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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承鲛人的冲浪冠军[重生]——十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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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奥运会选入冲浪项目明确规定使用短板,而时满在重生前也是一直训练短板冲浪,所以这次在海边尝试时他毫不犹豫地自己花大价钱定制的ShortBoard冲浪板。

世界上最好的冲浪板都是根据冲浪者的身高、体重以及冲浪习惯来手工定制,连板身上的彩绘都需要专业人士来制作。

因此手工定制的冲浪板制作工序极为复杂,耗费时间很长,同时费用也是相当高的。

时满的这款冲浪板刷爆了他好几张信用卡,他现在也光荣升级为负资产的成功人士。

不过时满收到这块冲浪板,摸着上面用彩虹色勾勒出的S字母时,说道:不愧是许大师,制作出来的冲浪板连彩绘都这么漂亮。

随后,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也幸亏许大师现在不出名,不然哪里是几张信用卡能解决的问题。

但是短板的劣势却让时满练习时有些受影响,那就是划水。

在冲浪时,划水是冲浪过程当中最重要的组成元素,也是最基本的课程。

划水越好,抓到的浪也就越多。

而划水则是需要最小化阻力,并且最大化推进力。

想要把划水的阻力最小化,那么不得不说人体在冲浪板上的位置很重要,在冲浪板上的位置需要和冲浪板保持垂直和水平。

这些知识都是时满做教练时给学员们上课的基本理论,但现在他在划水时感觉到自己很难保持身体在冲浪板上的稳定性。

再加上划水这个动作使用上臂力量较多,于是他在划水时能明显感觉出自己体力问题。

时满趴在冲浪板上,喃喃道:还是体能不够。

自己现在刚刚成年,肌肉还未能完全长成,体能更是弱上不少。

再加上时满大脑里对于冲浪动作很是熟悉,但是身体却是第一次尝试这种运动,于是光是调节自己身体状态都花费了他不少时间。

不过作为省队的二级运动员,时满在水里适应了几分钟之后便能熟练地进行划水。

他感觉到自己速度加快,并且板头也微微上抬。

长纹波浪,来了。

浪花一波波地从身后涌了过来,人和板开始被推着往前。

海面上,青年背部微微翘起,冲浪板的板尖略微超过水面,而他双脚并拢用身体压住板子准备起乘。

起乘,也是俗称的POPUP,需要将身体由趴着状态转变为站立姿势。

这也是冲浪最为重要的一步,非常考验冲浪者对于自己身体的掌控。

时满停止划水,用手抓住板缘置于胸膛之下。

在感觉到自己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慢慢抬起上半身。

每个人起乘的动作都会不一样,而时满比较喜欢的是以速度取胜。

月光下的冲浪者撑住板身,双腿极快地跳跃到板上。

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然后帅气只维持了一分钟,青年身形微微晃动好几下后脚下一歪,栽入微凉的海水里。

时满脑海里浮现出网络上常见的一句调侃:大脑说我会了,眼睛说我也会了,身体说你俩放屁!

连基本的起乘都会失去平衡掉下冲浪板,看来自己真的需要好好训练。

青年感觉到这次入水,有种奇怪的亲水感。

常年冲浪让他对大海并不陌生,但是深海那股幽深恐惧的感觉却还是时不时会涌现。

但是这次在月光下冲浪,却让时满有种回到母亲怀抱的感觉。

以至于他产生错觉,总觉得海水正缓缓地拖住他,而并不会把他往下拖。

就在此刻,水底不远处渐渐出现一条金色身影,慢慢向时满游了过来。

鲛人天生属于大海,摆动的鱼尾、漂浮的身影每一样都让时满有些被迷惑住。

而且他总觉得眼前的景象是在哪里看到的。

禺若在看到时满掉下海浪时便跳入海里,他的大脑都没有思考便直接这样做了。

他的速度极快,眨眼的瞬间便到了时满面前。

鲛人的尾鳍把青年包住,然后揽住对方的腰猛地往上一蹿跃出水面。

时满浮出水面后,呛水咳了几声。

实际上他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呛水,要怪只能怪若这家伙出现的太突然。

青年侧目看着抱着自己的鲛人问道:你准备回大海了?

禺若的耳鳍动了动,避开对方视线继续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但是水面下的尾鳍却依旧不停的扫过对方双腿。

有点像是在卖乖,又像是在逃避这个问题。

时满眼尾微弯,洁白的小虎牙随着笑容露出来:那就听我的话去做临时结扎。

鲛人看着对方那颗小虎牙,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但是在听到结扎两个字后,又硬生生把这股冲动压了回去。

禺若恨恨地想着,等我拿回鲛珠后绝对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撕成两半。

*

经过半个月的练习,时满基本掌握了冲浪的技巧,并且在朋友的帮助下提前拿到冲浪执照。

通过冲浪执照,他也成功拿到威市冲浪公开赛的参赛名额。

这段时间,时满在冲浪时发现一件事情。

那就是踩在冲浪板上时,他发觉脚下的海浪像是有灵性般有些听从指挥。

可能这样说有些荒谬,但是在冲浪时他居然每道浪都追到了。

这里要说一下冲浪的基本规则,第一条则是最接近浪点的冲浪者有优先起乘权。

如果海浪上有人已经起乘,那么其他人是不可以追这道浪。

时满飘在海面上时,每道浪的溃点都在他附近,所以时满几乎没有跟其他人抢浪。

一次两次还觉得正常,但是次数多了之后他都觉得莫名其妙。

冲浪是一项耗费体力的运动,等时满从海水里爬起时已经累到快要瘫倒的地步。

回到家里他只想蒙头睡觉,谁还记得要给那条繁衍期的鲛人进行临时结扎?

直到月底他准备去威市参加公开赛时,时满这才发现鲛人的问题还没解决。

他看着浴缸里的鲛人,自言自语:临时结扎没时间做了,为什么总觉得那么巧?

说着,时满敲了敲鱼缸玻璃:是不是你搞的鬼?

鲛人尾鳍把两条宠物鱼扫来扫去,就像是听不懂时满的话一般。

时满挑挑眉:明天去威市参赛需要三天时间。我把食物准备好,你乖乖在家等我。

说完后他便去收拾行李,虽然说只有三天时间但是冲浪板、比赛所穿的衣服这些都要准备好。

但是当时满翻出自己泳裤时,却发现衣柜里泳裤全部被撕破了。

他微愣几秒,不会是被老鼠咬破了吧。

但是他仔细观察一番,却发觉并不是破洞的痕迹,而更像是被剪刀或者利器一把撕开。

难不成是家里那个鲛人?

这段时间因为冲浪练习的缘故,他很少和鲛人接触,但是对方似乎没有再次骚扰自己了。

但是他也知道动物们遇见发情期都会是烦躁不安的状态,那鲛人因为发情期而乱撕家里衣服实际上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总比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要好上很多。

好吧,总比别人家二哈拆家好点。时满叹了口气,说道。

时满所有泳裤都被鲛人给毁了,只剩下那件连体鲨鱼服没有任何损伤。

他看着鲨鱼服微微发愣,这件衣服是省队青年组的训练服,平日里他很少穿这件鲨鱼服。

但是看着这件鲨鱼服,他却又想到另外那个男人,那人也是不喜欢自己冲浪时候露出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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