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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好不好?”

关鹤谣垂下头,试着开口。

就那么两个字,就那么两个字,却堵在她嗓子眼推推搡搡不出来,堵得她喉咙发紧、发疼。

不过五年,恍然两世。

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久到她自己都要忘了这个名字。

“……阿鸢,”她终于说了出来,“是阿鸢。”

鸢者,鹰也。

她曾经问过妈妈为什么给她起这样一个小名,有点怪怪的,和其他小朋友都不太一样。

记得当时妈妈说“仙鹤祥瑞美丽,却过于脆弱”,她看着疯跑出满头大汗的女儿,轻点关鹤谣的鼻尖,“而你呀,是只小猛禽。”

“阿鸢。”有人叫她。

一阵慌乱突兀的桌椅挪动声后,萧屹蹲到了她身前,仰着头看她。

“阿鸢,别哭。”他说。

关鹤谣眨眨眼,泪水滴到裙上,她诧异地摸摸脸,才发现已然一片湿漉漉。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萧屹眸中满沁着心疼和温柔,真诚坦荡。

他自然已知道是哪个字。

鸢飞唳霄汉,泛江月,自由自在又生机勃勃。

“这名字真称你。”

第32章荷包白饭、紫苏姜她特别点名关鹤谣整……

自打萧屹能下床吃饭,关鹤谣给他做的那个小饭桌便被用作了餐盘。

买的荷包白饭和鱼酢摆上去,再配上几样小菜就是一餐。

关鹤谣端菜一进屋,便咬住下唇埋怨萧屹,“不是让你换衣服吗……”

肩头那一片水渍也太显眼了。

她已经两年没有哭了。

上一次哭,是寒冬腊月躺在那张破床上,惊悉自己穿越了的时候。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具身体虚弱到连哭都哭不出来,很可能一口气上不来就厥过去了,便再也不敢哭了。

谁知今日因这一声“阿鸢”百感交集,伏在萧屹肩头哭了许久。

萧屹接过小饭桌放下,关鹤谣便腾出手去戳他肩膀,“换衣服,换衣服!”

萧屹又发挥答非所问大法,“你这样的脚步声才好听。”关鹤谣尚未来得及反应这话什么意思,他便又说道,“你刚回来时那样的脚步,我还以为你后悔了…又躲着我。”

怪不得他当时那么紧张……

关鹤谣狡辩,“什么叫又,我哪里躲过你?”

萧屹不说话,只用那双如五月晴空的眼睛无声控诉。

心里一片柔软,关鹤谣使劲踮起脚要去摸他头,“后什么悔呢,我不后悔。”她冲床头那一筐剥好的核桃仁努努嘴,“五哥多贤惠呀。”

萧屹配合地放低身子任她摸了一会儿,直到两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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