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闲:嗯?怎么说?
管言:我是觉得这样更加能培养同吃同住的默契,使你们的那个词叫什么。
夏池闲:CP感。
管言一拍手:对,CP感更加强。而且日后拍一些宿舍团综透露出你们是同屋室友的话,也对你们CP营业比较好。
公司为他们租的宿舍是从前一个七人男团那里继承来的,很宽敞的四居室。
Forever只有四个人,所以四个人一直都把以前的两人间当单人间住。
工作归工作。
私人时间,沈与祺还是很注重社交安全距离的一个人。
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就听见夏池闲说,我没意见。
沈与祺:
你怎么就没意见了?
管言立刻说: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自己商量一下住哪个房间就行,这我不干涉。
等管言走之后,沈与祺才问夏池闲:你答应了?
不然呢。
夏池闲说,为工作牺牲一点,我可以。
他反问沈与祺,你不可以?
这话说得像他不敬业一样。
沈与祺说,算了。
反正管言都已经决定了,他这会儿说不行,似乎也没什么用。
那我先看看怎么搬。
沈与祺房间干净,结构和有强迫症似地规规整整。
他很快复盘出自己房间的空间构造,随便找白纸画了一下房间的大致格局,算了算后说,可以,再放一张单人床也能放得下。
不过要搬床的话,这边这边这边,都得改,这些东西恐怕都得放到你房间那边去了。
其实不改也可以。
夏池闲挑了下眉,说,反正我也不是很介意和你睡同一张床。
沈与祺:?
作者有话要说:
沈与祺:QAQ没人和我说营业需要营到同床共枕的地步哇!
夏池闲:听我的,需要(bushi)
感谢w
第十六章水落在他的手背上。
沈与祺说:睡不下。
夏池闲想都没想回答说:那重新买张双人床就睡得下了。
沈与祺:
没完没了了还。
他停顿一秒,认真思考了一下,道,戏过了。
两个人是室友,粉丝觉得很正常且可以嗑一口。
两个人睡一张床,粉丝只会觉得公司太过分了吧竟然都不给你们买两张床?
怎么想都不合适。
况且还会被人怀疑是故意卖腐。
在营业的点没被粉丝找到和被粉丝觉得是刻意营业之间,他宁可选择前者。
也对。
夏池闲状似遗憾地摊了下手,语气却依旧很轻松,仿佛压根没往心里去,那走吧,吃个饭回去看看东西怎么搬。
沈与祺之所以选了自己的房间作为未来两人的公用房间,一是因为他房间确实比夏池闲房间大一点,结构也规整,腾位置方便。
二是因为,夏池闲房间确实乱。
沈与祺站在夏池闲房间门口,一时间觉得简直无处下脚。
沈与祺陷入片刻的沉思。
他能和管哥说自己不想营业了吗?
夏池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来,随便看,你要是想选我这间也行,就是得给点时间我挪挪东西。
不用了。
沈与祺停顿一秒,说,等你搬过来以后,我们先定一个约法三章。营业归营业,别的事情还是分清楚一点比较好。
清楚一点?
夏池闲正在整理东西,闻言抬了下眉,饶有兴味的样子,难道我们现在很不清不楚吗?
沈与祺:
他们这动静不小。
陈闻时和随跃纷纷从自己的房间内探出头来。
哇哦,进度太快了吧?
随跃捧着一桶方便面说,这就要开始同居生活了吗?你们签的卖腐条约里还有这款呢?
陈闻时则用一种为了整个团你们牺牲了太多的、看英雄般的眼神注视着他们:两位,辛苦了。
夏池闲一哂:知道辛苦还不快点来帮我们搭把手?
幸好夏池闲和沈与祺的房间本来就在隔壁,很多东西可以先不动,日后慢慢再拿。
不得不说,沈与祺的房间的确很干净,空间也大。
夏池闲好不容易把床组装完又铺好,直接瘫在自己床上,还提议说:我觉得我们俩应该喝一杯,来庆祝一下我们的乔迁之喜。
沈与祺:
如果从隔壁房搬到这里也算乔迁之喜的话。
他不紧不慢道:先等等再庆祝,我先说一下我们的约法三章。
夏池闲一点头:行。
沈与祺立刻拿出一本本子:第一,彼此空间以这边的床头柜中垂线为分界线,左边放你的东西,右边放我的东西,不要混淆放乱。
第二,所有东西需要摆放整齐,不得乱成一团。
第三,不得在未经对方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动对方的东西或上对方的床
夏池闲打断他的话,轻啧一声:我怎么觉得我像在寄人篱下?
沈与祺眨眨眼:是谁之前说,为工作牺牲一点,他可以?
夏池闲:
他这张该死的破嘴什么时候跑的火车?
好在沈与祺提出的几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约法三章敲定了下来,夏池闲说,现在可以庆祝了吧?
你自己庆祝吧。
沈与祺心满意足合起本子,我先去洗个澡。
他们四居室有两个套间有独立卫生间。
沈与祺有一些轻微的洁癖,所以当时选房间的时候就选了带卫生间的套间,方便他个人洗漱。
夏池闲撇了下嘴,自己去外面冰箱里拿了罐冰啤。
回来的时候,他听着里面的水声,忽然有点出神。
夏池闲想起今天直播的时候,沈与祺说的对他的第一印象。
他当然知道沈与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在说谎,以他的演技编出一个CP粉最想听的回答不是什么难事。
他也没信。
只是在那瞬间,夏池闲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回忆起来,他第一次见到沈与祺的时候的感觉。
其实沈与祺说的第一次见面,他已经不太记得了。
那个时候他第一次进公司,签完练习生合约就去了练习室。
因为所有人都是竞争对手,打量他的人眼神都并不算友好,那会儿他也没怎么注意到沈与祺。
后来注意到他,是发现他永远是练习室里待得最久,练得最刻苦的人。
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
日复一日,不知疲倦。
刚开始他以为沈与祺是笨鸟先飞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