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苏一脸郁闷。
这个寂静难眠的夜晚,楚砚冬竟然睡得这么香甜,完全没有任何的知觉?
果然还是不行吧。
他现在是个“女人”,还没掉马,抱着搂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娇妻,楚砚冬竟然无动于衷,时景苏严重怀疑他可能是东厂派来的卧底。
当然吐槽归吐槽,时景苏还是无比感谢楚砚冬没有真的对他真。枪。实。弹。
不行也有不行的好处。
谁规定每个男人都必须行?
楚砚冬好样的!
时景苏脑海里开始拼命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转移注意力。
可半天过去,这一阵其痒无比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痒,他脚趾也一根根蜷起,弄得他可以立马抠出一套三室一厅的商品房来。
不能伸手挠到,得想办法通过其他的渠道解决。
恍然之间,他想到那些公园的大爷大妈们,在锻炼身体的时候,很喜欢将后背贴在树皮上一阵蹭蹭。
那么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反正楚砚冬现在已经睡着,把他当块树皮用用,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有现成的工具人不用,真是暴殄天物。
时景苏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大大的赞。
为防止楚砚冬会被惊醒,时景苏还轻声唤他几句:“楚砚冬,楚砚冬,楚砚冬?”
连唤三声,楚砚冬都没能清醒。
时景苏又尝试变个唤法:“狗逼,狗逼,狗逼?”
还是没反应。
这么骂他都没反应的吗?
时景苏骂上瘾了,干脆又唤了几声:“混球,霸道狂,你举不起来!”
身后一片寂静。
时景苏:?
他震惊了。
为楚砚冬迟迟没有反应而诧异。
楚砚冬平时的耳力和眼力不是挺好的吗?
时景苏又开始唤:“死狗楚砚冬,没想到吧,你也有被我骂还不反抗的一天,哈哈哈。”
身后早已清醒,并且假寐的楚砚冬:“……”
太好了!
这么骂都不醒,楚砚冬绝对睡得比死猪还要死,他现在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时景苏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想尽快使用这块“老树皮”。
他试探着找到下手的位置,感觉那个地方可能是楚砚冬的胳膊,或是肩膀等等地方。
然后,他开始身形波动,不停地靠住那个地方,在后面蹭来蹭去。
有一瞬间快乐无边到,仿佛像是来到了天堂。
天堂的四面八方,飞行着好几个小天使,都在对着他高唱美妙愉悦的圣歌。
时景苏像是沐浴到最圣洁的光。
他后背的痒痒得到瞬间的释放,令他几乎快乐到都快翻白眼的地步。
没想到这个时候,原本应该沉睡的恶龙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忍住,抱住他腰的手臂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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