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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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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相惟同他握手:你很强。

傅异闻:你比我强,我并不是开玩笑。我只是运气好。

段相惟苦笑,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安慰自己,实在起不到安慰作用。若是别人,他定要以为对方是在嘲讽自己。

但傅异闻不是,他能够确定,傅异闻没有嘲笑自己的意味,也没有沾沾自喜的得意。

他们方才进行过惊险的切磋,好几次进攻都命悬一线,他们险些被对方漏出破绽,幸好反应及时,才没有造成失误。

傅异闻的每一步打算都是精心谋划,步步为营,逼迫他丝毫不敢松懈,在这种无形压力下产生的紧绷,他至今回忆起来都感到头皮发麻。

杜上校急忙来扶他,查看段相惟的情况,段相惟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喃喃自语:这个Alpha真的很可怕。

陈绵激动地拍着傅异闻的肩膀,赞不绝口,全场都在为他欢呼,还有人说要给他庆功宴。

能在《星际空间》赢得明德,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傅异闻带有礼貌的笑,没有破坏别人的兴致,只是说自己身上都是汗,先去换个衣服。

那我们先去,地点我让顾浪发你。

盛雪河发现傅异闻的脸色不对,虽然比起其他选手来说,傅异闻称得上满面春风。

英华的选手在比赛刚结束后就因耗神过度晕倒,而傅异闻行走自如。

本能告诉他事情不对劲,他跟着傅异闻来到休息室,傅异闻像是想说话,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没有说话。

一路上二人无言行走,进入休息室后,傅异闻瞬间摊倒在地上。

盛雪河伸手去扶他,Alpha太重了,只是将他一起拉倒在地上。

剧烈的喘息在耳边回荡,他依然记得傅异闻说过的话Alpha都很烫。

可现在的傅异闻体温低得吓人。

盛雪河要去喊校医,傅异闻的手指虚虚地扯着他:不要走,就这样。

过一会儿就好。

可是傅异闻伸手按在他的唇上,堵住他接下来的言语。

傅异闻虽然在看他,但眉宇间尽是疲惫,像是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他半跪在傅异闻面前,傅异闻伸手去抱他,又闭上眼。

过一会儿就好。

盛雪河时刻神经紧绷,注意聆听门口动静,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如果有人闯进,他们将会看到傅异闻整个人扒在他身上,将头埋进他的颈侧,仿佛是幼兽依赖自己的母亲那般眷恋。

过了很久,傅异闻的呼吸才逐渐恢复正常,低温缓缓回热。

傅异闻蹭了蹭他的脖子:你身上好香。

盛雪河尴尬了数秒,片刻后才道:你经常这样吗?我的意思是很累。

傅异闻低笑:哪有人不会累?但累又怎么样,总不能因为累,就不去做。

你可以适当给自己放个假。

我现在就在给我自己放假。

说完,傅异闻还抱得更紧了些,鼻间嗅了嗅,但他有些失望。

虽然盛雪河惯用的香氛用品同样是风铃花香,但总归是人工制成的,Alpha能够灵敏察觉到,盛雪河身上的味道并不是自己留下的。

尽管都是风铃花香,但是不一样。

截然不同。

盛雪河无奈地笑了:你放假的烦恼方式,也太

傅异闻的尾音延长:太?

太容易满足了。盛雪河说。

仅仅是一个拥抱,就能让傅异闻休假,这不是容易满足是什么?

又或者,傅异闻本来就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包括先前的他也如此认为。傅异闻是顶级Alpha,顶级Alpha理所应当优秀,理所应当做到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

因为傅异闻是顶级Alpha。

之前的傅异闻太完美,也太虚幻,显得不够真实,现在他才有一种真正触摸到傅异闻的感觉。

同时,他也发现了一点。

他感觉他们对傅异闻的好是有条件的,前提是,傅异闻足够优秀。

然而傅异闻却没有盛雪河这般能想,听到盛雪河说他容易满足,他只是轻笑,随后微微偏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容易满足?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做些别的事。

又或许,是我可以做些别的事。

显然没料到傅异闻会如此理解,盛雪河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耳畔漾来的笑声慵懒随意,像是吃饱喝足后的餍足。

傅异闻同他道谢,感谢他关心自己,感谢他愿意陪伴自己,感谢他愿意给出拥抱。

傅异闻将他扶了起来,态度绅士礼貌,又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

这是Alpha对Omega的尊体现。

这次的聚会与先前不同,是老师买单。

傅异闻和盛雪河在和他们玩牌,他们二人一组,每个小组都在商量着如何出牌,才能一招制胜。

盛雪河在国外待过,也熟悉这些酒桌文化,虽然很少玩,但绝对比傅异闻会玩。

盛雪河突然靠近,让傅异闻莫名紧张,他们的距离近到,自己可以清晰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氛味道。

盛雪河在傅异闻耳边说悄悄话,说他们的战术,傅异闻听见了,又像是没有听见。只觉得耳朵酥麻,浑身发热,嘴角也不自觉勾了起来。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有意思?顾浪纳闷傅异闻好端端地笑什么。

既然是战术,肯定不能让别人知道。盛雪河没搭理顾浪,而是低声问着:你听到没?

嗯?傅异闻很适当露出了一个迷茫又腼腆的表情。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傅异闻不懂这些玩法。他又又靠近了傅异闻一些,二人的大腿几乎挨在一起。

盛雪河又说了一遍:等会儿如果他们喝么出牌,我们就

完毕后,他问:记住了吗?

傅异闻像是在为自己的蠢笨而羞愧:啊。

盛雪河有些无语,他不知道傅异闻是真没听明白还是假没听明白,玩法也不算难,很好上手。而且傅异闻的学习能力强,不可能听两次还一脸懵。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可能是被戏弄了,盛雪河看了傅异闻一眼,选择不说了,爱怎么怎么样。

这次轮到傅异闻凑到他耳边,压低嗓音,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重复方才他的战术。说:是这么出吗?

浑身像是有电流窜过,骨头都酥麻一片,前面的话盛雪河都没听清,光顾着发愣。听到最后一局后,他有些迷茫地啊了一声。

傅异闻低低地笑了。

而对面的人看不下去,把牌一摔:你们怎么这样啊,还他妈玩不玩了,光看你们俩咬耳朵了。

什么事那么开心,说出来让大家伙也乐乐。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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