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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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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倦的听觉敏锐,当他察觉到可君的反常举动后,微微皱眉,上前一步,紧紧扣住可君欲要掀开棺盖的右手,问道:你在做什么?

可君漠然道:以后你就会知道。

谢倦紧扣住可君的手腕不肯松懈:开陵仪式里并没有开棺这一个步骤,你要将我母亲的尸首暴露在这群陌生人的眼下?这就是你所谓的敬畏先祖。利用我打开我母亲的棺杶里,你到底存何目的?

可君撑着最后的耐心,道:拂衣,你要明白,只有成为强者,才能不被踩在脚下,才有足以有登上顶峰的能力。生而为人,不做蝼蚁。

金沙天地盟盟主白萩,是西南与北府最大的敌人。他的境界已经远在宗师之上,你凭什么实力去打败他?中州剑道第一宗师贺岸都拿他没有办法,你能保证自己将来一定可以超越他么?

参军......你的想法太过天真。拂衣,你是个好孩子,以后,我们要一起走很多很多的路......这棺杶里,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一幅画卷,可以寻得三枚河图洛书的碎片,只要有了这三枚碎片,白萩根本无法奈我们何。

可君的内力深厚,谢倦根本无法再继续压制他的手腕,可君扣动棺盖,轻而易举的将棺盖一掀而起。谢倦被可君掀棺的惯力推到几米之外,后脑勺重重撞在石壁上。

谢倦倒抽一口凉气,伸手往脑后一摸,摸到一手湿润的鲜血。这一撞,将他摔落下鹤望峰时落下的伤口,增添第二次创伤。

谢倦眼前昏暗一片,意识愈发混乱起来,他感到无助与无望,紧紧咬着唇瓣,忍受着从脑后应接不暇传来的刺辣痛意。

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将银白圣洁的神袍染红。他的眼眶不自觉就蓄起眼泪,顺着颊面滑落,与血水混杂在一起。

宣槐他看到谢倦这副样子,心脏抽着疼。他步履蹒跚朝着谢倦快步跑去,但是碍于自己年纪大,腿脚并不利索,刚走两步就被脚下的碎石绊倒在地,膝盖直直砸在地面,痛的他眼睛一翻,直哼哼。

宣槐是打心底心疼谢倦。他看到谢倦,便如同看到少宁长公主。他是看着少宁长大的,又怎么舍得看到她的孩子受苦。

小谢!沈秀也跟着宣槐的步伐朝谢倦奔去。

可君全然不理睬谢倦这边的情况,他从玉棺之中,拿起那幅蓝色玉柄的画卷,眼眸明亮。

谢倦沉浸在万般痛楚之中,本能呼唤一句:寒川......

谢倦怎么也想不到,当他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耳畔传来二字:我在。

谢倦再也抑制不止心中的委屈,靠在身旁的坚实臂膀上,又道一句:寒川......

这个时候,他根本想不起所谓的寒川到底长什么模样。他的记忆停留在摔落下鹤望峰之时,躺在冰冷地方上,手里握着剑穗上沾血的玉珠,玉珠之下,寒川两个字已经深刻在心底。

谢倦的腰肢被贺北一揽,双足瞬时离地,他被贺北稳然抱在怀中。

对不起,拂衣,我来迟了。贺北语气温柔,眼眸之中却迸发出一股凛然的肃杀之气。

可君敏锐的目光朝贺北与谢倦看来,他眼眸挑起抹冰冷的笑意,挥一挥衣袖,高声道:有人劫持我北府神官。来人,诛杀,刻不容缓。

下一刻,无数的白袍使者手持长枪,朝贺北相向而去。

贺北抱起谢倦,跃步飞到一侧的石像顶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他幽幽道: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可君稍稍一怔,随即,轻笑两声,道:别来无恙。但是他还是有些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北道:死过一次的人,总该有些长进。他指的是前世死的那一次。

可君耸肩狂笑一声,一字一句道:那就,来战。

很少有人见过可君出剑。当他的长剑出鞘,一阵清啸响彻四方。

贺北,之前在凤语山,你不是说,想见一见我的万剑归一?可君手腕一转,挑起一朵灿然的银蓝剑花。

巧了,我们也想见证一下,太子殿下的万剑归一。

可君朝愕然闯入耳边这陌生声音的源头回眸一看,墓陵的门口,站着五位身着白衣的剑客。

为首的剑客继续道:昨夜,刚用功德殿的金砖磨过剑,今日,正想试试效果。

可君看向贺北,道:知道叫帮手?

