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前。
润青,兄弟之间是不会接吻的。
他停下来,看着我。
可是我想,我会,我要。
他愿意玩这场虚伪的兄弟游戏,因为他不想放开我。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想要推拒,却被叶润青用力抱住。
哥哥,你的拒绝根本不够用力,连三岁的孩童也能制服你。他的气息落在我的耳畔,像一只蜿蜒而来的蛇,顺着我的脖颈,胸膛,滑落而下。
我他妈快疯了。
我觉得我应该去上个男德班,好好的修身养性一下!
叶润青!我用脚抵着沙发,使劲推拒着他。
他的胸膛像钢铁一般直线前进,你别再靠过来了!我低吼道。
再靠过来,我就
他停了下来,就什么?他微歪着头看我,眼底里全是我和笑意。
哥哥,你的心里有我。
他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浅吻。
我们回来了,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忽然传来浣熊爸妈的声音,我扭头看向门口,后背瞬间渗出了冷汗。
浣熊爸妈看着我们,瞪大了眼睛。
此时,叶润青的手环在我的腰间,他刚刚还在我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呼吸收紧,心跳飞速。
润青,你也太黏哥哥了。又让他哄你睡觉吗?浣熊妈撅起了红唇,你怎么就不黏妈妈呢?
叶润青将头放在我僵硬的肩膀上,你已经有爸了,不需要我做电灯泡了。
妈妈偶尔也想让你跟我撒撒娇呀。
好了好了,告诉他们咱们带回来的消息吧。浣熊爸打了圆场。
叶润青自然地松开了手,拉着我坐在他的身边。
对对对!好消息!浣熊妈坐在我们对面,其他人呢?
呃,在忙。我硬梆梆地说。
哦,那我们先告诉你们。老于已经启程去往炎山了,应该不用三日就能将炎石取回来!
哦,真好。我点点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哥。叶润青侧着头看我,你是不是困了?
大龙,你是不是偷偷做什么坏事了?为什么眼神乱飘啊?浣熊妈凑到我的跟前,仔细地盯着我。
我我靠,叶润青这小子心理素质也太好了!不愧是千年老妖,反而是我一个人做贼心虚,浑身都哆嗦着。
他刚才偷吃了好东西,没有分给我,对不对?叶润青轻声说。
怎么可能?大龙对润青你可是偏心的让妈妈都嫉妒,从小到大什么不是跟你分着来?浣熊妈笑着坐了回去,好了,不说其他的了,我们说正事。
我平复着自己的气息,才堪堪地拉回心神。
如今炎石已经解决了,事情往前推动了一大步。我们优先要做的还是让新妖王成为真正的妖王,后面的事才好进行。浣熊爸沉声道。
妖王大典提前的事,一会儿我会同妖王的右使商议一番,听说左使也回来了,看来如今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正正好。
天时地利人和
一场家庭会议召开的异常顺利,悬在妖界头上的一件大事似乎就要解决了。
会后,我把此次的会议精神传达给了老王和小桃他们,大家一致觉得这真是个好消息!
可我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的都是叶润青在我耳边说的那句:哥哥,你的心里有我。
他的浅笑比老王使了十成的媚法还让人难以承受。
他的轻语比世间最柔软的云絮还让人难以推拒。
他说,你的心里有我。
我一夜没睡着,别人还以为我是为了新妖王即将归位而激动的彻夜难眠。但老王一眼就戳穿了我,心乱了?
我被她吓了一跳。
果然心乱了。她轻笑,能理解,那么一个大美人,又厉害,又疼人,还会叫你哥哥,上哪儿找这好事去?
他妈的,被她这么一说,老子更乱了。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去吃早饭。我扯着老王去吃早饭。
这几日不知道为什么,叶润青看着精神十足,也不睡觉了,作息同正常人没有二样。
问他,他说自己已经突破,正常修炼就够了。
叶润青见到我,就让我坐在他旁边的空位。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他的身边,夹起一个包子,下意识想给他,又生生放在了浣熊妈的碗里。
大龙今天对妈妈怎么这么好?浣熊妈笑眯眯地说。
我又夹起一个包子,我知道叶润青一直在看我,可我还是把包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对不起,从今天起,老子就是钢大龙。钢铁大龙!
忽然,有人夹了一块肉放在我的碟子里,我一扭头,就见叶润青嘴角微翘,视线相触。
我忙收回目光,镇定自若地吃完早饭。
早饭后,浣熊爸妈去忙妖王大典的事情,昨晚他们同龙王还有繁离不知怎么沟通的,第二天就宣布他们成了此次妖王大殿的负责人之一。
浣熊妈一向喜欢这种热闹事情,这次更是摩拳擦掌,说是要给新妖王一个刻骨铭心的妖王大典。
妈别太拼了,也许新妖王喜欢平平淡淡才是真。我觉得右眼皮一直跳,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放心,没有人不喜欢惊喜。浣熊妈对我眨了眨右眼,转身挎着浣熊爸的胳膊,这几天我们不回来了,妖王大典见咯,儿子们。说完一阵白烟过后,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小桃和小南又不知到哪儿去了,就连老王也消失了,不大的房子此刻变得格外空荡。
我去修炼了。我想走,却被叶润青拉住。
我们一起修炼吧,哥哥。他的嘴角犹如新月,弯成一牙。
咱俩层次不同,不能一起修炼。我义正言辞地想要拒绝。
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帮助哥哥。
不不不,我不能拖你的后腿,你修炼你的,我修炼我的。学渣怎么能跟学霸一起学习呢?
哥哥不想跟我在一起呆着?
以前也没发现这小子叫哥哥叫的这么勤快啊
我张着嘴,觉着话还是要说的婉转些,正要张口,就听到叶润青低声说:如果你不想做我的哥哥,那倒是正好。
他妈的,好卑鄙!我模糊在他身上看到了奸诈、卑鄙、胁迫几个弯弯扭扭的大字!
我如果套着哥哥的身份,那不应该推辞他的盛情邀约,如果我撕开这一套哥哥弟弟的纸面具,那他就更肆无忌惮。
横着竖着,都是个死。
逃,显然是逃不掉了。
我一抹脸,行,练就练吧。
空荡的房间里,正中间只摆着两只蒲团,半米宽的距离。
我瞧着那两只蒲团,想了又想,还是将蒲团拉开三米以上。叶润青看着我的举动,也没说什么,脸上还是风轻云淡的。
我坐在蒲团上,假装自己修炼。其实我根本无心修炼,就好比做数学题,本来就学的不好,现在让我做三套黄冈精选押题卷,还跟我说,做完这三套,你一定能涨20分。老子差的是这20分吗?30分的基础分,就算加上20分也还是不及格,更何况及格线是9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