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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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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想撤回,却又在等。

对方没有马上回复,他想撤回了,觉得嘲讽,丢人,他们根本不熟。

而在他输入抱歉,发错人了的时候,对方也发来了新年快乐。

时间恰好00:00。

一瞬间,泪水莫名蓄满眼眶,他握紧手机,莫名地笑。他一直笑,却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的眼泪擦不干,就任由流着。

对方又问:[在做什么?]

盛雪河:[没做什么。]

他补充:[外头好吵。]

傅异闻:[烟花吗?]

盛雪河:[嗯。]

[想看。]傅异闻说,[我这里禁烟花。]

傅异闻家在市中心,不允许放烟花爆竹,反而是他这里的乡下管得较松。他想说,不放烟花不是挺好的吗?最起码安静。

但觉得不妥,这句话太没情商了,于是一一删掉。

傅异闻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盛雪河的回答,对方一直处在输入中,却没有消息传达,好像回答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看了看外头的夜景,霓虹大厦璀璨明亮,绚烂无边。突然,他的手机震动,对方发来了一条视频。

盛雪河的声音有些低,像是在难为情,带着几分拘谨的内敛,清透悦耳的嗓音穿越空间,跨过冰冷的电子产品坠入他耳里。

那我录给你看。

盛雪河其实并不喜欢烟花,他讨厌任何很吵的东西,许多人说烟花漂亮,他却觉得一般,不过尔尔。

他的心跳很快,声音响亮,他害怕会被录进去,所以反复录了许多次,听了许多次,确认没有差错后才发送出去。

他想,幸好外头足够吵闹,才能掩盖住他的心跳声。

这也是他第一次喜欢烟花。

傅异闻没有回复,他像是傻子一样等待,坐在窗边的他等到烟花结束,伸手将窗帘拉上。

回到床上后,傅异闻问他:[烟花应该结束了吧?]

盛雪河:[刚结束。]

手机在震动,同样是视频,却是对方弹来的视频电话,盛雪河瞬间从床上坐起,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忐忑地按下接听。

傅异闻将镜头对准窗外,是城市中央的美景:我不能还你一场烟花,因为我没有。

将镜头切换到前置,穿着居家服的他看起来随意,没有往日的清朗,墨色的发丝随意落在额头,五官英挺深邃。

褪去少年感的他面孔端正,看起来拥有成年男人的魅力,让人无法将目光转移。

傅异闻突然喊着:盛雪河。

盛雪河莫名有些紧张:怎么了?

仔细想了想,文字版的祝福还是不够真诚。但我没办法当面送上祝福,所以,盛雪河

专注视线隔着屏幕有如实质落在他身上,傅异闻薄唇微动,面上染有淡淡笑意,他听到傅异闻在说。

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部分快结束了。

我觉得大部分看文的读者年纪都还小,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多管闲事,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先道歉。:)

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读书没有用。

读书很有用,同时也是性价比最高的塑造自我的方式。女孩子一定要多念书,不要相信任何读书无用论,都是害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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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移民

马上就要开学,盛雪河提前收拾行李,弄到一半浑身是汗,准备先去冲个澡。

等他出来时,发一群人呆在他的房间里,父亲手中是他的钱包。

那一瞬间他仿若冰凝,明明无风,却遍地生寒。

这是什么?他父亲用指尖挑起一张单寸照,沉静地问他。

盛雪河没有回答,他说:难怪你最近那么奇怪,原来是谈起了恋爱,还是和说到这里,他皱起眉头,是掩不住的厌恶。

还我。盛雪河伸手去夺,引起其他亲戚的注意。

盛雪河无法将这张照片拿回,就有亲戚替他父母教育他,说他不尊重长辈,看到长辈不喊人,还这副态度。

这些人是他哪个亲戚他都分不清,兴奋的神情如同恶鬼把他包围起来,义正言辞的腔调像塑料膜压制他的呼吸,让他几乎窒息。

他们在一个刚成年的孩子身上获得权威感与上位感,他像是古代游街示众的犯人,谁都能指责他的不是,他有些头晕,面无表情却很苍白。恍惚间,他如置身冰天雪地,任由这场风雪吹打。

他不像是在家,更像是在绞刑台。

而他的父亲低头看着手机,这场刑罚结束后,告诉他:他爸妈问过他了,他没有在学校里谈恋爱,你这张照片怎么来的,我也很清楚了。你应该不想让他知道,你像是窃贼在暗处窥视他。不想你们连同学就做不成,就离他远点。

高中生的寒假只有十数天,很快就要再次踏进校园。

冬日最叫人厌烦的无非是跑操。

盛雪河感到头晕眼花,浑身提不起力气,他没有多在意,以为是感冒了。

学校每次会对跑操的班级评分,根据队形整齐度、出勤率、以及喊口号的响亮程度综合打分。每周分数最高的班级,可以获得一枚锦旗。

盛雪河在最优班,锦旗挂在他们班级门口就没拿下来过。

队形排列也有技巧,为了让队形好看,高的靠前站,矮的靠后,这样从远处看过来会有一种衔接自然的流畅感。

盛雪河跑了半圈就感到费劲,他觉得呼吸困难,从前他跑操也会难受,但不会有这种窒息感。

经过主席台时,班级会喊口号,在那一刹那,他终于忍不住往前栽去。

班级陷入一片混乱,盛雪河已经没了意识,他牢牢靠在一个人身上,又被紧紧抓住手臂。

一股奇异而美妙的铃兰花狡猾地钻进他的鼻尖,让他瞬间卸下防备,且不愿意松开对方的手。

他被送到了医院,其中一项检查结果:重度焦虑。

得知结果的时候,盛雪河整个人是懵的,他不敢去看傅异闻的表情。班主任在门口打着电话,他故作轻松:高中生谁都会焦虑吧。

他以最轻描淡写的姿态描述自己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傅异闻那双眼如同望穿一切,让他整个人轰然崩塌,像是悬崖峭壁上盘旋的人,突然脚底一滑,坠入了深渊。

他抓住傅异闻的手不放,将自己的额抵着傅异闻的手背,泪水不发控制地往下淌:不要和我爸妈说

求你。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傅异闻只是个学生,他有什么办法帮自己?

盛雪河要求的人是陈绵,是他的班主任,而不是他的同龄人傅异闻。

他挡着自己的脸,滚烫的泪水如决堤在傅异闻手背上淌,仿佛流不尽似的。

傅异闻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他只知道盛雪河很难过,同时,瘦弱的身躯一颤颤,因为弯曲的动作,突出脊背被病服勾勒,脆弱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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