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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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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挠挠头,还真考究起来。他打量一下贺北那张脸,虽说此时他头发睡得跟鸟窝一样,整个人斜靠在床上的姿势跟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大老爷似的,但并不妨碍他的好看。微眯的桃花眸颓靡中带着几分慵意,就连洒在脸上的半截阳光都有了情调。

平日里贺北习惯梳高马尾,不带发冠不带簪,嫌累赘,喜欢扎发带。祁年就偏偏想给他梳个不一样的。

祁年记得他看神话怪志的时候,里面的仙君,都是半挽乌发,簪鹤羽,间生珠玉.....

贺北闭着眼睛修习内功,待把一整套功法运完。祁年已经把他的头梳好。

贺北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梳子扔到祁年身上:我就是让你给我随便梳个头,你给我打扮成这样。

祁年抱着梳子傻乐:你让我梳的,这样多好看,我要是个女的,看到你这样的我就嫁给你。

贺北瞧着镜中之人,因为散下发髻,阴柔之气重了几分,耳侧别着一枚雪白的鹤羽,胸前的垂发丛中坠着几条珠带。这一搭配好看是好看,放在自己身上有些矛盾。或许是因为自己这双异色瞳仁,连眼神都亦真亦邪。

祁年还在耳边吹风:这样的装扮适合师兄,多俏。

贺北知道自己披下头发有几分女相,所以时常束着高马尾。

他想想也罢了,这样只一天,也不想废了祁年的手艺。所以特意配了一身黑金交织的深衣,将那股子邪气压下几分。

祁年要去彩排庆典,贺北好心替祁年去给外门弟子代课,一进场,果真,底下的弟子们窃窃私语好一阵。

贺北知道最近关于他的流言挺多,什么善淫好色之类的,他都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出来的,他觊觎谢倦也是偷偷摸摸的,也没光明正大。

课上,贺北被提问的次数明显增多,还有不少生面孔,应当其他门苑的弟子前来蹭课。

本来一个半时辰的课程,楞是因为答疑解惑的环节拖了两个时辰。大家都不着急吃晌午饭似的,贺北算是体会到谢倦每日有多辛苦。

课一下,贺北已经口干舌燥,筋疲力尽,觉得比练功还累。去饭堂路上,恰逢看到宋流萤,他主动与他打招呼。谁知一向对他热情的宋流萤,这次只匆匆应了一声就要走。后被贺北拎着领子拽回身边。

怎么见着我就要跑。

我吃人么?

宋流萤低眸红着脸怯怯道:没有,没有。

这时,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纷纷朝二人看来。

宋流萤问:贺师兄,你要去饭堂么?

贺北点头:嗯。

宋流萤道:我先会寝室放下东西,再来吃。宋流萤又要走,被贺北拉回来。

哥请你吃好吃的,别想走。

明明是大冬天,宋流萤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神色极为不自然贺北的眼眸挑起厉色:怎么?在害怕什么?

没有......有点热.....不是,很冷......宋流萤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

贺北敲敲宋流萤的脑袋:胡言乱语些什么。

正在此,迎面遇上吃饱喝足正往棠苑走的姚镜。

姚镜这一年也不知怎么养的,胖的圆圆润润,跟个球似的。贺北每次一看到他那张肥的流油,还佩把折扇自翊风流的面孔,就觉得好笑。

于是没忍住笑了两声。

姚镜像是被踩了尾巴,指挥着身旁簇拥的四五位弟子跟着他停下脚步。

寒风瑟瑟,姚镜似乎觉得不够两块,用折扇在脸边扇了两下风:哎呦,贺大公子,领着你的小情人来吃饭了?

按平日,贺北定然懒得搭理他。只是看宋流萤愈发闪躲的眼神,好像明白些什么。

小情人?怎么着,我和谁走一起,谁就是我的小情人呗。

姚镜笑笑:哎呦,你那点破事儿谁不知道。听说你在四野阁安了张颇大的床,怎么,打算随时召幸你的小情人?

贺北眉心一跳。四野阁安张床姚镜都知道,这姚镜对他关注过度了。

我是不是每天什么时候拉屎你都知道?臭不要脸。

宋流萤瑟缩在贺北身后,贺北回头问他:是不是他们几个欺负过你?

宋流萤神色愈发慌张,都不敢点头。

贺北面色一狠,再仙气的装扮都压不住他身上那股子邪火:行了,正好这会儿人多,我就把话说清楚。某些下三滥货色,天天盯着别人看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不是我平时装的太面善了?以后再让我听见你们胡说,也别怪我动手。我这人善动手不善动口,你了解我的。

姚镜哼笑两声,自从他与父亲从家里讨了一个七品高手随从跟在身边,此时贺北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哦豁?你敢说你与宋流萤没一腿?那你凭什么送他那么好的剑?

贺北往前慢慢走着,气势死死压迫着姚镜生生后退一格瓷砖。

老子爱送谁送谁,难不成送你?

姚镜用折扇指着贺北:怎么想打人啊,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打人?

贺北勾唇笑了一下:怎么,还求着我打?

真不愧、真不愧......姚镜欲言又止,最后大声道了一句:真不愧是魔教的后代!我听我爹说,你娘是长歌楼楼主!

贺北脸色一沉,眼神阴凉着像含着毒蛇吐出的毒沫。

你可知你现在污蔑的不止是我,还有我爹。我爹在西南忙于战事,你在这里替他造谣?知不知道,这话传到外面,凤语剑庄逃得了干系么,这些年,是谁一直花钱养着剑庄,你不清楚?贺北一把揪住姚镜的衣领,姚镜两百斤的体重被贺北轻松拽起,双脚离地胡乱扑腾着。

贺北对准姚镜的面颊,两巴掌下去,边高高肿起,嘴里哗啦啦开始往外冒血。而他那位所谓的贴身高手,刚刚接近贺北,便被贺北一手擒住手腕,直接将他的腕骨掰碎,整个人被扔出十米远,躺倒在地上吐了口血沫,浑身痛的动弹不得。

终于,姚镜眼里涌现出深深的恐惧,他没想到贺北的武功竟然精进至此,他居然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贺北的神色......他见过贺北发疯的样子,只是这一次,贺北整个人都像是从地狱的尸山血海里淌出来的,浑身的气息比这瑟瑟的寒冬还要刻骨阴冷。

贺北直勾勾盯着姚镜:我问你,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肯定不是你爹。若是姚镜的爹说的,那全江湖也流传的差不多了。这话他第一次听,可是从黑袍口中。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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