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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国师靠玄学爆红了——太渊(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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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完全的自私,眼中只有自己而已。

徐逸之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向来要强的父亲会在容璟面前露出低声下气的神色,又为什么,会在容璟过来的时候,将自己也一起塞上车里。

容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清冷悦耳:不过顺手罢了。

徐逸之笑笑。

或许这件事于容璟而言确实是顺手为之,可对于他、对于他们徐家而言,却无异于再造之恩。

白佩兰现在能将算盘打到他徐逸之的命格和气运上,日后自然也能将主意打到整个徐家上。

认真地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徐逸之也有些懊恼,上次登门拜访的时候,自己的态度虽然足够礼貌,但到底不算恭敬,也不知道这位容天师会不会介意。

叹了口气,徐逸之想起那位早早就和容璟打好关系的谢家主,不由得有些佩服对方的眼光。

山神庙中。

尤大师已经将如何将徐逸之的命格和气运抽取出来的方法告诉了白佩兰。

你再将这枚玉牌戴在身上,时候到了,徐逸之的命格气运就自然会换出来。尤大师缓缓将一枚小巧如尾指般的玉牌递过去。

白佩兰有些犹豫地将玉牌接过,随后将衣服穿上。

镌刻在雪白后背上的诡异符文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消失不见。

即便现在还是冬天,玉牌入手那一刹那,白佩兰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冰了,像握了一块千年寒冰,也不知道要多少血肉气运才能将它彻底温暖。

不,她怎么会想到这个。

白佩兰心中一跳,将那枚玉牌收起来,随后看向尤大师。

你的条件我已经答应了。那我身上的婴煞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白佩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和厌恶。

那个孩子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可惜它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她那时候星途刚起,根本不可能留下它。

但当时怀上它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流产,只能被迫将孩子生下来。

本来是想将它直接送走的,但是她那时候真的太艰难了。

她没想过要它死的,但是,它身体实在太弱了,在抽取命格和气运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没了。

可它没了就没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白佩兰抿抿唇,收回了思绪。

大概是觉得找到了解决方法,她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语气也更为坚定起来:我身上如果一直是现在这种情况,徐逸之早晚会发现的,所以还请尤大师出手,将那个婴煞打散。

明明可以只是驱逐,她却要求彻底打散,这女人的心思倒是一如既往的狠毒。

尤大师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道:我现在只能帮你暂时将它控制起来,等你拿到了徐逸之的命格和气运,我自然会帮你彻底解决掉它。

可是白佩兰皱起眉头,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尤大师脸上的表情直接冷了下来:你我都知道对方的性子,我直接说了,我不信你。所以在拿到徐逸之的命格和气运之前,我不会彻底帮你将婴煞去掉的。

好。白佩兰只犹豫了一瞬,便道,我明白了。

尤大师见她识相,眉头微松,上前一步,便打算出手帮她将婴煞暂时封印起来。

然而

一股清润而柔和的灵气忽然从白佩兰的小腹上传来,徐徐地抵抗住了他的力量。

被怨恨充斥着意识的婴煞睁着血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掌小巧而坚硬,仍在执着地探进白佩兰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拿回自己的东西。

尤大师的动作难得顿了下,随后他的目光缓缓落到了婴煞抓在白佩兰腰间的另一只手上。

那里似乎有一朵兰花?

那股抵抗住他力量的灵气好像就是从这朵兰花上传出来的。

尤大师神色微变,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不对。

然而还不等他再想明白,那朵略有些发蔫的兰花忽然发出了一阵璀璨的金光,灵气如水般散开,瞬间就将他困在了原地。

你带了人过来?!尤大师猛地转过头,对着白佩兰质问道。

白佩兰也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闻言飞快摇头:我没有!

她明明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甚至连徐逸之的消息都没回。

除非是那个出租车司机不应该,她身上的气运还没完全失效,按理来说司机不会怀疑她什么才对。

白佩兰思来想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心里隐隐有所预感,表情也十分难看。

尤大师大概知道了什么,干枯的面容上一片阴冷之色,指尖一动,就甩出了几张符箓。

砰!只听一声闷响,符箓在那股灵气上炸开,却只破出了拳头大小的缝隙。

尤大师目光更暗,身上长袍无风自起,手中拿出一柄血红色的桃木剑,阴煞之气顿时铺满了整个山神庙。

不知道是哪位同道在此,还请出来一叙。嘶哑的声音随着阴煞之气传得极远,徐逸之有些紧张地看向容璟,却见对方微阖着眼眸,漂亮的指尖在空中轻轻一划

明媚的金光如星光闪落,看似脆弱微小,却是将那个尤大师弄出来的阴煞之气尽皆吞噬了干净。

徐逸之不知道对方到底在做什么,也看不到空中交战的灵光与阴煞之气。

只是他能明显感觉到,刚刚他所在的地方空气似乎忽然变得极为阴冷而粘稠,在容璟动作之后,又忽然和煦了下来。

对方连面都不曾露一个,便将他的手段破解至此。尤大师面沉如水,手中提着桃木剑,在掌心缓缓划过。

鲜红的血液浸润了桃木表面,封印在桃木剑中的怨魂厉鬼觉察到熟悉的气息,缓缓觉醒了过来。

白佩兰看着空气中忽然浮现出的十几个巨大鬼影,尖叫一声,几近昏厥。

然而,曾经被她亲手害死的婴煞又怎么会让她这么安心地昏过去呢?

似乎是从飞来的灵光中感觉到了容璟的气息,它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便继续动手,将自己的命格和气运抽取出来。

恐惧之中,那种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流逝的感觉越发鲜明。

白佩兰失声痛哭起来,徒然地撕扯着自己的小腹:不要,不要抢走它们,不要

就在她痛哭之间,尤大师冰冷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她身上。

本来想利用这女人夺取了徐逸之的命格气运,再将她和那个婴煞一起练成子母鬼蛊的,这会儿却是没办法了。

心念一动,其中煞气最大的那只厉鬼低下头。

只听尤大师一声轻喝:去!

腥风袭来,白佩兰一抬眼,就对上了厉鬼毫无理智的暴戾面孔。

灵魂被强硬地从身体里撕扯了出来,白佩兰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最后一句话。

她汲汲营营,哪怕是将自己的未婚夫作为交易的筹码也要保住她的一切,最后却死在了她最开始求助的那个人手上。

宛如一个因果轮回。

挂在白佩兰身上的婴煞也愣了愣,随后转过头,轻巧地从她身体里拿回了自己的东西。

命格与气运一起回归到自己手中的瞬间,婴煞身上的煞气慢慢散去,血肉模糊的面孔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其实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孩。

才出生一个多月的模样,柔顺的胎毛搭在额头上,眼睛如湖水般清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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