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嗯”了一声。
孟绥而发现他没什么话可说的时候,回答一般很简短,最常见的就是嗯来嗯去。
简斯丞的屋子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生活气息,甚至色调有点冷淡,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饺子吃到一半的时候,简斯丞说:“还是之前你给我煮的面比较好吃。”
他说的“之前”,是指他出门没带钥匙,大半夜跑去她屋子里过夜那次。
“还有先前你在这里做的那顿饭也不错。”
“不许点餐。”孟绥而说。
厨房里虽然厨具和调味料都欠缺,但洗洁精还是有的,孟绥而把空碗和筷子洗了个干净,晾在一旁。
忽然他从背后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她抱上了流理台,手臂撑着台沿圈住了她,说:“你之前有个东西落在了我这里。”
孟绥而原本还想提醒他以后出个声,可是听他这么一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东西?”
简斯丞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抬手就伸过去,孟绥而想也不想就拍了一下,他的手仍是这么举着,然后看着她道:“你打我?”
她说:“不许动手动脚。我掉了什么东西?”
他单手就把将她搂上了身,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不知道,被你打一下,忘了。”
已经走到沙发,他抱着人坐下,掌心摸上她的后劲,长指拨弄她后面的碎发,又把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往外梳理,指间是凉而柔软的触感。
如此反复了几次。
孟绥而没理他,兀自过滤着记忆。
先前她一共就来了三次,一次到这里来给他坐了一顿晚饭,一次因为劝他去鬼屋给他做了顿早餐,第三次就是他喝醉了那晚……
她掉了内衣带!
孟绥而看过去,打量他的神色,没想到就这么对上他的目光,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也不言语,彼此已经心照不宣。
孟绥而破罐破摔,质问道:“你那晚是不是没醉!”
“哪晚?”他抬起她的下巴,笑了问:“亲你的那晚?”
“你是故意的?”她推开下巴的那只手。
简斯丞把她往胸前再捞一捞,“确实喝多了,不是故意,但是第二天还记得。”
孟绥而不和他算旧账,伸手摊开掌心,“东西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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