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和我们的大战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安格斯笑了笑,笑容却是冰冷的,如同一柄开了锋的宝剑闪烁着寒气逼人的冷芒,“无论是虫族亦或者是背叛者,他们都会受到惩罚,他们需要长点记性不是吗?”
“好吧好吧,”布莱恩抿了一口盛放在小杯里面的酒,奇异的口感和微微的苦涩唤回了他的理智和冷静,他对于安格斯的决定向来没有什么异议,“如果说你想要去做的话那就去吧,我可不会保证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的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安格斯这一会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温和的笑意让布莱恩惊掉了下巴,反而还是一副正经无比的模样,“你知道的,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永久的信任。”
这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却又是意味深沉,布莱恩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没有,径自坐在那里喝着他的酒,而安格斯则是坐在沙发上泡着浓香无比的茶,两人静静枯坐着,倒是没有谁开始说话,他们知道,这份平静始终是来的有些不容易。
母星虽然从外表看起来依旧是像当初那么的美丽,但其中早就已经蕴含了无限的威胁和罪恶,正如同这各大家族之间的那一盆水,早已经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搅得一团混乱,已分不出到底谁是谁的同伙谁是谁的盟友了。
弱肉强势,物竞天择,在人之间也是这么个道理。最弱的,只能被侵吞掉,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每个人时刻打起精神不敢放松警惕,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猎物。
偏偏如今的虫族却是繁衍生息,势力逐渐壮大,他们居住的地方收到虫族的破坏,他们迟早会与虫族有那么一战,而安格斯想要做的就是把这场战争提前引爆,那些人都需要付出代价,伤害郁白的人以及背叛的人,亦或者是那贪婪的虫族。
安格斯筹划着,他想要找到一个薄弱的地方顺着咬下去,最好能让那些人全都付出代价才好,他眯着眼睛想着。他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坐上了着少将的位置至少也是证明了他从来都不是个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他的心,本来就是黑的。
他的一腔温柔,倒是全都给了郁白,只有郁白,只能是郁白,除了他,倒是没有什么人再可以值得自己留恋的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值得自己珍惜的了。
布莱恩哼笑一声关掉了通讯器,他看这人的模样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在打什么好主意,他这人,自己怎么还会奢求他温柔呢,他明明都知道,那人的温柔已经全部都给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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