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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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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不禁关心道:大师兄,你没事吧?看上去像是发烧了。

谢倦摇摇头,道:无事,应该是太热了。

祁年挠挠脑袋:热?天气是变暖了,也不至于热吧。

喝了许多热水。谢倦说着,伸手去拿桌案上的茶。

祁年也跪坐下来,往嘴里塞了一颗瓷盘里的杏干,挑着眉对贺北道:二师兄,前天在春雷山,你可是把我给惊到了,简直不要命,你在那结界里究竟与何人对战?幸好有贺宗师在,否则师兄啊你这小命要没了!

和我爹关系不大吧?贺北轻笑两声。

大家都以为是贺岸救了他。实际上只有贺北知道,除了谢倦是真不要命得向他走来,其余的要么无能为力要么都在看戏。

祁年回忆起那夜的惊险,依然眼放光芒:听说那黑袍的武功品阶至少宗师以上,鸦杀......没想到这种失传已久的秘术竟然能重现人间。

贺北戳戳祁年的肩膀: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崇拜啊?

祁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怎么会崇拜!只是惊讶,年年没见过世面......话说,二师兄,你将那鸦杀阵破灭,从中浴血走出、单手握剑的样子是真帅。天启剑的手感怎么样?宗师的剑,必定不同于凡物。

不怎么样,比不上我艳山剑半点。

贺北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毯子里。谢倦的脸色微微一变,手里捏着杏干要送入口中的动作一顿,他看了贺北一眼,带着可以隐忍的怒意。

薄毯下,贺北居然将谢倦的脚稳稳握在掌心。

贺北说:好凉。

祁年问:什么好凉?

贺北把谢倦半披在肩上的外袍往上拉了拉,眉眼含笑,淡淡二字:风凉。

谢倦瞧着那双含情桃花眸,总觉得有种勾魂的意味。他的双足被贺北掌心的暖意所包裹着,脸上的温度跟着渐渐升高。神色也不如先前自然,眼底掩着一抹羞意。

贺北像个没事人一样和祁年搭着话:年年,我怎么觉得你又黑了?

祁年憨憨一笑:是吗?那太好了,这几个月的太阳没白晒。

贺北不解:晒那么黑做什么?

祁年说:黑点好啊,黑点多有男子气概。

贺北捏捏祁年的脸皮,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大师兄都没有男子气概?

祁年摇摇头:不,只是我喜欢自己黑点。

祁年想起那年下山,被那镖局总管所辱时其中骂过他一句话便是:小白脸子,瘦瘦弱弱,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

他知道混迹江湖该什么样子无人有资格定义,但是他过不了自己心中的坎。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快快好起来。我们一起回凤语山。自从你们走后,师兄师弟们、师父长老们都挺挂念你们的,天天为你们祈愿,兰渚门口那颗凤语树上面挂着用来祈愿的红绸带都已经挂满了。唔,还有,二师兄,那个叫宋流萤的小师弟,他还托我将一样东西务必带给你。祁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贺北。

贺北将那带有祁年体温的红布包接过来拆看一看,红布包里面是一个特别小的瓷瓶,瓷瓶上面写着增元丹。

增元丹......这个药挺贵的吧,是陆师叔研发好多年才研发出来的,产量不高。他应该是拿师门功勋去换的吧。增元丹是受了重大内伤才会用得到的丹药。贺北知道宋流萤一定没钱买,那必定是用功勋特意去帮他换的。像宋流萤这种级别的弟子,功勋一年到头也积攒不了多少,他这一换,不倒欠就不错了。

贺北还是挺感动的:他真是费心,等回凤语山,好好谢谢他。

贺北将小瓷瓶收好:银家是药宗世家,陆师叔配置的这款增元丹可是他们出高价想买配方都买不到。

谢倦神色微变:他还挺挂念你的。

贺北道:这孩子知恩图报,不枉我私下给他开小灶。

谢倦垂下眸低低嗯了一声。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失踪以后,我都要吓死了,头一次见魔教杀人......那场面,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贺北把手重重拍在祁年肩上,道:以后比这可怕的场面多了去,你要学会面对,并且努力击败敌人,没有人愿意死,但至少,我们要不怕死,无惧成败。

