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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

脑中不由浮现过往。

于是琴声并未出错,只是不由自主地放缓,流淌着似梦般朦胧的心绪。

而屏风外,诸葛居士语气好奇:那人既对你如此重要,怎未同你一起?

回答此言的是一声又一声的酒水哗啦,最终,客座的人影哐地拍桌,把倒酒的侍女吓得惊啊。

太慢!我自己倒!

那原本清朗的少年音不知是不是因为喝多,显出低沉喑哑。

无疑,那信压根就没寄到他手上。

而他此刻的反应,正是诸葛居士乐见的。

抱歉,是我失言。

于是主座上的人影发出哀叹,挥散了一屋子侍从,自己也从座上起身。

长宵居侍从随叫随到,这窖藏的三生酿极烈,兴许能使人一醉解千愁。

灯光只留了几盏,门就此掩去。

可琴声未歇。

室内烛光偏昏,围客座摇曳。

透过屏风,我看着那模糊人影一杯又一杯,闻得琉璃盏叮当落地,终是开口。

别喝了。

我拿手按住余颤的弦,见屏风上映出的人影一僵,不由叹了口气。

到底是合了诸葛居士的意。

可既然身在申弥宫,就算今日不吱声,明日也总会被刻意引去遇见。

哪知一阵悄然过后,那屏风外的人影继续将酒杯捡了起来,且念念有词。

真是醉了,居然听见了祁红的声音

我:

屏风上,人影得了酒杯,又倾倒酒水哗啦。

我立即起身走了出去,一把拦住那只手:你酒量再好,也不能这么喝。

那人便不动了。

我趁机夺了那酒杯,忽闻一声怔怔:原来我不是醉了,是在做梦。

我:

我本想喊人端碗醒酒汤过来,然话语尚未出口,便被堵住。

一愣,后惊。

我下意识想要撤离,可他不容我走,用手按着我的后脑。

假如换成别人,我定然一拳教他做人,但这是裴铮。

于是一顿推搡,我没使全力,而他兴许是受酒精影响,身子往前一倾。

嘭!

后背生疼,我忍不住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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