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瓶应该闻着味儿就行?还有这个、这个石巧挑挑拣拣了好一阵,途中捏着瓷瓶愁苦,要是窝最厉害的失心毒就好了,它能凭空化雾,直接钻入人体。
我顿了下:要炼很久吗?
朱要是缺材料。石巧叹气,炼失心毒,需碧皇蝎的尾汁,以及几味珍贵草药。窝在中州人生地不熟,找不齐。
现如今我正被通缉,帮忙找显然也做不到。
我只能将目光落于那小半被挑出来的瓶罐,然后将这些毒塞进了香囊。
我做的,给阿毛。
我如是说着,一递。
四日前我打了它,赔礼。
对面没声。
我已在心里扶额,后悔自个为什么要听石巧的胡诌,此举分明一看就有问题。
然而,香囊竟被接了。
嘶!嘶嘶!
那攀在肩上的蛇模样警惕,言辞激烈,其主则拿指头碰了碰蛇首:阿毛说它不生气了,不过我觉得
他唉声。
要是能少塞点毒、药,会更好。
我目送他将香囊收进前襟,已然看到了方案二的失效。
果然,一日过去,两日过去,三日后隔壁甚至邀请我一起喝茶,丝毫没有咽气的迹象。
可恶!他如果真是лпризк,那什么东西都对他不管用!
石巧一拍桌,其肩上小蛙也是低着脑袋,一副凝重。
我觉得这话略怪:лпризк还有别的含义?
石巧眼底翻涌难言:其实窝们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寨中都喊他лпризк,因为这个词在苗语里的意思是
无名阴风卷起碎草,女声蒙上诡谲,在耳畔拂过幽冷
蛊王。
只要是蛊,就会听他的。
论毒,他的血就是无解剧毒。
我沉默半晌:方案三呢?
跟他拼了!
石巧腾地起身,置于桌面的手成拳,颤抖,肩上的小绿蛙昂首英勇。
是лпризк又怎样?大不了搏命!窝一定要为爷爷报仇!
我思考着要不要将她打昏,但她毅然的步子还没到二楼,就被冲进客栈的官兵截了胡。
就是她!
我迅速贴墙,然后发现那根指头指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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