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楚砚冬还想到时景苏昨天晚上居然敢把房门上保险的事。
那个行为是想防谁?
防他吗?
他能对“她”做什么?
不要自恋了。
他对“她”根本没有兴趣。
一点兴趣都没有!
冷冷一笑,楚砚冬真心觉得可笑。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消灭了整整一盘炒鸡蛋。
似乎这样还不足以发泄他心头之恨。
楚砚冬又拿起焦糊的烤面包,往上面狠狠咬了一大口。
就好像,他手里拿着的不是烤面包,而是时景苏和那些小狼狗本人,他用最尖利的牙齿,将他们统统撕碎以后,再咬得稀巴烂。
时景苏:……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狼吞虎咽的楚砚冬。
一直以来,楚砚冬都很在乎自身的外在形象。
他吃饭时,可以用“高贵优雅”四个字来形容,有种古典的庄重感。
然而今天……
时景苏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情况。
江以惠也是同样没想到。
都说人不可貌相,难道食物也有不可貌相一说?
看楚砚冬吃的这么香,一点食物残渣都没有剩下。
江以惠觉得是自己错怪时景苏了,可能他做的早饭,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美味。
楚砚冬吃完以后,感觉整个舌头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舌头。
又咸又甜的味道在舌苔里冲撞。
忍着一阵阵的恶心,苍白着一张脸,楚砚冬站起身,不发一词,迅猛地离开时景苏和江以惠的视线。
来到二楼的次卫,对着镜子,楚砚冬还是没忍住,将刚刚吃下的食物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身后逐渐有脚步声靠近。
是“放心不下”的时景苏跟来了。
还没抬头,身边轻轻柔柔地递来了一条十分整洁的毛巾。
时景苏眼睫轻颤,满脸带着深深的歉意,好像非常的羞愧:“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处理好,是我做的饭菜太难吃了。”
他期待着楚砚冬会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你还知道你做饭难吃吗?既然知道的话,就不要随便丢人现眼了,还把那么难吃的食物端来给我吃,是按的什么心思?离婚,必须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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