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光洁,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
楚砚冬的心狠狠一惊。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
这个女人不仅看到能够令他社死的画面,还……还在他昏迷之后,将他的全身都看光了。
楚砚冬默默握紧一侧拳头,脸上羞愤得几乎能滴出血。
好在时景苏睡得很香甜,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幕。
他正有韵律的在呼吸,偶尔嘴里低声说着什么,让楚砚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眼角余光落在他的脸上,继而仔细屏息静气听了听。
时景苏在说泡椒鸡爪好吃,螺蛳粉好吃。
楚砚冬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大亮。
他整整昏迷一夜,完全没有知觉。
陪在身边彻夜照顾他的人自然是……
楚砚冬手掌蜷紧,用力一握,将还在睡梦中大吃特吃的时景苏生生握醒。
他疼得秒速绷直身体,像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还未睡醒的双眼聚焦半天,总算定格在楚砚冬的身上,时景苏笑着说:“老公,你醒啦?”
幸好他是个男人。
昨天晚上他把楚砚冬抱回床,也费了不少力气。要是换成一个女人,根本没法轻易实现吧。
他本来是想让楚砚冬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休息,反正楚砚冬睡着以后,意识不清,也压根不知道杰克会在房间里陪他。
等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赶紧回到房间,佯装和他睡在一个房间一夜的假象。
谁知楚砚冬忽然抓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放。
时景苏尝试了各种办法,把楚砚冬的手指都快掰红了,也抽不出自己一根手指头。
他只能含“泪”伏跪在床边。
好在很快林菁月替他拿来一张椅子,但这一夜姿势古怪的时景苏,也睡得腰酸背痛。
中途他有想过,再次尝试能不能将手指抽出。
楚砚冬的铁掌无情,纹丝不动。
时景苏恨不得痛骂一句:你是王八成精吗!咬得这么死!
楚砚冬心里微微一动。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和之前一次一样,在身边不离不弃照顾他这么久。
看得出“她”整夜都未睡好。
应该是担心他的身体安危,总是会在睡梦中惊醒,来查看他的情况如何。
望见那只与他的手掌彼此交缠的手,楚砚冬不自在地别开脸,将手心狠狠甩开,好像在甩开什么粘人的狗皮膏药。
时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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