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冬一边有点负气,一边又有点心疼。
嘴角却是在冷笑。
多种复杂的情感交错在一起,让楚砚冬都快质壁分离了。
听保镖他们说,“她”是翻墙走的。
在那么黑的夜晚,一个人没有照明的工具。
胆子真是够大。
如果遇见坏人的话。
楚砚冬难以想象到时候会怎么样。
毕竟时景苏长得这么漂亮。
不得不说,是一眼就能让不少人觊觎和心动的长相。
“楚砚冬,你……”
话还没说完,时景苏的脚腕上一阵痒痒,竟是被楚砚冬握住脚腕,一瞬间将他细白的长腿拉至他的怀里。
时景苏惊了,那笑容顿时凝固在唇边,看起来非常的惨淡,比哭还要难看。
禽兽禽兽禽兽!
楚砚冬这个王八蛋!
难道昨天晚上不动他,是为了养精蓄锐一番,好第二天早上大干一场吗?
时景苏闭上眼睛。
士可杀不可辱。
他又说了一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不可以碰我!”
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得有尊严一点。
时景苏已经做好会被要杀要剐的准备。
但是他转念一想,想到前后都是要死。
一个是爽一把后死,一个是连爽都没爽就死,死后还被发现是男人,继续被羞辱,听起来好像更可怜的样子,时景苏忽然不想这么做了。
加上前者说不定还有点转机。
在性命的面前,尊严好像变得也没那么重要了?
时景苏临时改变主意。
他仍然闭着眼睛,颤抖着指尖,心一横,将一边肩膀的衣服往旁边一拨。
在楚砚冬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时景苏大喝一声:“来吧!”
楚砚冬:?
时景苏继续大喝:“来吧,楚砚冬,快点儿的来吧!记得要温柔一点,我可是一朵娇花,很脆弱的!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不懂得怜惜我!”
就算发现他是个男人,只要楚砚冬觉得能够接受,一样可以那什么。
再说没人规定男人不可以做娇花。
他就是柔弱,就是身娇体软。
楚砚冬要是不服,完全可以将他赶出楚家。
那么他肯定为他想办法建个庙,把他当活祖宗一样供奉起来。
时景苏怕楚砚冬没什么经验,尽管他也没什么经验,但是想象一下画面,也可以上手实践实践。
要是楚砚冬不知道该怎么搞,他就现学现教。
如此想着,时景苏往前努力靠了靠。
他撅起红唇,毕竟昨天晚上被楚砚冬临时逮回来,就从后面抱着一直睡觉了,都没时间去卸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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