。

沈兰想,他终于要官逼民反了么?早觉得他看我不顺眼。

虽说这次得罪人实属无心之失,但大错终究已酿成。

他那么能打,我该怎么办?指望白至秦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病秧子么?

白至秦登时打了个喷嚏,他正三指夹着毛笔,蹙眉深思,也才发觉沈兰到来。

谁念我?白至秦揉揉鼻子,他看见沈兰,顿时喜笑颜开,恩人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沈兰瞪他一眼,裴昭长手伸过来,把碗接了过去,多谢兰姐。

我无需挂怀。

白至秦听见他这句话,跳起来,恩人,阿昭都说他没事了,所以嘿嘿嘿,这碗汤嘿嘿嘿。

沈兰若有所思:少爷,你们这,可曾听说猥琐一词?

这倒是未曾听过怎么?

白至秦极尽敷衍之所能,眼睛不住地瞥着裴昭手里的那碗汤。

裴昭神情冷淡,不动声色地离白至秦更远了些。

沈兰注意到裴照的行为,笑道,少爷,你醒醒,这是醒酒汤,里面只是豆芽菜。

白至秦瘪嘴不言。

少爷,你方才笑得好猥琐。沈兰瞧他不懂含义,索性信口胡说。

白至秦奇道:我尝遍览群书,却也从未听过这二字,不知恩人是何意?

虽说这词听腔调,不像什么动听之话。

然忠言逆耳。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他尚未涉猎过称赞之类的小众词汇,也是有的。

白至秦摸下巴,莫非恩人是瞧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故有此一言。

裴昭眼光轻扫,淡淡地看了白至秦一眼。

沈兰憋着笑,认真道:少爷,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自然说得都对。

白至秦瞬间化身一棵得了阳光的大白菜,朝裴昭得意地扬眉,阿昭,你虽有醒酒汤,我此刻却也不稀罕。恩人瞧我这人猥琐至极,真不愧是慧眼独具!

沈兰快憋出内伤来了,不再搭理少爷,只浅笑着叮嘱裴昭快些喝。

说完便将视线投向裴昭的画上。

她笑不出来了。

裴昭似乎将她那日所讲的会员政策全都画成小人画了,略有现代Q版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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