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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气包和龙傲天互换身体之后——楚济(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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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扫了一遍,心里很暖和,眼眶泛出潋滟的光芒,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关心过,师父和师姐真是大大的好人!

妙真一把揪住他鼻尖,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准掉眼泪。

温故刚想说自己不算男子汉大丈夫,话抵到舌尖上,想起早上发生的事,耳根子又窜起烧烫,熨的小半张俊脸泛红。

重真人睨一眼他两亲昵的姿态,鞭首的把柄拍在妙真手上,制止她欺负温故,此去山高路长,师父和师姐都不能陪着你,你自己要小心。

我会的,我一定给师父争脸。温故一脸虔诚认真。

重真人露出难得温和笑容,他这一生争强好胜,追求事事强压别人一头,但此刻,抛开一切浮世虚名,不用,小九,师父希望你平安回来。

温故又被感动了,怕妙真捏鼻子,想哭又不敢哭,晶莹的眼泪在眼窝里打转转,师父,师姐

好了,为师有句话要问你。重真人打断他的眼泪。

温故抽抽鼻子,乖乖地站直身体,师父你说。

重真人转头看向妙真,妙真立即眼观鼻,鼻观心,他卷起手中的鞭子,负手藏在身后,为师想问

温故侧过头,蓄着泪光的眼睛扑闪扑闪,显得眸子漆黑,亮得不可思议。

重真人一时顿住,不知该从何说起。

妙真抬起头,故意欺负温故,师父想问,是师姐重要还是师父重要?

这是一道送命题,温故眨眨眼,很真诚地说:当然师父最重要。

妙真脸色沉下来,正想骂他小白眼狼,却听到温故又一字一顿地说:可是我最喜欢师姐。

好孩子,妙真嘴唇扬起曼妙弧度,看来没有白疼小师弟。

重真人亦很满意,师徒两人为温故收拾了一个大包袱,纳戒在修真界虽然有,但极为得稀少,而且一旦和主人绑定,就无法赠与他人。

大部分物品需要随身携带,修仙之人身无长物,除了打架的法宝之外,也没有其他物品。

所以当温故来到水镜峰的玄武龟壳上,众人不禁齐刷刷侧目,六位青年才俊身穿黑色锦袍,身后背着自己的法宝,一身的轻松,了无牵挂,唯独温故一人,身后背着圆鼓鼓的包袱,不像出门历练,倒像是出门游山玩水。

此次历练由凌霄峰的萧疯子带领,他喝得两眼蒙蒙,见人到齐了,从袖子中掏出一只掌心大的小舟,抛进澄澈的湖泊。

一道玄光在碧波之中亮起,小舟落入水中,形成一个深深旋涡,船身以极速膨胀成长,此物乃玄月宗门的飞舟,由上万名修士共同铸成,不但能载得众人飞行,速度亦是极快,可谓一日万里。

转瞬之间小舟变成一艘大船,船上高阙宝塔,甲板上铺着厚重的地毯,摆放几盆旺盛的迎客松,清雅素净。

温故看呆了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景象。

凌厉的剑光如同流星漫天飞舞,衣决飘飘的弟子们御剑登船,妙真袖子一挥,寒月剑随之飞出,悬停在了温故身侧。

师姐温故已经开始怂了,眼巴巴地望着她。

妙真舍不得他,可也没招能帮他,从袖囊之中抽出白玉牌,递给他,你的玉牌,我赎回来了。

温故今天第三次被感动了,紧紧握住玉牌,谢谢师姐。

去吧。妙真错过他身边,低声嘱咐道:凌霄峰的徐复已是炼神后期,此次修为最高之人,你躲在他后面,遇到危机有他顶着。

温故心里给自己鼓气,师父和师姐对他那么好,他一定要给千鹤峰争口气,千万不能怂!

