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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他超凶——梨子甜甜(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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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一句话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话,何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昨晚在浴室里的一幕幕,脸庞腾地一下涨得通红。

那都不叫为所欲为,那什么才叫为所欲为?

何洛咬了一下唇,一下就想到了当初他在网上搜索变态这个群体的时候,跳出来那些隐晦、不为人道的癖好。

难不成傅薏也好这口。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傅薏又不缺钱,差他那一顿吃的嘛,他唯一能给傅薏的报酬,好像也就只有这方面了。

何洛脸上的热意都烫到了脖子根,他在晋远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好不容易消散了些,这才给傅薏发消息。

宝贝:【可以的。】

宝贝:【捆的、绑的、手铐我都可以的。】

咳会议室里,收到消息的傅薏第一次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呛了声。

他只是提醒一下对方,他那句话意味着什么,那知他又不知道给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然而消息还没有停,像是怕傅薏反悔似的,何洛又乘热打铁赶紧道。

宝贝:【服装有要求吗?】

宝贝:【校服、西服、或者不穿也行。】

宝贝:【地点呢?】

宝贝:【地点有要求吗?】

宝贝:【学校、楼道、你办公室?】

傅薏:

担忧对方那不大的脑袋不知道又要想一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内容,傅薏的指尖几乎是慌乱而飞速地给对面敲下他伯祖父傅松柏的地址。

何洛还在孜孜不倦地向傅薏了解要求,见对面这么爽快地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发了过来,愣了一下,旋即给对方发了个亲亲表情包:【爱死了你,阿薏。】

随后像只战斗胜利的公鸡,趾高气昂地拿着手机,让晋远跟他走。

而办公室里,发完地址,冷静下来的傅薏看见这最后一条大胆示爱的消息,想到今天何洛刚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谁,想到之前何洛说过,想要嫁给晋远的那番话来,那张冷漠英俊的脸一凝,眉心紧紧蹙起。

他就这么喜欢那个晋远,喜欢到为了帮他不惜牺牲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晋远:???

大家新年快乐啊,新年新气象,病魔退散。

第38章这怎么可能!

拿到地址又有傅薏的引荐,晋远很顺利地就向这次的项目的评委傅松柏解释清楚了抄袭事件的缘由。

或许是出于对傅薏的信任,傅松柏在看过晋远的带来的材料后,当即就决定帮他们联系其他的评委,经过一系列的讨论后,最终他们愿意给晋远一个当面和高新宇对峙的机会。

得到这个消息后,何洛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不怕被污蔑,就怕被污蔑了没地方申冤。但即使有机会洗刷冤屈,何洛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晚上傅薏来接他回金庭,他都还在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这世上怎么可以有人坏成这样,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晋远仁慈大度没有跟他计较,他没感恩戴德的叩谢也就罢了,还来倒打一耙

何洛越说越气,脸旁的腮帮子都鼓成小河豚了,听了一路抱怨的傅薏,见他进了屋还在喋喋不休,看着他穿好袜子,去厨房端了一盘水果过来,摘了一颗葡萄喂给他。

何洛一口吃下葡萄,嘴还没停:幸好今天晋远

他话还没说完,傅薏就不悦地皱着眉头打断了他:洛洛,你不觉得你替晋远气愤过了头吗?

何洛没察觉出傅薏的异样,吐出葡萄皮:那是因为这件事本身就令人很气愤啊!所以他气愤过了头也很正常吧。

傅薏不太认同他的观点:那也是晋远该操心的事,你作为朋友尽到一个朋友应尽的义务就可以了。不用再做多余的事。

何洛听了这话,满头问号:我跟晋远的关系那能是一般朋友可以定位的吗?他们的关系好到都跟亲兄弟一样没什么区别了,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被人欺负了,他连气愤一下都不可以吗?!

这一刻,何洛突然觉得傅薏为人未免也太冷漠了些。

傅薏见何洛这般在乎晋远,喂葡萄的手一顿,不禁多问了一句:那如果被人污蔑的人是我,你会不会也这样为我打抱不平。

傅薏没把葡萄喂过去,何洛主动追过来叼住那颗葡萄咬破,想也不想道:那不能够,你是傅薏啊,这个世界上谁能够污蔑你啊。恐怕人还没有具体实施,就被你给一爪子挠死了。

何洛自觉自己展现出了对傅薏强大的充分认可和信任,而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的傅薏闻言却轻嗤了声:也是。而后放下果盘,大步流星地向楼上卧室走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何洛看见桌上那盘被人放下的果盘,直觉告诉他,傅薏生气了。

虽然他觉得傅薏这气生得莫名其妙,但看到傅薏那头也不回上楼的架势,他自觉地就把气焰低下去。

债主生他这个小情人的气,那他这个小情人今晚岂不是就不能侍寝了。

从小到大,除了他的小毯儿能令他快速睡觉以外,他只有在傅薏床上睡得那么香过。

他倒也不是不可以去睡客房,就是那什么,他都习惯了睡在傅薏那香香软软x上,突然一下不让他睡了,又没有小毯儿,他今晚可怎么睡啊。

何洛抓了抓头发,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惹傅薏生气呢。

就在何洛懊恼得吃完果盘里的葡萄,没见楼上有任何反应,正要洗手在楼下找间客房睡的时候,傅薏从楼上卧室走了出来,朝楼下唤了一声:明天再替晋远生气,现在上来睡觉了。

听到这话的瞬间,蔫掉的何洛就满血复合了,浑身充满了阳光味道向楼上回道:好,马上!

何洛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生怕傅薏反悔似的从衣柜里取出睡衣,自觉去盥洗室洗漱去了。

上楼后,一直压着不悦气息的傅薏见他这么乖地就去洗漱后,身上刚升起的那股气焰也消下去了一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出来,倒了几粒药,吞咽了下去。

直到感觉头没那么作疼了,这才一把扯开衣领下的领带,脱掉外套,坐在床头柜的位置上,阖上眼睛闭目养神。

何洛从浴室里出来,见向来爱干净的傅薏居然没有洗漱就这么和衣坐在床上睡觉,周身还萦绕着一股极为压迫的气息,拿着帕子擦头发的手都顿了顿,怎么还没有消气啊。

眼睛在傅薏身前转了一圈,抿了抿唇,不太高兴地轻手轻脚从床这边绕到另外一边,小心翼翼地坐下。

待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这才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整个人蜷缩地躺在床沿边,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傅薏阖目睡得昏昏沉沉的,直到感受到床角踏陷下去的力度,惊醒般缓缓睁开了眼,抬眸向何洛入睡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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