贺北眼中闪过一抹无辜,他笑哼一声:这帮手可不是我叫的。

白衣剑客道:太子殿下,你们北府出卖我们西南军情多年,这笔账是该算算了。他话音一落,身旁与他同站的四位剑客居然如同幻影般,迅速融入他的身体之中。

准确的说,那本就是幻影。

第111章恶战之前

这位白衣剑客,是西南赫赫有名的九品高手江湖人称风满楼。除却这个身份,他还是忆林军的副首领,这一层关系,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

他此次以风满楼的身份来,代表的不止是贺岸,更是西南的一种态度。

风满楼修得六相神功,一人分化六相,难以辨别真身。与可君的万剑归一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急,帐要慢慢算。听闻你们北府有位长老,名叫晋芳。他与金沙天地盟有长达三年的书信来往,聊的可都是我们西南的家事。风满楼话音一落,满堂静寂。

贺北继而冷嘲道:我就说我爹这些年怎么尽打败仗。

刚来北府时,贺北便把北府与金沙通敌的书信传给了贺岸。好在贺岸动作够快,十年来,最大规模清查忆林军,并派风满楼前来讨伐北府,寻求一个说法。

风满楼只是西南讨伐北府的众多江湖客里其中一个,还有很多西南高手已经在路上,他们大部分都是听得风声,自愿前来北府求证。毕竟这些年西南战事不断,他们许多人的家人都死于战乱,对金沙可谓恨之入骨。

风满楼是在开陵仪式前三日潜伏到北府来的。贺北起初并不知道风满楼会来,但他知道贺岸并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一定会派人来打探情况。于是,他将忆林军的军符记号留在槐叔所居住的庭院,风满楼顺利找到贺北。

昨夜,风满楼率领几位西南高手,将功德殿斩杀成一片废墟,根本不解心头大恨,最多算是恶战之前的热身。

此时,风满楼声色冷酷至极:这些年,西南与金沙恶战,宁枯城城前的路,久年经鲜血纵横洗礼。连绵的尸山新骨不断。如果世有炼狱,宁枯城不过就是炼狱在人间的化身。你们北府究竟有何脸面去称自己为天神的信徒,天神的信徒,就是这般对待人间的子民?我看,不过就是披着人皮的牛头马面罢了。

神殿殿主颠倒黑白的本领一如既往:何事要论证据。我们北府这些年送到西南多少人,活着回来的又有多少人,单凭你在这里捏造事实?我们北府悲悯天下,这些年,你们忆林军的粮草三分之一都由我们北府出资,你们西南的难民,北府每年都收容不拒,何时怠慢过西南一分一毫?金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我们岂会将你们置于万劫不复的险地。凭什么,你一张嘴要在这里随意捏造事实!

风满楼高高讽笑两声,幽幽道:说到这个,就更有意思了。你们北府每年例派的援军,西南好吃好喝好住招待着,可是他们养尊处优惯了,一到战点便推脱不上阵。忆林军共清查叛者一百三十二名,九十七名来自与你们北府援军。

此时,晋芳长老忽而站出,一副劝和的语气:说不定都是误会。或许是金沙挑拨我们西南与北府的关系。我们北府与你们西南同样痛恨金沙,绝不会此等泯灭人性之事。

岳丰长老情绪较为激动地附和道:容得你血口喷人!我们北府岂会做金沙之人的走狗!若真有此事,贺宗师第一个不放过我们,何容你在此叫嚣!

风满楼狂笑几声,长扬的鬓发在疾风之中飞舞,他道:证据?我想杀人,不需要证据,只需要一把剑。贺宗师在宁枯城忙于战事,处理这种杂碎小事,倒是不劳烦他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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