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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姜鱼(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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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尘微微颔首,殿前的卢鸣风和阮秋便上前,整齐地回了一个抱拳礼。卢鸣风笑了笑,故作老成地摆手道:回去吧回去吧,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不会离家出走了。

阮秋轻声一笑。

燕不平也笑了笑,同阮秋道:今日走得匆忙,还没机会同阮小友道别。他问殷无尘,不知这位鼎鼎大名的北岸剑圣,能否割爱让你的小徒弟送我与这臭小子下山?

殷无尘能说出不准的话,但他知道阮秋给燕不平治病长达半年,看阮秋似乎也有话想说,他便点了头,又瞥了眼耷拉着脑袋的谢英,待他结丹之后再来,可再接我三剑。

谢英惊喜,真的吗!

燕不平也有些错愕,立马说应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可事先说好,你得真的出剑才行!

殷无尘无语地看着他。

他这次要是真的拔剑,谢英人已经没了好吗?至少也得等到谢英结丹之后,才有能力接剑。

燕不平又何尝不知道,高兴之余都有些酸了,这傻小子福气可大了,竟能得到剑圣的承诺!

重活一世,阮秋还是才知道殷无尘与燕不平似乎关系不错,他好奇地看了看二人,同师尊和师兄说了一声,便送燕不平和谢英下山。

下山时,谢英完全高兴不起来,闷闷推着轮椅下山,燕不平还笑眯眯地往他心口上扎刀,别想太多了,你输给殷无尘,是因为你太弱,而不是我们的紫阳剑法不够强。

谢英好一阵沉默,我知道的,我师尊你就别埋汰我了他说着颇为内疚地看向阮秋,阮师兄,对不起,我之前隐瞒身份欺骗你时其实也很惭愧,不过我一直没有使用紫阳剑法,一个字都没提紫霄宫,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来我是紫霄宫的人的?

阮秋才想起来他提前将谢英的身份暴露出来这件事,他其实也有些心虚,不知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他重生了吧?

没等阮秋说话,燕不平便笑道:傻小子,即使你什么都没说,你手上的剑就足以证明一切了。阮小友是殷无尘的徒弟,殷无尘怎会不认得你大师尊曾经用过的不恕剑?

被无意解围的阮秋暗松一口气,听到这个最合理的说法时也愣了下,但误解也比说实话好。

谢英挠了挠头,果然没有再问,阮秋便道:无事,你来清徽山情有可原,师尊他没有计较,我与二师兄也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谢英听着更惭愧了,还请阮师兄帮我给卢师兄,还有剑阁的师兄们带句话,我知道错了。

阮秋失笑,好。

这不是什么大事,便当是满足一下知错认错的小孩。

燕不平也是无奈摇头,你日后便老实些吧,回家之后专心修炼,别忘了殷无尘的承诺。

谢英点头,我会好好修炼的,十年之内,再来拜山!

阮秋微愕,谢英这是要十年之内从半步筑基到结丹的决心,不过以他的天赋确实有可能做到。

谢英又同阮秋说:要不,阮师兄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阮秋愕然,什么?

你来紫霄宫吧!

谢英想得很美,若阮师兄就是我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师兄就好了,不会揍我、骂我,会在我受伤时给我上药!他兴致勃勃地邀请阮秋,阮师兄,我们紫霄宫也很好的,要不你先随我们去看一看,我相信,你见了大师尊,一定会答应做我师兄的!

燕不平没有说话,只是在笑。

阮秋笑着婉拒,为何见了大宫主我便会答应?谢英,你莫不是忘了,我早已经有师尊了。

谢英毫不气馁,因为我大师尊长得好看啊!整个紫霄宫乃至北岸第一好看的人就是我师尊!

燕不平没再由着他胡说八道,出言道:行了,这傻小子总爱做梦,阮小友别同他当真。

谢英不服,你们总说我和姐姐头上还有个大师兄,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长什么样,我看阮师兄就特别好!

燕不平神色微变,笑容淡了下来。谢英看见后不敢再说下去,忙道:好啦,我不说了,三师尊和四师尊的孩子,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也是我们唯一的大师兄。

见气氛不对,阮秋没再说话。

可燕不平听着谢英的话,不知为何看向阮秋,我曾经也希望阮小友便是我那位小师侄,只可惜他还未出世,便被四师姐带走了

他眸光定了定,淡笑道:让阮小友看笑话了。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想过你会不会就是他,但他母亲应当不会带他来玄极宗。倒是这半年来,多亏有阮小友为我治病。

难怪阮秋总觉得燕不平对他过分亲切,原来是与故人相似吗?他对自己的身世从来都是没有半点怀疑的,便没有多想,只道:燕前辈言重,我其实也没能帮到你什么。

能为我缓解痛苦,已经足够了。燕不平道:说真的,若不是殷无尘先给了这臭小子承诺,我是真的想将你挖到紫霄宫来的,我已许久没碰到像你这样投缘的后辈了。

他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山道四周,眼底笑意更浓,故作惋惜道:可我现在后悔了,殷无尘的承诺我想要,他座下的好苗子我也想要,阮小友,你真的不跟我去紫霄宫吗?

忽地,山风似乎凛冽了几分。

阮秋没有留意,犹豫着在储物戒中取出一个锦盒。

燕前辈说笑了。先前我给燕前辈炼了一些丹药,不知能不能取代万象回春的缓解之法,但也能起到养神健体之用,燕前辈若是不嫌弃,便将这些丹药带回去试一试。

这丹药是阮秋用两世的经验所炼制,但到底没有给燕不平用过,故而他此刻心里也没底。

燕不平却是十分惊喜,毫不犹豫便接下了丹药,那就多谢阮小友了,此药我定会服用的。

谢英也是一脸感激地看着阮秋,多谢阮师兄还记挂着五师尊的病。说起来,都怪宋惊风

英儿!

燕不平一声低斥,谢英立马住嘴,晦气道:呸,那个叛徒的名字不配污了阮师兄的耳朵!

燕不平脸色阴沉,别说了。

谢英听话地闭上了嘴。

可宋惊风这个名字,阮秋并没有错过,他迷茫之余心下大惊,因为不久前这个名字才从鬼剑林庸嘴里说出过,那时候是他哥哥宋新亭使出家传剑法自在飞花之后。

宋惊风是紫霄宫的叛徒?阮秋想到方才卢鸣风同他说过的那个故事,登时紧张得偷偷攥紧了拳头,宋惊风是不是就是紫霄五子中的二弟子?那他与宋新亭是什么关系?

不管如何,看燕不平和谢英对宋惊风怨恨的态度,若是宋新亭和宋惊风真的有关系,说不定会被紫霄宫迁怒,阮秋决定先找宋新亭打听一下,暂时不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阮小友?

燕不平再出声,阮秋呼吸一滞,僵硬地挤出一笑。

阮小友怎么了,你的脸色有些难看,可是有何不适?

山间的风在这一刻隐约柔和了几分,但阮秋方才已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么一吹,果真冷得轻轻颤抖。对上燕不平关切的眼神,阮秋心中也有过几分挣扎,而后慢慢放松下来,摇头道:无事,只是有些冷。

燕不平道:下雪了,天冷,阮小友身体不比我好多少,可得记得添衣,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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