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和玉猛地颤了一下身子。
——看我干什么?
棠和玉看到棠糖对他笑了一下,便觉得浑身发毛,就算是小白兔被狼盯上也没有他现在这么心惊胆战。
棠糖还没有忘记对着宰厦轻勾了一下手指。
宰厦虽然很想要跟上去,但是碍于教父还在,他轻抿住唇线。
教父眼中的笑意发生了扭曲,“她叫你,你就赶快过去吧。”
“段刑,你已经很久没有回教会了。”
教父提到段刑就如同触碰到了棠糖的逆鳞。
棠糖:“说不定他以后都不会回去了。”
教父显然不以为意,“连你都是……”
他话没有说完,但是他知道棠糖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棠糖磨了一下牙,眸光微微暗了下去。
————
宰厦跟着棠糖上了车,段刑则是远远的走开,教父的话让他还是有些在意。
他很清楚,教父一直是他和棠糖之间的一根刺。
教父擅长玩弄别人的情感,利用别人的感情。
教父让他和棠糖互相牵制被他自己所用。
宰厦一上了车,就发觉棠糖的气压很低,他松了松衣领,下颚线绷紧,“你的小忠犬就在不远处待着,像是害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棠糖手轻抚了一下鼻梁,斜眸看向宰厦,“呵,你会在意?”
或许是因为待在车里,就算上次在房间内与棠糖挨得很近,也没有让他如此局促。
宰厦咽了咽口水,一时不察,信息素便释放了出来,由于空间狭小又不流通,一点点的信息素闻上去也便变得极其浓郁。
“你闻上去十分的糟糕,不会已经有了反应了吧?”棠糖拉过宰厦的衣领,让宰厦面对着她。
宰厦心跳快了些,棠糖知道他需要什么,所以尽情的用言语来羞l辱他。
棠糖用指腹轻擦过宰厦的唇,指尖慢慢下移,停在了宰厦的脖颈处的腺体,先是轻轻的按压,到最后变得的力气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宰厦实在是忍不住了,释放出了信息素,但是腺体的肿胀没有得到一点舒缓的效果,“啊该死……”
“艹,赶快咬我一下……”
宰厦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痛觉,无论是之前无所事事当小混混,还是后来加入了教会,他便没有与揍人和被揍分开过。
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疼痛,但是腺体上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种朦胧的痛觉与酥麻,让他更加难以忍耐。
棠糖捏住宰厦的脸颊,“你还真不会求人,要不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试一试?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