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一次把他逮回家,时景苏也很清楚理由,无非就是“女方”刚结婚就回娘家,传出去不好听。
如果这次楚砚冬再来,他打算和楚砚冬约法三章。
保证将保密工作做到最好,绝对不让外人知道他和楚砚冬是正在分居的状态。
于是,被这么单方面“离婚”的楚砚冬,第一时间收到管家的来电,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是吗?”
“她会走?”
“不可能,我不信。”
“除非我亲眼见到。”
楚砚冬太了解时景苏的为人,如果说以前他还怀疑时景苏对他的爱,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怀疑。
通话时,他表情变都没变,似乎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她不可能走的。”
“就算走了,也会很快就回来。”
“可是……”管家焦急,“太太她带着行李箱,收拾了一堆东西,真的又走了。”
上一次走,可能是时景苏临时起意,可能真的如他所言,只是想念家人,想回家小住一段时日。
并没有带随身衣物。
但是这一次,情况很不一样。
不仅带了行李箱,还对他说出那么决绝的话。
管家尽可能描述时景苏给他带来的感受。
“太太她很难受。”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听到我说您不会和她离婚时,她真的欣喜若狂。”
甚至都握住了他的手,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楚砚冬身边自然也有过不少追求者,除了有女人之外,竟然还有胆大包天的男人问过他要不要做1。
但他的态度很明确,这一辈子不谈恋爱。
大多数人也会坚持一段时间。
楚砚冬和无法融化的冰山一样,别人做再感动的事情,他都无动于衷。
最终会因为他的态度心灰意冷,甚至被他的冷言冷语打击得退避三舍。
爱的这么卑微,依然像是一条斩不断的小尾巴跟着他身后的,当今世上也就只有时景苏一人,管家也是第一次见。
管家动了恻隐之心:“少爷您听我一句劝,女人都需要哄,得顺着她们来,您今天说的那些话,确实有些太伤人自尊心了,太太伤心失落,也是正常的表现。”
电话那头哼笑一声:“王叔,你也知道她那是赌气,是在使小性子,认为我话说太重,无非是想用这样的举动继续试探我的态度。”
“她求之不得看到我会回头找她的样子,那才是她真正需要的结果,并以此为乐。”
“这样才能证明我在乎她,喜欢她,心里有她。”
“但是,怎么可能?”
他压根不可能对时景苏表现出一丁点喜欢。
哪怕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可能。
“如果我不找她,她迟早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