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提拔我的恩人,是与我并肩作战的友人,除此之外没了。
逃出崆峒行宫的夜里,那根冰冷的笛子虽未能达成目的,但抽走了我对裴铮的动心。
于是苏醒之后,我默默容裴铮抱着我说罢相思,不解:我不是你的好兄弟吗?
裴铮:
四目相对半晌,他直接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你是我老婆。
我:
此时帐外响起低沉男音。
仲轩,可有空同我说明原委?
唐将军无疑是一头雾水的。
因为我本是作为他女儿的救命恩人找他帮忙,却和他侄子透露出不浅的关系。
我本想和裴铮商量一下如何解释,哪知裴铮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他径直起身掀帘,把唐将军带了进来,然后又回到我边上,将我一揽入怀。
舅舅,如您所见。
唐将军:
我:
而裴铮张口就来:两年前我中了燕军埋伏,意外坠崖重伤,遇见了她。
她为我治病疗伤,我决定非她不娶,可彼时我任务加身,便许诺三个月后再带她回扬州。
然事后折返,那谷底村落竟已遭山贼洗劫,而她不知所踪。
这么编倒也没毛病?
不同于征战九州的裴家军,唐家军长年镇守南疆,与天麓宫的往来自然没有裴家那般密切。何况唐将军处事佛系,什么宴会、大典尽数推托,极可能真没见过长宁公主。
这也是我为何试着拿手信过来的原因。
眼下,纵使他侄子这般待我,他也没对我的相貌产生怀疑,甚至还挺感动。
可歌可泣。
魁梧威猛的大将军竟一脸动容,被这宛如言情话本般的离谱桥段说服了。
不仅如此,他还拍了拍侄子的肩:原来你不娶若依并非是没有诚意,而是有内情。
我从前观你吊儿郎当,总觉心里没底,此次见面才感你稳重不少。
如今一闻,你竟苦寻此女两载,执着守身,也算个男人了。
他颔首,目光对上侄子。
那件事,我可以考虑。
裴家要和文王开干,必先拉拢助力。
裴铮出现在南境营地的原因,不言而喻。
而自崆峒行宫起火之后,各方势力如何演变,裴家又做了哪些动作是夜,裴铮同我一一道明。
你呢?你是怎么从崆峒到了南境?
紧接着,他问。
他的手本只是搭在我手边,这会儿却直接盖在我手背上,五指一扣,牢固。
我看着,沉默半晌:别这样。
他没松,定定:你不可能不喜欢我。
我只好先说这茬:我在崆峒被下了蛊,那蛊能篡改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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