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愣了一会儿。
他把成渊完全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事情谈完了?”
余令趴在成渊怀里笑着,成渊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在余令的力道下,两人像是不倒翁一样晃动。
“没来多久,看你画的认真就没叫你。”
桌上此时一叠厚厚的符咒目测也有六七十张。
“哈哈哈,几天没画,手都有点生了。”
余令笑着闹他,攀住他的肩膀略微用力,双腿缠腰再顺势一勾,两人就这么倒进柔软的羊绒地毯里。
余令盯了成渊的喉结两秒,视线上移,最后定在他紧抿的嘴唇,“见亲属不是都得给带点礼物,现在这种情况,没有比符咒更合适的了。”
成渊抓过他的手,按揉虎口,手腕,认真地给他按摩,“下次不用那么辛苦。”
余令侧了侧头,黑发柔顺服帖的散落,精致而完美的五官一路从成渊眼底闯入心脏,“可是她是你妹妹。”
重点在于你,如果不是成渊的亲妹妹,余令才懒得理她。
成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能够读心,这就代表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别人,包括他们自己。
而余令,成渊深知他是怎样的人,性格如何,所以此刻在听到他的话时,内心情绪激荡,视线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从余令透光的耳廓,来到他洁白修长的脖|颈,然后下移,游移到性|感突起的锁骨,最后落到因为倒下姿势的原因,而微微翘起的衣角,露出的那一抹白的扎眼的劲腰。
余令眨了眨眼睛,“你订到我了。”
成渊呼吸一沉,他整个身体忽然沉沉地压住余令,头部埋在他的脖|子上,咬住一点又舍不得用力。
要不是时间不对……
成渊缓缓平复情绪,被他抱住的人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憋着对身体不好,你如果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成渊脖子上青筋都鼓起来了,可见用了多大的意志力。
此时,身后传来一道惊呼,“啊,哥你,你们注意一下影响,这里还有别人呢!”
成月说完转身就回房间,都忘了自己出来干嘛的了,成渊回头只能看到她溜走的背影。
成渊转回头,余令无辜的对他眨眼睛,郑重许下承诺,“等事情过去,我一定满足你,现在辛苦一下,忍一忍哦。”
成渊下颚紧绷,一声不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诶,行吧行吧,真是怕了你了。”
勾住脖子,用力往下拉,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隐约间,只听见些许暧|昧的水声传来,许久许久都未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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