祁年鲜少听贺北与他讲这种正经道理,一时间觉得贺北浑身散发着光辉,像春雷山那晚一般。

谢倦点头,眼眸一亮,语气抬高几分:没错,你大师兄说的对。直面生死,方能无悔。

祁年双手并指作一,交叉行礼,郑重道:谨遵大师兄、二师兄教诲。

该吃晚饭了,大师兄、二师兄,我去给你们打饭。

贺北终于体会到师弟的好处:年年乖,给你二师兄多来点肉,好久没开过荤了,得补补。

等着吧。祁年爽快起身,帮谢倦与贺北打饭去了。

祁年走后,谢倦将自己的双足从贺北掌心抽出,朝贺北投去一记眼杀。

好疼。贺北掀开袖子,胳膊上布着五道血痕。方才他抱着谢倦亲吻时谢倦抓他的。

谢倦冷哼一声,看他一眼,那眼神的透着二字:活该。

贺北吹吹胳膊上的五道血痕,颇为委屈道:每次都要挨打,但是每次都想再犯。

谢倦的表情是生气的,但贺北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以前那般威严与怒意并存的生气,而是小媳妇儿闹脾气似的,扭扭捏捏的生气。

薄毯下,谢倦还不轻不重踹了贺北一脚,刚好揣在贺北小腹上。

师兄,不气,不气。哎,家有悍兄......贺北给谢倦嘴里塞了一枚杏干,谢倦把杏干含在嘴边,觉得吃吧太给贺北面子,吐出来又有失仪态。

贺北又做了一个让谢倦又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俯首,亲自用舌尖把谢倦唇边的杏肉推进谢倦口中,杏肉香甜的气息在两人口齿间炸开。

谢倦乱了阵脚,让他惊诧的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他的唇畔,此时正意犹未尽的舔舐着自己唇上沾染甜腻汁液,全然不顾自己有多羞然。

谢倦嚼东西一向是慢吞吞的,这次却匆匆将那杏肉嚼碎咽掉,又用手帕擦了许久的嘴,擦的通红。

谢倦掀开薄毯缓缓起身,他觉得再和贺北多待一秒都十分危险。

贺北伸伸懒腰回味着方才的曼妙口感,他跪坐太久,腿都麻了,加上有伤,一时半会还起不来。他将腿慢慢舒展,拍拍腿部僵硬的肌肉。

谢倦颓废一天,忽然想休整冠发,他坐在镜前梳头。最后半挽了一个发髻,剩下的垂在胸前,没有发带,就用床边挂饰上的红绸当作发带。

贺北忽而问起:师兄,你不是喜欢全部都挽起么。

这绸带太松,挽不起全部,将就吧。你送我的银簪在我被镜花宫教徒劫持以后就不见了......谢倦脸上露出惋惜之色。

贺北安慰道:没关系,我回头再送你一个更好的,这样的银簪你以后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谢倦轻叹一口气,言:得失无常,只是免不了会去牵挂。

贺北心里一暖,他没想到谢倦这么在意他送的东西。

上一世那一只他亲手赠予谢倦的玉簪,被谢倦转送给可君那件事情,让他这一世总是过于关注他送谢倦的两样东西,剑穗和发簪。虽说现下这两样东西都丢了,但是他想着以后再多送一些,谢倦丢不完的那种。

祁年从城主府的膳房里出来,一手提着一只沉甸甸的木制饭盒,这饭盒里饭菜都是新鲜冒着热气的,全挑的贺北与谢倦爱吃的。他怕贺北与谢倦等急了,特意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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