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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姜鱼(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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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也巧,这也阴差阳错的,让本来没想过再收徒的殷无尘,叛逆地选了阮秋做徒弟。

李掌教底气不足,果断转移话题,好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说回血影宫的事。鬼翳的修为越来越高了,那日连我都险些败给他,师弟,你若对上他能有几成胜算?

他们说起正事,阮秋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留在这里了,殷无尘却朝他伸出手,将他拉到身旁。阮秋乖乖坐下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浑身紧绷着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李掌教。

然而李掌教只是朝他温和地笑了笑,笑得阮秋心里直慌,掌教也知道了他和师尊的关系吗?

殷无尘更是一脸从容,沉吟须臾道:五五开吧。

李掌教便顾不上阮秋了,她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这么多年不出来,原来是躲着偷偷修炼,趁着这次机会闯我玄极宗惊艳世人?

阮秋也着实吃了一惊,这个血影宫宫主居然这么强?

殷无尘道:他从来都不弱,否则血影宫这些年在魔门第一的地位又怎会屹立不倒?只是与鬼母相比实力不太明显。如今鬼母不在,他总算露出真本事,也许要有什么动作。

独闯玄极宗已经是大动作了,莫非他还想学血魔宗自寻死路?李掌教神色凝重起来,我会注意进来血影宫的动向,看样子还得跟其他宗门说一下,给他们提个醒。

殷无尘对李掌教的处理方案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又问她,上次说过的那个人找出来了吗?

李掌教摇头不语。

阮秋听得一脸迷茫,完全不知道他们说的人是谁,但师尊让他坐下他就坐下,哪里敢插嘴。

殷无尘见他如此乖巧,忍不住摸了摸阮秋脑袋,主动解释道:我先前与你说过,鬼母这些年来藏在鬼庙里,但一直没忘记给我找麻烦,几年前,她就派人混进了宗门。

阮秋愕然,几年前?

殷无尘都说了,李掌教也不再隐瞒,蹙眉道:几年前我们就发现了这个人,只是此人极为狡猾,混入宗门后就没了影,但是这一次聂无欢混入宗门,显然是有内应的。

阮秋很快想起被抓去书楼时见过的那些昏迷的弟子,他问:那日在书楼的弟子怎么样了?

内门弟子有命灯在,若是死了,又在宗门里,命灯一灭,我们很快就会追查到那里,也许是因为这样,聂无欢没有杀死那些弟子。李掌教道:他们已经妥善安置了。

阮秋当即松了口气。他是不想将师尊让给沈灼寒了,可是他也不想沈灼寒死于这无妄之灾。

殷无尘并不知道那日书楼里还有个沈灼寒在,只道是他的小徒弟关心同门,见小徒弟放松下来,他眼底也透露出几分笑意,从掌教查到的消息来看,混入宗门的人应该就是鬼母的徒弟。没有人知道她的徒弟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这一次应该是他出手帮了聂无欢,可惜他太过狡猾,很快又躲了起来,谁也找不到他。

再次听到鬼母这个名字,阮秋的眉头紧紧拧起来。

鬼母的徒弟?

李掌教找了几年也没将此人揪出来,提起此人也有点烦躁,鬼母躲在鬼庙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收的徒弟,我找了他三年,也只知道他年纪不大,对了

她想起来这人的一个特征,当着殷无尘的面,她特意同阮秋提醒了一句,听在魔门见过他的人说,这个人的眼睛很邪门,他会摄魂术,与他亲近过的人都会控制不住对他心生好感,师侄若碰上了可得小心。

不要看他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第四十二章狐女之子,鬼庙沈错。

卢鸣风底子一向不错,躺在床上养了几天伤就好全了,经过此事,他总算能安分地待在山上了,除了练剑就是在屋中修炼,这日李掌教刚走,他就跟林松风来了无极楼。

阮秋冷不防听卢鸣风听起沈灼寒在山下等他,很有些意外,见师尊在跟林松风说话便没有打扰,同卢鸣风说了一声便独自下山去。

到了山脚,阮秋一眼就见到站在山门前的沈灼寒。

经过聂无欢闯山一事,凌绝峰的阵法被加强,山脚这片区域也被覆盖进去,外人可以靠近,一旦出手伤人就会迅速被阵法困住。

此刻,山门前的沈灼寒还是话本上秀雅出尘的白衣少年,只是阮秋再看到沈灼寒,心态已不能回到从前,他正了正神色,上前出声。

沈师弟找我有事?

沈灼寒闻声回头望来,一见到阮秋,一双上挑的狐狸眼便弯了起来,好久不见,阮师兄。

阮秋其实有些不自在,在话本上沈灼寒会是师尊几年后的命定道侣,不过那是在他死后,如今他还活着,他大抵也不会再死在聂无欢手中了,他也想为师尊争取一回。

如此,他就不能再撮合沈灼寒和殷无尘了,他先前说好要举荐沈灼寒入清徽山也没做到,如今见到沈灼寒,他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沈灼寒却似乎忘了这件事,也从没问过阮秋,此刻只问:在名剑山庄后就没再见过阮师兄,听闻上回魔门少主闯入宗门伤了阮师兄,虽然迟了许多,师兄可有大碍?

他这么问,阮秋便从善如流地说:我无事,那日在书楼我也见到了沈师弟,你可有受伤?

沈灼寒笑应,我还好,只是这几日很担心阮师兄。

阮秋已经习惯沈灼寒这样语调暧昧地同他说话,他也不知道沈灼寒为何总爱同他玩笑,但这样站在山门前说话总有些不方便,便道:沈师弟来得正好,我养的那几株九夜兰都开花了,我说过要送你的,不如就随我上山,顺道亲自去挑选一下。

他本来以为沈灼寒应该不会拒绝,他答应过举荐的事没做成,也想送沈灼寒九夜兰做赔礼。

然而这次,沈灼寒却摇头了,我就不去了。阮师兄,我这次来见你,是来同你道别的。

阮秋微愕,道别?

我即日便下山历练,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暂时用不上师兄用心培植的九夜兰了。沈灼寒同他说话时,眉眼总是含着笑的,也不知道我走后,阮师兄会不会想起我。

阮秋的错愕很快被他的调笑冲淡,你即将筑基,说不定此番历练能寻到一份好机缘,于修行也会大有益处。你,要去哪里历练。

沈灼寒偏头思索了下,末了轻声,不知道,也许会先回我的家乡看看。他顿了下,望向阮秋道:我的家乡在很远的西北,那里有一个传说,阮师兄可有兴趣听听?

他既然提到了便是想说,阮秋顺着他的话问:什么传说?

沈灼寒斟酌一番,慢条斯理地说:那是一个,关于狐女的传说。白狐在山中修炼数百年,终修得人形,来到人世间。就像每一个话本故事一样,她与凡人相识相爱,生下了人族的孩子,但总有一日,她的身份会暴露。她是被外来的邪道设计现出妖身原形的,被其诬陷成杀人饮血的妖女,她的凡人丈夫居然毫不犹豫选择抛弃她,并且为了自证清白亲自动手。狐女被爱人所杀后,她的孩子也被架上祭台,村民们怕极了他会变成妖狐害了全村,喊着叫着要杀死他这个妖怪。

同样的故事,阮秋其实也听说过很多,不过明明听过很多同样的桥段,在沈灼寒那样平静的语气说出来时也会心生不忍,他呼吸一滞,攥住衣袖,那,他被烧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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