妙真不舍望着他远去背影,重真人走到她身边,一同抬首看向飞舟。

重真人道:不必担心,若他遇到危险,用雪鹤遥飞回宗门便可,紫衣真君若要责备,由我一人承担。

谢过师父。妙真心落回肚子里。

飞舟之上,滕紫芝站在栏杆前,她的衣服与男子相似却不同,外罩一层飘渺的紫色薄纱,显得腰身窈窕有致,此刻她皱着婉约细腻的眉,很是疑惑不解。

紫芝师妹,你放心。李仁痴迷地望着她的侧脸,举起手郑重其事发誓,这一次不在师门之中,我绝对让这个小畜生写下退婚书。

滕紫芝轻轻摇摇头,你别再惹他,免得触到重真人和寒月仙子的的霉头。

李仁想起重真人和妙真对待元九渊珍视的态度,心中退缩,但美人在侧,不能让美人看出他胆怯,我不惹他,可圣墟之中妖兽横行,若稍有差错,他送了贱命,与我们这些同门弟子有何干系?

我只求他写下退婚书,并不希望他送命。

滕紫芝眼神驻在元九渊身上,温故御剑而上,落在平整的甲板上,他却看未看她一眼,而是俯身朝船下的妙真挥手告别。

修真界的英俊少年郎如过江之鲫,美姿美仪,但元九渊却是最显眼的一个,他的俊沾点肆意的邪气,从不刻意遮掩他身上的野性,即便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也让人觉得他有几分浮薄的风流味。

就好似少女梦中闺阁情郎,白日里一本正经的非礼勿视,夜里却会推开窗,凑到枕边说些放肆下流的荤话。

温故依依不舍地看着师姐的身影越来越小,他回过头,除了喝醉酒呼呼大睡的萧疯子,还有闭目修行的徐复,其余五人均在打量他。

师姐师兄好。温故乖乖地打个招呼。

五个人齐刷刷收回目光,打坐的打坐,闲谈的闲谈,下棋的继续下棋,完全当做没有他这个人。

温故碰一鼻子灰,他也不恼,走到李仁和滕紫芝身侧,师姐,师兄,我能坐到这里么?

滕紫芝深深望他一眼,不声不响地撇过脸。

李仁拔出背后长剑,放在身侧空余的蒲团上,你若想坐这里,先要打赢我。

温故嗅到了火药味,这个情节他很熟悉,炮灰配角挑衅龙傲天,然后被龙傲天一招秒杀。

但现在不是龙傲天本天,所以温故识相地走开了,甲板上三人正在玩弹旗,明月涧姿色素净如月,头上戴着一只半开的梨花,常雨客身负双剑,低头不语的观棋,另一个永虚年岁稍长,壮硕刚劲。

三人不像李仁郁滕紫芝一般厌恶他,只是心底介怀,不理不睬。

温故抱着包袱,蹲在旁边瞧一会弹旗,很想一起玩,我可以一起么?

无人回答,只有棋子落盘上的响动。

温故摸摸发凉的鼻尖,不死心地继续自荐,弹旗需要四个人才好玩,我下棋很厉害的。

常雨暮抬头望他一眼,冷冷地说:你挡住我们的光了。

哦温故抿了一下削薄的嘴唇,慢慢地挪开身子,动作一滞一滞的,像是在期待师兄师姐的挽留。

温故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只好来到唯一打坐的师兄身旁。

徐复闭着眼,双手放在膝上,作为元九渊前期的唯一劲敌,徐复是元九渊的反面,同样出身名门望族,徐复的灵根和悟性全都不如元九渊,但也是同龄人之中的佼佼者。

元九渊桀骜不驯,离经叛道,徐复却温文谦恭,翩翩君子,早几年元九渊风光无限,正道的人称他们两为玄月宗的双珠,乃紫衣真君的衣钵传人。

后来,只剩下徐复,他也的确不让正派的前辈失望,年纪轻轻已到了化神后期,是萧疯子最得意,最疼爱的徒弟。

玄月宗年轻一辈论起出色,无人能与徐复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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