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油杰没有良心,他不想搞。
他甚至懒得见其他付丧神,直接把天守阁的结界一开,就万事不管。
任由打刀付丧神们惴惴不安。
尤其是歌仙兼定,他不知道自己在夏油杰心中的形象已经变成了花里胡哨、脑壳不好的蝴蝶精,还在担心他对审神者露出的杀气吓坏了年幼的审神者。
我真傻,真的。他在室内踱步,时不时叹气,我明明知道审神者只是个孩子,灵力那么充沛干净,怎么会对短刀们下手
我竟然直接冲进去对他拔刀威胁。歌仙兼定哽咽了一瞬,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大和守安定:
加州清光:
这个同事没得治了,抬出去吧。
夏油杰请假的时间一直到全国大赛开赛前,位置也只是占了个替补,按照立海大的实力,根本没有他上场的必要,因此他的时间非常宽裕。
夏油杰刷了一会属于审神者的论坛,大概了解了付丧神的刀种和各自特色,得知最近有个所谓的地下城捞金的活动,不少审神者都哭天喊地着说一期一振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势必接回毛利藤四郎,我都快被一起熬秃了!
嗯看来审神者也没狐之助说得那么轻松。
他慢悠悠地打开系统,跳转到今日打折的商场界面。
[生长药水]倔强的挂在首位,甚至还在发光。
夏油杰扫了一眼就跳过,他一点也不想变秃,无论是肝的,还是喝药喝的。
第二个,[荧光小电视]:可持续利用产品,开启后可以观测队友所处的环境,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哦。售价:10善意值。
可以看到咒术界发生了什么吗?夏油杰挑挑眉,买了!
第三个还是[幸运福袋],夏油杰本来想直接跳过,发现后面的售价闪了闪,竟然又变了。
售价:1善意值0.5善意值。
夏油杰:???搁这还能打折?
系统为什么这么想让他买这个福袋?明明没什么作用。
夏油杰思考了一会,打开善意值面板看,发现上面治愈短刀给的善意值已经到账,他目前的善意值已经达到七千六百五,只需要再攒一千多点就可以买[愈合如初]了。
难道是幸运福袋的影响才让短刀那么快接受他?
夏油杰无所谓地把福袋买下来,发现竟然还不让使用。
[备注,请在公寓中使用。]
他将幸运福袋直接丢进仓库,转头就开了那个荧光小电视,把视角锁定在付丧神身上。
付丧神是凌晨走的,带好他们的本体刀,以及有些呆傻的大哥,就一脸舍生取义地踏上未知的征途。
队长是药研藤四郎,队员有五虎退、乱藤四郎、博多藤四郎、前田藤四郎和一期一振。
歌仙兼定真的参与了他们的猜拳,但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的情况下根本比不过侦查极强的短刀们。
不过最懵的还是一期一振,亲手干掉了前任审神者,已经做好永久沉睡到碎刀的粟田口大家长没想到自己醒来时周围会包围着一群兄弟,更没想到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阵。
他现在还是暗堕状态诶??哪个审神者这么勇的啊,不怕他出去被其他人给举报了吗?
头上长着骨角,眼睛变作血红,就连本体刀上都缠绕着黑气的一期一振,放出去都是会吓哭小朋友的类型。
再加上暗堕会导致付丧神邪念丛生,想要克制自己嗜血的欲望,一期一振需要耗费很多精力,一时间连出阵地点都没搞不明白在哪,就稀里糊涂随短刀们冲了。
不过在滤镜拉满的弟弟们眼中,一期尼只是睡懵了,有点傻,但还是非常靠谱的存在。
药研藤四郎手里拿着单子:我们目前所在的地方是2018年的东京,任务目标是抓捕六个一级以上的咒灵咒灵是什么东西?
可能是跟溯行军一样的怪物?乱藤四郎举手道,主公说只要接触到它们揍一顿,就算完成。
然后附加任务是与咒术师切磋,磨炼武艺,如果能打得过请按照台词嘲讽,打不过则是用plan2。
时限一个星期。
博多藤四郎激动地道:一个星期那么久!我想先去股市看一眼,要是能多赚点小判就好了。
药研:现代人不用小判。
五虎退抱着两只小老虎,有些害怕地说: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如果改变历史会引来检非违使吧。
主公说这个地方是另一个世界,是进行时,不改变特别大的事情的话,是不会引来检非违使的。前田说。
药研看向一期一振,发现他还在发呆,对巷口的阳光非常抵触。
几刃已经知道这振一期一振受过很严重的心理创伤,都纷纷投以安慰的表情,五虎退直接将三只小老虎一股脑塞到他怀里,给他毛绒绒的关爱。
药研说:大将既然让我们抓捕一级咒灵,说明我们的实力足够对付他们,那么与咒灵同样有等级划分的咒术师应该也打得过,那么现在
他沉默了一瞬,从怀中掏出写的密密麻麻的字条,艰难地道:我们先背台词吧。
众付丧神们纷纷陷入一种奇怪的哲学状态。
夏油杰看着付丧神们乖乖背台词的一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暗堕后的付丧神脑子不太好使,但这些短刀却一个个聪明且听话他现在开始期待他们殴打第一个咒术师的情况了。
最好是御三家那群脑子有坑,成天躲在后面喊打喊杀自己都不敢露一下头的老家伙
夕阳西下,短刀们躲在小巷子里把台词背得七七八八。
其中免不了有几个脸皮薄的短刀说着说着就面红耳赤起来,五虎退甚至都快念哭了。
乱藤四郎是适应最好的,他甚至能用唱歌的奇怪语调来念,杀伤力极大,起码药研觉得自己都快听重伤了。
当七海建人带着一身的疲惫下班回家,路过某个路口时,他敏锐地听到了院子里传来隐隐约约啜泣的声音。
他本就皱紧的眉头此时更是能夹死苍蝇,脚步微微一拐朝巷子走去。
越走近越能听清哭声,有些稚嫩的童音磕磕巴巴地说着什么。
我,我从,不,不会出错,因为,我
后面几个字实在是太低了,七海建人没听清。
难道是体罚?他深呼吸一口,继续往里走。
只见勉强被阳光照到一隅的角落,一个高大的、浑身血腥味的青年靠在阴暗处,他的面前是一字排开的一群孩子们,穿着有些奇怪,但每个都长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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