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恩公你不需要灵力也修炼吧,真是浪费呢。狐狸眼睛滴溜转了一圈,啊!也不是,恩公炼丹可需要灵力了。
狐狸自顾自的说着,转头便看见板着脸的阿俞进了后院。
怎么样?云谏问道。
回主上,无妄宗确实处理了这件事情。阿俞道,是掌门亲自处理的。
无妄宗掌门?狐狸动了动他那只有风花雪月的脑袋,哦,是了,原来是无妄宗接手了这件事情。
虽然修仙界大部分都是一些两面三刀背信弃义杀妻证道始乱终弃的小人,但是也有十分侠义的人。比如于商重。
若是其他人接受这件事情,可云谏还要想办法处理掉那个树妖,但他也没有想到,引来的修士里面还有无妄宗的嫡亲弟子。
恩公,你就那么确定无妄宗会接这个烂摊子?
云谏笑了笑,提笔继续在石桌上描摹这什么。
那树妖背后之人是那个姓廖的老东西,与本尊有怨有仇的也便是那个人。
虽然还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但本尊毁了他的计划便可,至于那老树妖,既然修仙界想做一点贡献,那便让给他们也无妨。
云谏仔细回想着自己与那姓廖曾经交过的手,越发确定他第一次意外破坏对方的好事就是他救下子晹的那一次。
在那之前,他从未见过与那个相识的阵法。
但这次又不太一样。
之前的阵法四周弥漫的都是阴气,而这一次却是灵气。
那这阵法定是有阴阳两面。
而且每一次他遇见的阵法都不一样。云谏停下笔,他唯一不太记得的阵法便是最当初的那个
你也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就不怕他们又联手?
若是那姓廖真和那老树妖一条心,把我邀过去甚?云谏笑了笑,将自己石桌上绘好的图纸拿给阿俞,这是妖族地盘的,继续找。
阿俞点点头接过图纸,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便小心叠好放进了衣袖口袋。
那姓廖的比谁都精明。
狐狸已经被其中的弯弯绕绕绕晕了,崩溃得趴着以头抢地:那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云谏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又拿起了笔写着另外的什么。
当然是想对付魔宗。一道身影突然推开院子的后门,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狐狸抬起头看向对方,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了。
?
!!!
恩公!恩公你徒弟找上门来了。
狐狸撒开腿就往云谏身边跑去,之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眼睛中的八卦都快藏不住了。
子晹拔起长腿就径直走向云谏,自然的伸手将云谏散落在身前的发丝顺到耳后,指腹微微擦过云谏的耳尖,一股痒意一闪而过。
云谏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之前修仙界一直是处于表面极度安宁的状态,但因为魔宗一直四处挑架,溜的修仙界弟子到处跑,这期间当然撞破了某些人的不少好事。
子晹看了一眼云谏所写的东西,缓缓道,不只是那个人,也还有很多修仙世家和宗门。
狐狸看着子晹,不是很理解,那又怎么样?
我们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巧合,但是如果这些隐藏的东西真的都有同一个人的手笔,倘若这个人操控着同时爆发
狐狸想象力一下那个画面,瞬间抖了抖毛。
修仙界、凡世间、秘境小世界、妖族
那还真是没有一处净土。
子晹笑了笑,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注意打到他师尊的头上。
听着子晹吓唬狐狸,云谏无奈勾了勾嘴角,问:你来甚?
子晹笑了笑,看着云谏道:当然是报仇了。
子晹召出那把双持大剑,云谏偏了偏脑袋,感受了一下子晹这把新武器的灵力波动。
挺不错的。云谏说到,适合你。
试试?子晹笑道。
好。云谏一挥手,一道剑气闪过,子晹背上便只剩一把剑鞘。
你居然还给它找了一把鞘。云谏愣了一瞬,似乎是没有想到子晹会将剑背在身上,既然你找到了更合适的剑,那这把本尊便拿回来了。
说着,云谏手中的剑便嗡鸣了一声。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巨大的灵力波动让各大门派和世家都为之一惊。
怎么回事?一个长老看向秦闻,他们才找到魔宗的具体位置,便发生了变故。
秦闻满脸无辜:你们知道的,要体谅一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既然你们想要利用我主上对付魔宗,那便要做好失控的准备不是吗?
秦闻笑笑,不论是哪种失控,都要做好心理准备才对。
两人缠斗霎时间天崩地裂,修仙界各大宗门火速赶往现场,但修为低的弟子根本无法靠近两人打斗的范围。
那时候,修仙界才直观的感受到了这对曾经师徒的强大,开始庆幸于自己没有与两人都恶交。
当于商重和其他掌门来到魔宗之时,两个人都已经伤痕累累,但出手却一次又比一次狠,直往对方命门而去。
阴气和灵气纠缠着,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领域。环绕四下,无一活物,仿佛连空气中都被云谏脚边盛开的地狱花吞噬了生命力。
众人近几乎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场战斗。
突然再一次交手之后,云谏呕出一口鲜血,环绕四周的地狱花瞬间凋零衰谢,化为湮粉。
他撑着剑,笑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子晹立马便追了上去。
我伤着你了?子晹追上云谏,一伸手便将踉跄的云谏揽在怀里。
云谏挣扎了片刻,但无济于事,只任由子晹揽着。
那点力度你哪伤着我。
子晹沉默了半会才问道,是因为之前强行抽离神识?
云谏没有回答,但是子晹瞬间就红了眼,咬着牙,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说、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说。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云谏抬了抬头,正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到一片柔软突然覆上了自己的唇,子晹就那样顺势亲了上来。
对方似是被气得发狠了,口齿相抵,仿佛被困的凶兽寻不到出路,咬得格外用力,铁锈味在口腔中渐渐弥漫。
心跳和呼吸都渐渐加剧,云谏被动着承受,一只手搭在了子晹的后颈,轻轻揉捏着安抚顺毛。
而这边态度一软化,那边便得寸进尺,继续掠夺着,双手环抱着的力度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然后融进自己的血肉之中,永不分离。
云谏感受着子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却还叼着自己早已经红肿的唇瓣轻磨着,一掌便将子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