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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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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贺北并不打算生气,姚镜的思绪一番飞速运转,道:算了,我何必跟一个死断袖计较,万一哪天你精虫上脑把我给欺负了还得了。

贺北直接扶腰一顿狂笑:喂,你作假设之前不照镜子的么?贼眉鼠眼的我硬不起来啊,剑庄看门的那头小白狗都比你眉清目秀。

你!你......

姚镜指着贺北气得半天说不上话。

贺北抹抹眼尾笑出来的泪花:行了,快给我让道,忙着呢。

今天你不准走!

气急的姚镜只身挡在贺北面前,用折扇屁股戳戳他硬实的胸口。按以往,贺北这个时候面对此等挑衅必要还手。但他今时却笑吟吟地望着姚镜,语境平和:怎么,想动手?这样吧,我让你打一顿,出出气好不好?

姚镜捉摸不透贺北的意思: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你是不是贱?我是说让你先打我一顿,怎么挨惯北爷的打给你弄不会了?

贺北弯起眼眸似弦月,眼尾挑着一抹冷意与嚣张,他睥睨着姚镜,气场森森然。

姚镜最看不惯贺北这副蔑视他的嘴脸,内心发狠,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掌想要动手,却又生生忍住僵在半空。

他方才打听到长老们要去剑庄的武库,此处小道是去武库的捷径,若是长老们为节省时间必会途径此处。以他对贺北的了解,知道他每次砍柴也必走这条小道,他便想在此激怒贺北,让他对这么多同庄弟子大打出手,若是被长老们亲眼目睹他的恶行,按照门规,贺北算是二犯,下场定然不会好过。

行了,不打就让开,机会给过你了。

贺北重新把柴挑起担在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咩,有的话评论有奖~

第005章碰瓷

姚镜盘算着长老们按理说也该到此处了,难不成是走的正路?他迟疑片刻,给与他一伙的弟子们使了使眼神。弟子们会意紧凑到他身边,听他嘀咕一番后,一位个子最高身材最壮的弟子晃悠着上前,使劲推了贺北一掌。

对于贺北来说这是毫无杀伤力的一掌,他站在原地巍然不动。一个推不动就几个凑上来一起推搡,其实他们几个也没使什么大力,全凭眼神威慑,以激怒贺北为目的。

直到拐角处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时,贺北捂着胸口直直躺下。八尺男儿躺在一堆柴火上面,开始嗷呜嗷呜直喊疼。

挑事的弟子们瞅着地上忽然弱不禁风自己倒下的贺北,一个个面面相觑。

姚镜冲到贺北面前冲他嘶吼起来:装什么装!起来!

一边说一边朝贺北踹去两脚,结果还全部踹在了柴火上,他面目狰狞却不好意思喊疼。

贺北则捂着胸口大喊:杀人了!姚镜杀人了!

给老子把他嘴堵上!

姚镜没想到贺北如此无赖,何时改了性子成了能屈能伸的货?不知道以为他真欺负他了呢。

几个弟子冲上去七手八脚地捂上贺北乱嚎的嘴。

就在此时,姚镜右肩被人推了推,姚镜耸下肩没回头,指着贺北继续吼:说你是孬种你还真当上了!

紧接着,啪清脆地巴掌声响彻哄闹的人群。

姚镜的侧脸被一道凌厉的掌风狠狠扇来。他捂着霎时就肿起的右脸回眸一看,惊的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颤颤巍巍道:师、师父!

徐棠死死盯着他,大骂一句:孽徒!

姚镜仔细一看,剑庄五位长老正在拐角处齐刷刷盯着他。这不是重点,重点还有一位,一身黑衣负手而立,面目阴云密布眼神恨不得将他撕碎,是贺北的父亲,西南剑圣、宁枯城城主,剑道第一宗师贺岸。

几位弟子迅速将地上的贺北松开。贺北躺在柴火上挤眉弄眼哎呦哎呦干嚎几声不肯起来。

气涌心头的徐棠对着姚镜一顿大骂:孽徒!目无法纪,以少欺多,呸!以多欺少,聚众斗殴,是不是活腻了?门规都咽狗肚子里去了!

姚镜闪着泪花委屈道:师父!你、你听我解释!我没动手啊,是他自己躺下的!

你当我瞎?

徐棠又扇了姚镜一巴掌,这次左脸也肿了起来。姚镜顶着猪头嗷呜一声含血痛哭,模样凄惨。

几位长老亲眼看到一群弟子团团围起贺北,姚镜又是踢又是骂,说贺北自己躺下的真没人信。

这时,缓缓从柴火上面艰难坐起身来的贺北解释:姚师弟只是找我切磋武艺,长老们别误会了。

徐棠死死瞪着姚镜,揪起姚镜的耳朵拉到身前,一脚踹去姚镜的双膝顿时着地。徐棠掏出自己的九龙鞭,对着姚镜毫不留情的来了一套。

在徐棠的无情鞭挞下,姚镜的惨叫声连绵不绝于耳,后背顶着七八道惊心骇目的深刻血痕,痛的身子一歪瘫倒在地。

贺岸此次来剑庄为了给武库引进一批玄铁,方才他亲眼见证自家儿子被群攻,脸色已经比玄铁还黑了,徐棠不做出点真样子必然不妥。

贺北上一世因为一人打飞数名弟子,被贺岸公开处刑,下场比这惨多了。贺岸当着全剑庄弟子的面,用带着倒刺的观音索将他打到昏厥失意。最难以忘记的,是后背被钉了五个惩戒钉,他因此元气大伤,修养一年才得以正常练功。至死,惩戒钉的疤痕都不曾消过。

那时的他才是真正的丧家犬。

姚镜还算幸运,徐棠对他的惩戒顶多算是毛毛雨。

贺宗师,实在对不住,是我管教不严,让这孽徒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放心,定会给小北一个公道。

徐棠朝贺岸深深鞠了一礼,面带歉意。

贺岸不怒自威,肃然道:同门之间小打小闹时常发生,都还是孩子热血心性,公正处理便可。

徐棠点点头道:定会的。说罢又踹了蜷缩在旁的姚镜一脚:丢人现眼的东西。

贺北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将地上的柴火重新担起,他还不忘敬各位长老一礼:那弟子先告退了。

等等。

贺岸将贺北喊住,抛去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血刃。

贺北神色乖巧:爹爹。怎么了?

贺岸把贺北拽到身前,掀开他的袖子和衣领匆匆掠过几眼,语气没有温度:没受伤吧?

贺北摇头一笑:没有。皮外伤,不碍事。

贺岸拍拍他的肩膀,锋利的眉眼一暗:嗯,滚吧。

贺北背着柴火愉快的滚了。

虽说贺岸一直看不上他这个儿子也从不护犊子,但毕竟贺北这次是受害者。

晚饭时,贺岸把贺北叫到跟前数落一顿,说他武艺不精只有挨打的份,没有他当年以一匹敌的范儿。

总之不管贺北做什么事,贺岸都是始终对他保持意见。

贺北无所谓,只要不像上一世被公开处刑。怎么都行。

谢倦知道贺北白天被群殴的事情,比贺岸这个父亲看上去上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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