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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阴阳风水把阎王掰弯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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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渣渣就赶紧解约吧。阎瑧喝了口香槟。

贺煜会的二字还没说出口,一个侍者过来给他递了杯葡萄酒,他到了声谢接过,嘬了一小口。

贺煜看了眼身后,又直直盯着阎瑧,不久视线又转移至阎瑧喝了一半的香槟那里。

阎瑧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晃了两下酒杯:咱俩换换?

贺煜点点头。

贺煜尝了一口香槟后突然笑了,还没等阎瑧猜出是怎么回事,贺煜慢慢缓过来道:间接接吻。自从直播过后这个梗深入了他的脑袋。

阎瑧:你说我手上这杯酒我是喝还是不喝。

他最后还是抿了一点。

贺煜手指抖动了两下,终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阎瑧酒量不算好,脸上已经微微泛起红晕,酒的作用让心跳加快,他觉得耳膜在被人疯狂敲击。

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心中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尽量不去看面前站着的贺煜,转向其他地方。

行啦别喝了,贺煜看他脸红有些担心,小心迷迷糊糊发酒疯。虽然他觉得阎瑧喝醉了也还是挺乖的,这么一小点也不至于。

发酒疯好啊,阎瑧说罢又喝了一大口,细长的脖颈仰起,红色的项链将宛如血一般的光线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发酒疯干什么事儿都能把事儿推脱给酒。

贺煜尴尬一笑,手里的香槟正好没了,他问侍者要了个空酒杯,接了一些红酒,随手晃了两下。

悠哉的谈话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克雷尔毫不要脸地走过来:嘿,二位。

贺煜有想拖着阎瑧离开的心了,不过阎瑧好像不想就这么溜了。

你好啊,阎瑧道,之前发生了很多事呢。

克雷尔耸耸肩的:我真是不该惹怒大老板。这句话语气听上去特别嘲讽,阎瑧有那么亿点点想动手了。

*

阎瑧还没等想办法赶走克雷尔,自己就先觉得人不太舒服了,昏昏沉沉的,呼吸急促到了难以言喻的程度,还越来越有一股窒息的感觉。

我去下卫生间。阎瑧贴着贺煜的耳朵道。

酒杯。贺煜指了指阎瑧手里的杯子。

不用,我自己拿着。阎瑧撑了一下墙,脚乱了几步才恢复能直走的状态。

克雷尔把他的样子看在眼里:天呐他是怎么了?我想去看看,您不介意吧?

贺煜靠着墙看着杯中只有很少一点的酒,听到声音慢慢抬眸,露出一个笑容:当然不。

克雷尔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贺煜悄声说:去送死我当然没意见。他有点私心,想看看阎王爷动手会是怎么样的。

*

阎瑧在卫生间一间隔间里坐下,喘息声萦绕在他耳边,从未停止,心脏的声音可以用恼人来形容了。

他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是一个普通的肉身,并扛不住某些危险的东西。

比如说,那杯红酒里的药。

从贺煜抿了一小口后给他递的那个眼神他就全清楚了,可他偏偏就暗示贺煜自己吃了也不会有事,又在对方都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喝了一口。

这就是一方太过于信任对方,一方太过于爱逞能的后果。

阎瑧用法力压制了一下那个甚至还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呼吸逐渐平缓,但在肉身能够承受的范围里法力也不能维持太长时间。

他并不珍惜这具身体,他只是爱惜这场玩到现在的名为人生的游戏。而且,还有人在等着他呢。

他好不容易彻底缓过来,那杯葡萄酒被安放在旁边。站直了身子,他刚想把酒拿起来,隔间的门被敲响了。

声音很有特点,就是克雷尔:亲爱的阎瑧,你身体怎么样了?

阎瑧心说这罪魁祸首都这么心安理得了?当他盯着贺煜和阎瑧喝那杯酒的时间都不存在呗。

我没事。他真的没事,那个药就算发作对他也不会有克雷尔想要的效果。

真的?克雷尔不知哪儿来的自信觉得阎瑧的声音有点虚弱,需不需要我来帮你

阎瑧鼓捣了两下手机,看了眼时间,21:34。

还没等他关上手机,就跳到了三十五分。

他打开门,正好打断了克雷尔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都这样了,不妨告诉我,你给我下了什么药?阎瑧把快喝完的红酒放到二人面前。

他尽量装出了一点很痛苦的样子。

克雷尔摇摇头:嘿亲爱的瑧,我可没有对你做过任何事,相信我是个好人,好吗?

阎瑧看着杯子:确实,没对我,他感觉手上捏着的杯子有点在抖,你本来是想让贺煜喝下的。

克雷尔撇撇嘴,依旧咬死否认:哦不不,我从不会做这种过分的事情,顺便问一下,你和贺煜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阎瑧突然就意识到克雷尔原本想要抢走的是什么了,最后一丝冷静被怒火冲走,现在抑制住他的只有贺煜对他的担心,而那点矜持也随时可能会破碎。

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要我帮忙吗?克雷尔边问边想找出阎瑧的手机,手自然就搭上去了。

阎瑧眉头皱成川字,赶走了那只手:你原本会对贺煜这么做?

克雷尔还在摸索,没有及时回答这个问题,然而错过了最佳时机他的嘴就动不了了,刚想开口,玻璃就四处迸溅。

那个葡萄酒杯砸在了他的头上,粉碎。

阎瑧最后那么一丝丝理智就是这么没有的,他默认克雷尔对他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提出了肯定的答复。

又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让他幻听到了。

阎瑧的生气是肉眼可见的,原因也很好猜。

我费尽心思宠着,捧在手心上的人,是你这种人能动的?

那个人明月般皎洁,一颦一笑活像与他在不同的境界,洁净无暇。

他不允许那样的人被任何东西糟蹋。

怒上心头,加上酒本身的效果,阎瑧满脑子都是克雷尔说的话,酒杯碎了,他抄起旁边装饰用的花瓶,就往克雷尔胸口狠狠砸了一下。

地上,碎片满地。

卫生间意外地没有人进来,但阎瑧无法确定会不会有人目睹了全过程。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那些都无所谓。

阎瑧觉得昏昏沉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坐在一边,手被扎破了,流了些血。

他不确定是不是所有的血都来自于自己,或许克雷尔哪里也被他打出血了吧。

但他已经十分仁慈了,一没有击中要害,二没有用尽全力,三没有乘胜追击。他要真那么做,那么克雷尔现在就可以光荣升级为饺子馅儿了。

直觉告诉他,克雷尔没有晕过去,他甚至在不经意的一个瞬间,露出了狡黠的笑,又迅速收起。

阎瑧只感觉没有更多精力去管这些了。

他觉得很奇怪,他现在明明可以强撑着站起来,洗一下手,然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地去找他的小家伙,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一句解决了,绝不让他好奇里面是个什么场面。

但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看见贺煜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确定是酒劲导致他像在发小孩子脾气,但这也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

以至于贺煜真的过来的时候,他猝不及防,来不及去遮住混乱的现场。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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