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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姜鱼(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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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城当街行凶,本就不是小事,何况还是在城主的六合同春阁门前行凶,伤的又是六合同春阁的一名管事,此事,宋新亭也同内城卫兵解释了许久,才终于说清楚。

梅寒月心肺重伤,元神受损,好在阮秋先前给她服下的丹药起效了,血已慢慢止住,但人已经陷入昏迷,这伤势也只是暂时止血了,还未脱离危险,得尽快服药医治。

内城卫兵确认过梅寒月的身份,匆忙派人去通知六合同春阁的大管事,又帮他们将人送回去。

等几人回到住处时,赵三夫妇见到梅寒月的伤势无不震惊,阮秋会医,三人也没有回去,帮忙照看一宿才稳住了梅寒月的伤势。

为此,阮秋今日收的好些高级灵草都用上了,赵三夫妇知道后都跟感激,可梅寒月还是没醒。阮秋也不确定她何时能醒,她的伤太严重,伤及元神,没那么容易治好。

一夜过去,阮秋也累得够呛,在梅寒月院中等了一宿的宋新亭和阿夕也不敢合眼。见阮秋总算出来,打坐半夜已无大碍的宋新亭就给他端了一杯热茶,怎么样了?

天色已大亮,晨雾还未散。

阮秋抿了口热茶,稍显苍白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不太好,元神重伤,不知何时才能醒。

阿夕回了隔壁一趟将小黄鼠狼带过来,凑过来愤愤道:昨晚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城主的六合同春阁门前行凶!

宋新亭道:不是在六合同春阁门前杀人,我们昨夜都看得很清楚,寒月姐是在阁中受伤的,那个人能混入六合同春阁,说不定也是六合同春阁的人,修为还很高。

这一点,殷无尘昨夜也同阮秋提到过,黑衣人下杀手时至少有元婴期的实力,不过由于对方低估他们,也有心隐藏实力,殷无尘认为此人的修为也许要在元婴期以上。

阮秋也与他们说了这个判断,六合同春阁不是普通地方,就算昨夜无人把守,阁中还有阵法机关,没有钥匙,外人很难混进去。哥哥说的或许是对的,这个人也许就是六合同春阁的人,他修为如此高,还在六合同春阁中,就没那么难找了。

他们说话间,赵三也从梅寒月房中出来了,掩上房门时,听见他们的话便端着空着的药碗走过来,沉着脸道:此人我定会揪出来,不能让阿月妹子白白受这份苦!

阮秋放下茶碗起身,赵三也过来了,感慨道:这回多亏了你们,小秋,宋兄弟,你们救了阿玉的妹子,也就是救了我赵三的妹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才是。

赵哥说这话就见外了,当年你跟梅姐不远千里送我到玄极宗,这份恩情我都还未报答呢。阮秋先前还愁着不知该如何报答赵三夫妇,这回明白了,虽说他并不希望能得到这种报答的机会。他正色道:赵哥放心,我定会让寒月姐醒过来的。

赵三常年行走江湖,身上侠气颇重,闻言极郑重地拱手,不管如此,还是要多谢你们的,对了他神色凝重地摊开手,这是阿月她姐姐方才在她怀里找到的。

他手上是一枚铜钱,雕刻着奇异而精美的图腾,很是惹眼,只是上面还有着干涸的血迹。

赵三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伤了阿月那人的东西。

若是有证物,就更方便找人了。

阮秋稍稍睁大双眼,接过那枚铜钱,端详须臾道:看着不像凡物,上面还有一丝灵气。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赵三让他们先看着,便过去开门,却见门外站在最前头的,正是六合同春阁的大管事叶硚。

赵三不是第一次来十方城,也认得这位大管事,面上有些愕然,叶大管事,你怎么来了?

