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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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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嘛吃嘛!你最爱吃的!怎的忽然不想吃了?银辰把栗子糕往银溯嘴边又挨了一寸。

我说我不想吃。你听不清吗?银溯眉头紧紧皱着,虽然没有表现任何生气的神色,语气却冷漠到令银辰生畏。

唔。银辰热脸贴了冷屁股,悻悻把手收回。把栗子糕扔到秀秀手里。

秀秀吃。

秀秀接过糕点,一脸受宠若惊。

银辰又撑起笑颜,对银溯道:弟弟,我最近在炼一种丹药,叫还神丹。是我找了一位江湖高人重金求来的方子,想着炼好以后给你吃,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的病。

银溯道:不必费心做这些,你要是真关心我就少贪玩一些,多关心关心家里的生意,让我省点心。

知道了知道了。银辰有些不耐烦,这种话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不光银溯这么说,银砚也常常这般唠叨他。

银溯有些不习惯这种人多的场合,对贴身侍卫道:推我去那边。

书阁的空旷平地前,祁年一套落尘剑法毕了,才注意到银溯在不远处正望着他,静默似雕刻成的假人。

银二少爷。祁年每次看到银溯,心里总会无缘无故的心疼他。

银溯淡淡回应:祁兄。

空气静止一瞬,祁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银溯忽然道:这剑法叫什么,真的很漂亮。或许用漂亮来形容剑法不对,但有股飘逸脱尘的味道,谪仙一般。

祁年被夸赞后神色有些羞然:静莲师太所创的落尘剑法。你形容的没错,这剑法一招一式都极为讲究形态与身法。我练的一般,我师兄才叫一绝,当真才是仙君下凡。

银溯轻咳几声:你也不差。

祁年欣喜道:多谢。

银溯忽而将目光看向祁年手中的北斗剑,语气有些许迟钝:我能.......握握你的剑吗?

祁年爽快答应:没问题。祁年把北斗剑往前一伸,随后又立即将剑收回到身前。他从袖中掏出帕子,仔细将剑柄上湿润的汗擦才又递到银溯手边。

银溯的手掌生的很小,五指纤细,白若玉雪。

他的眼里终于泛起一丝光彩,伸手轻轻握住剑柄,但是他低估了北斗剑的重量,手腕不可遏制的一抖,剑差点从手中滑落,幸好一只温热的手掌抵在他的手背上替他分担了北斗剑的重量。那只温度极高的手掌五指一合,与他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帮他将把北斗剑紧紧控制在掌心。

银溯抬眸,对上祁年的赤诚目光。

祁年关心道:二少爷,小心。

祁年松开银溯的手。

他的举动在银溯的贴身侍卫看来是冒犯的,有些警惕盯了祁年一眼。

祁年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银二少爷的手又小又凉。

银溯握着北斗剑略微吃力的在空中轻轻一划,这个动作完毕后,嘴角竟然生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笑意里参杂着酸涩之意。

实际上,他想做一个斩杀的动作。

如果有来生,我也挺想修习武功的。这一生,算是无缘了。银溯的神情转瞬黯淡下去。

没关系,如果可以,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招式,无需使用内力。祁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下失意的病弱少年。

银溯没有说话,凝神一刻间,手中剑锋一偏,稳稳接住一朵被风吹落的完整雪樱。光这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已经使用出他全部的力气,但是接住的这朵樱花,是他从飘落的雪樱中百分之一里特意挑选的。

祁年只觉得银溯认真的样子十分好看。

银溯轻轻喘气,调息后,又一凝神,剑刃一挑,樱花继续往下坠落,他剑锋一偏,北斗剑锋利,他无需使用力气那朵樱花就被完整一削为二。

是极其对称的两半。

祁年这才察觉到银溯的精准力有多惊人。

少年是有天赋的,只是造化弄人。

祁兄,如果你有空,我还想看你练剑。银溯握剑的手微微有些发颤,目光清凉,眼眸微微弯起时,像天上的皎月。

祁年又答应的十分爽快: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青云派的现任掌门无尘道长曾说过贺北的艳山剑最原本的主人是青云派那位英年早逝的小祖师爷。祖师爷的名句还有不少流传在江湖,与贺北的性格些许相象。突然想!如果以后完结以后,想写一个关于小祖师爷的小番外,小祖师爷必定也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人。

最后,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谢谢你们的支持~然后早点休息,注意保暖!!!

第050章离不开

第五十章

春雷山自那夜起,便成为松洲与岚洲间最敏感的地带。春雷山附近一代的居民被遣散安置到城郊区。

春雷山上,镜花宫的教徒死的死,活的全被抓到城中秘牢,留待审问。还有几个想要夜潜玄河逃走的也全被抓了回来。

只可惜镜花宫宫主漾绝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黑袍宗师无影无踪,了无痕迹。

如果没有春雷山那场贺北与黑袍的对决,按照真武盟原定的计划,徐棠接到贺北与谢倦应即刻返回凤语山。

但贺北与谢倦都伤的不轻,徐棠心疼他们,便决定拖延几日。好在银家是药宗世家,他认为两个弟子在城主府恢复起伤势来比在凤语山快上许多。

贺岸则提早启程,要回西南处理事务。

启程之前,徐棠揪着贺北来到惟城码头送贺岸上船。

墨黑如夜奔流不息的玄河边,父子两个起初对望无言。

贺岸的神情依然肃然冷清,他伫立在码头的甲板上,身影挺立。虽然两鬓斑白,年轻不再,气势却永远像一柄长刀般硬直锋利。

他瞧着远处的红衣少年,幽幽道:好好修习武功,别做出格之事。

贺北回应的声音模糊在码头狂烈的疾风中,显露不出任何情绪:什么是出格之事?

贺岸语气漠然:你自己心里清楚。镜花宫事了,我便来接你回宁枯城,你也提前做好准备。

贺北靠近贺岸一些,声音在风中愈加清晰:好,接我可以,那你顺带把我师兄、师弟、师父都一起接去。

徐棠在旁戳戳贺北的脑袋:离开你师兄师弟师父,你就不能活了?听你爹的!臭小子,宁枯城不比凤语山好?你天天嚷嚷着你爹在宁枯城享福不带你,真带你你又不去,诚心与人作对!

贺北干笑两声:就是活不了,要我去宁枯城,最起码我师兄得跟过去。

徐棠瞪着贺北,怒道:凭什么让人家拂衣跟你?人家是你师兄,不是你媳妇儿!

贺北眉眼承笑:我师兄肯定愿意跟着我。

徐棠道:你有什么好的?你身上是有什么绝世功法还是有金子?

贺北依旧贫道:我的好自然有很多,师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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