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问题是——
楚砚冬语声略重:“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想死就随便找个地方死,别在我面前寻死。”
还有“时景心”……
楚砚冬的眸光忽的一沉,嘴角轻勾的弧度加深:“想不到你还挺受欢迎,相好的人有这么多,一天天的挺忙的啊。”
不是忙着和这个奸。夫见面,就是忙着和那个奸。夫春宵一夜。
时景苏一脸懵逼。
他……和这个人相好?
时景苏真想大喊一声“青天大老爷,请你明鉴,我是冤枉的啊”,分明是这个普信男痴人说梦,贪图美色,天天缠着他的姐姐,然后把穿着女装的他,错认成了他姐姐。
但时景苏不敢这么说,这么说无异于掉马。
他还不敢轻易的在太岁面前动土。
不过,这又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原文里,原身曾经尝试过与楚砚冬离婚,结果得来楚砚冬一句很轻蔑讽刺的话:“才结婚就和我提离婚,你是在看不起谁?”
所以这婚,不是楚砚冬提的,那都没法实现。
“那当然了。”
时景苏故意挺了挺胸,楚砚冬顿然发现,他的罩杯好像变大了一点。
怎么变大的?
为什么会变大?
听说揉一揉就能变大。
谁揉的?
“她”自己吗?
还是说……
一个荒诞的想法在脑海里应运而生,楚砚冬不可置信看向对面的温栋,然后,他搓了搓牙。
再一次,脑海里骂出一句他平时不会说出的脏话。
——难道是这个搓逼揉的吗!
时景苏扬唇艳丽一笑:“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喜欢我的人可是排了咱们市一圈都忙不过来,他们每个人送我的鲜花,都能铺满十个足球场。”
时景苏在说什么,楚砚冬似乎每一个字都有听见,又似乎每一个字没有听见。
他能感受到自己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
温栋见情势往很奇特的方向发展,明明距离这个男人的出现,才只过了短短几分钟而已,他们两人就已经在他的面前秀足了恩爱。
狗粮吃饱的温栋表示,不愿意再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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