听闻叶硚来了,阮秋几人相视一眼,也走了过去,正听见他连声道歉,我昨夜出了外城,知道出事后马上就赶回来了,人没事吧?赵兄弟放心,寒月是我阁中的管事,我这个大管事必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见到阮秋几人也在,叶硚温和地颔首,便指向身旁几人,他们几位都是内城不错的大夫,我特意请他们来给寒月看伤,若缺了什么灵草丹药赵兄弟尽管说,人是在六合同春阁出事的,只要能醒过来,无论花费多少,我六合同春阁全权负责。

阮秋点头以示回应。

赵三却是面露犹豫,看了看阮秋,没有放人进门。

阮秋大抵猜到他的心思,便劝道:叶大管事也是一片好意,几位大夫说不定会有更快让人醒过来的法子,先让他们看看吧。

赵三本意也是如此,只怕阮秋方才承诺过会治好梅寒月,他又让外人来给梅寒月看上,会让阮秋不舒服,见阮秋并不在意,他松了口气,忙不迭请这几位大夫进屋。

叶硚原本也想跟进去,阮秋想起来手上那一枚古铜钱,赶紧喊住他,叶大管事请留步!

叶硚似乎有些错愕,回头问:小道友有什么事?

确实有一件事,事关找到重伤寒月姐的黑衣人,还望大管事帮个小忙。阮秋拱手道。

叶硚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摆了摆手让几个大夫先随赵三进屋,随即叹道:小道友是想问昨夜重伤寒月的人找到了没有吧?实在是抱歉,那人还没有找到,我已上报城主府,他们会加派人手找出此人。此外,听闻几位小道友昨夜也曾与此人碰过面,我也正想找几位小道友打听一下昨夜的状况,以便尽快将此人揪出来。

从知道那个黑衣人修为之高后,阮秋就知道此人恐怕不容易找到,一夜过去果然没有消息,他暗叹一声,想了想,如实道:昨日叶大管事走后,寒月姐陪我们在六合同春阁中待了许久,一直到闭阁关门。但回去的途中,寒月姐说有东西落在药库,要回去取一趟,我们就在附近等了一阵,等到天黑时再见到人,寒月姐已经身受重伤。那个黑衣人应当是在六合同春阁中伤的她,还一路追出来。

后来

阮秋顿了顿,同叶硚道:巡夜的卫兵察觉到动静赶来,那个人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不知哪里响起了一道哨声,我猜,这个人说不定是有同伙的,大管事怎么看?

叶硚有些惊讶,同伙?

阮秋见他俨然不知情的模样,眉头微皱起来,看来他们昨夜什么确实也没有追查到。叶管事可有想过,此人能混入六合同春阁,说不定就是你们六合同春阁的人?

叶硚神色凝重,沉吟道:我得知此事时也有过同样的猜测。说实话,我并不愿怀疑自己人,可此人在阁中重伤寒月是事实,小道友若有什么怀疑的人选不妨直言。不管那人是谁,又为何伤人,坏了我六合同春阁的规矩,我叶硚绝不会徇私!

阮秋轻轻摇头,秋水眸凝视着叶硚,我没有怀疑的人选,那个人穿着斗篷,昨夜天色已晚,我们都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此人修为极高,恐怕在元婴期之上。

叶硚愕然,小道友可知道,我们六合同春阁离城主府不远,向来无人敢惹事。阁中只有两位元婴期的供奉,又有城主设下的大阵,除了拍卖当夜,平日很少留人守夜,昨夜偏巧无人坐镇,守夜的人也都在后门,没来得及察觉到阁中出事。

如此一说,疑点更多了。

梅寒月自己就是六合同春阁的管事,没道理不清楚昨夜守夜的人在什么位置,可她偏偏没走后门,而是从前厅的小侧门出来。

阮秋疑惑道:那两位元婴期供奉昨夜又去了何处?

叶硚道:他们并不常坐镇阁中,只有在拍卖当夜会守着,昨夜无事,他们一人前几日便闭关了,另外一人,有人证明,他昨夜宿在外城酒楼,察觉出事后也很快赶回来。他们一个元婴后期,一个元婴中期,都是城主府的人,也是前任大管事留下的人,向来自在惯了。若是唐大掌柜还在时,阁中元婴期倒是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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