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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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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倦撑着手臂坐起身来,往窗外望了一眼:没关系,还是得出去透透气。老在屋子里待着,会头痛。

贺北回眸一笑:那我们等雪停。

起床后的两人坐在暖炉前一边烤手,一边喝茶、吃糕点,气氛惬意。

拂衣,最近我在修习一种轻功,你帮我看看,有什么能配合相练的心决。

谢倦眼里有光,顿时来了些兴致:好。我先看看是怎样的功法。谢倦知道贺北的轻功一向很好,在这半年来的长进更可谓是神速。他挺好奇,贺北究竟在修习怎样的轻功。

贺北从挂放的衣物里掏出一本牛皮封的秘籍,将它递给谢倦。

能让你随身带着,看来不凡。

谢倦瞧着书封上写着三字《凤凰游》。关于这本功法的传说他倒是听过,只是没想到,它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随手翻看几页,发现内容晦涩难懂,还夹杂着一些芜疆字。他道:借我考究几天。

贺北点头:听闻自古以来,练到第七重的只有一人。能习全这样的轻功,也是堪称有大造化,最起码遇到打不过的,能跑得掉。时间紧迫,贺北想在墨都天门开之前,像上一世般,将它习得最高重,助他登上天阙亭。

他知道谢倦聪慧,定能替他摸索出几道捷径来。

谢倦还饶有兴趣的翻看着:之前听闻这凤凰游是长歌楼曾经引以为傲的功法之一。

贺北笑笑:但功法是本好功法。

功法新奇,谢倦看着看着竟然有些入迷,贺北给谢倦手剥着蜜橘,一瓣瓣亲自喂到谢倦嘴边。

屋内气氛正静谧着,院外却传来一阵略微急促的敲门声。

贺北脸色一凝,起身:我去开门。

贺北随手拿件披风,一边披一边往外走着。院内已有积雪,踩上去软绵绵的,咯吱咯吱轻响。

贺北打开门后,发现是敲门者,是一开始接待他们的那位小厮。

小厮神色里透着一丝慌张,身后还跟着两位统一身着劲装、别着腰刀的人士。

客官,方才泉庄里发生盗窃事件......所以特来与您告知一声,望您管理好财物,关好门窗,以防不测。庄主让我们在各院安插两个护卫,保护客官们的人身安全。

贺北冷着脸道:护卫?不需要。盗窃事件?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小厮面露难色:是挺贵重的......所以还望您能注意安全。为了保险起见,我把这两个护卫先安排到你们院门门口。他们保证不会进去打扰到你们。毕竟这盗贼还伤了人,到此时都不曾落网......不过您也不必过于惊慌。天宫山的来去之路也被封住了,官府的人已经在庄内开始搜查。

贺北不耐烦道:行,知道了。

打扰了。小厮带着歉意准备离开。

等等。贺北将小厮叫住。又问:伤人?伤的很重?

小厮往前走两步,看贺北的眼神有些闪躲:嗯......不是很重。

呵。贺北朝他摆摆手:走吧。

回到屋后,贺北把事情与谢倦复述一遍。谢倦脸色一暗:盗窃事件?既然有人受伤,这都算是明抢了把。

贺北调侃道:能来这泉庄玩的,哪个不是达官显贵。这盗贼估计也是急着过年,直接从肥肉开始下手。现在哪个有钱人身边不带几个高手护身的,能伤得到人,说明这盗贼的武功应该不低。

谢倦抿上一小口清茶:按你所说的,盗贼这会儿还在山上。

贺北朝院中看了几眼:我们不管这些,官府的人不至于那么窝囊吧,连个盗贼都抓不住。再者,他要是敢偷到我们头上来,估摸着是着急见阎王。

等雪一停,天色已入傍晚。贺北与谢倦的肚子都有些饿,商讨过后,准备出门吃些东西。

既要出门,贺北生怕谢倦被冷到。亲手给系的披风,将谢倦裹的严实,不漏一丝缝隙。披风领边一圈雪白的长毛遮住谢倦半张脸,只露出他的一双清澈眉眼。

临走前,贺北又啰啰嗦嗦给谢倦怀里塞了一个小手炉。

泉庄里设有专门餐食处,名叫盛华阁,临着山景而建,足有七层之高。远远望去,每一层都围绕着一圈红色灯笼,暖意融融。

贺北问谢倦:拂衣,想吃些什么?

谢倦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在豆腐块似的雪面上踩出的一连串脚印,眼神温柔:什么都行。

贺北兴冲冲道:我听说他们家有个厨子,做素食很有一手。

谢倦捏捏贺北的掌心: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贺北笑着回答:当然是提前打听好的,若不符合你的喜好,我又怎敢带你来。

谢倦心中一暖,淡笑:用心了。

两人刚踏进大厅,便发现里面的气氛热闹非凡。因为之前发生的盗窃事件,大约人人都觉得人多才有安全感,此时都聚集在盛华阁内。

一进门,入目的便是一座宽阔的舞台。台上一副笙箫乐响,歌舞升平的奢靡景象。和谢倦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热闹归热闹,但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觉得有些聒噪。

贺北看出谢倦的不自在,凑到他耳边道:这里有单独的房间。

贺北选中的地方在盛华阁的最高层,两人需要爬一段时间的楼梯。

谢倦穿的多,盛华阁中暖气又足,登楼到一半时便热的有些冒汗,只得把披风摘掉,贺北接过谢倦褪下的披风,五指扣住谢倦的右手,嘱咐着他小心脚下的阶梯。

一旁被特意安排跟随的貌美侍婢本以为二人只是朋友关系,如今又见牵手这一出,这才恍然,他们是一对,心里竟隐隐有些兴奋。

果真,从四层开始,耳边的喧嚣便逐渐沉静下来。当他们来到七层时,谢倦瞥见不远处有一方戏台,戏台上灯光昏暗,有身着黄衣的戏子浅唱低吟,气氛清寂又幽美。

二人正准备入座时,忽然迎面碰上一副熟面孔。贺北与谢倦的脸色都为之齐齐一变。

哎呦,小谢、贺公子,还真是巧。

贺北一看到沈秀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微笑,便知道,这哪里是巧,明明就是对方刻意相逢。

昏暗过廊里,沈秀怀揣着暖炉,左右手边各一个打扮清雅的小侍女,执掌着玉龙灯。沈秀往前走两步,细长的眼眸笑得玩味:既然碰到了,不如凑一桌,聊聊天,大家都是朋友,。

贺北挑眉看他:谁跟你是朋友?

沈秀故作讶然:不会吧,你管你师兄这么严。都不许他交朋友,贺小公子,这样是不对的。

我师兄交朋友可以,但不是什么朋友都可以交。像你这种......老不正经贺北轻笑一声:还是算了吧。

拂衣,我们走。贺北沉着脸,拉着谢倦转身欲要离开,沈秀却又道:真的不聊一聊么,我们互相多了解一些,对大家彼此都有好处。

贺北转身的动作一停,侧眸冷幽幽道:想聊?可以,来我们这边。

好。沈秀不加思索的同意。

沈秀遣散侍婢后,跟着谢倦与贺北一同了贺北之前预定好的雅座。

贺北抬眸望着沈秀,眼里透着几分阴婺说吧,聊些什么?还未等沈秀开口,贺北又道:沈老板,我知道,你们沈家当年是少宁长公主一手养起的肥肉......后来,少宁长公主出事,你们没少落进下石,现在再来找拂衣,猫哭耗子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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