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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人人爱(穿越)——陌百桑(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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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费遇还挺护短,这点跟张逸斐有点像。

为啥啊?

贺均之长出了口气,这个跟他自己的经历有点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但是,我没有玩弄过任何人。

我明白,这其实就跟异性谈恋爱一样,两个人谈恋爱,发现不合适,就分开了。自己没觉得什么,反倒是旁人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是谁犯了错。尤其是那种特别护短的类型,弟控之类的,还总认为是对方欺负了自家人。

你的事我明白了,但是费遇好像还不太明白啊。他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天天盯着我不放,弄得好像我跟他表弟搞过对象一样。

贺均之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他看见你在我房间睡觉了,以为你在剧组里金屋藏娇,然后打算从我这下手,试图通过勾引我,达到给你戴绿帽的肮脏念头。

什么?贺均之一下就坐直了身体,紧张地看着我。

看把孩子吓得

但是我已经跟他坦白我是你发小了,就是不知道他信不信。以后你别进我屋睡觉了,免得说不清。我三言两语的跟他说完我的推理,然后站起身来,我回去睡觉了,你自己小心点。

贺均之忽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他,他抬头看我。

该小心的应该是你吧?贺均之露出无奈的神情。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我小心什么?他就算想泡我,也绿不了你。

贺均之眉头皱成了一坨。

而且,他真的想泡我的话,我也不吃亏。我打着哈欠,挠了挠头,你放心,我绝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你不是喜欢女孩吗?贺均之看着我,低声道。

啊,那个啊。追星和谈恋爱是两码事。我挠了挠头,哂笑道,不过我不可能谈恋爱的,不管男女。

我从贺均之手里抽出手来,随意地挥了挥,拍拍屁股走了。

今晚这出戏,唱的可真是长啊。贺均之出柜了,费遇脑回路清奇。我们这本书的主题到底是啥呢?难道是报复?

今天晚上没有贺均之跟我分一张床,我睡得特别舒适。

第二天,我在餐厅碰到了独自吃早餐的费遇。我本来想调头就跑,结果他像额头上长了眼,正好抬头。我冲他笑了一下,准备捡张空桌子坐下。

费遇回我一个微笑,然后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示意我去那坐。

我思索了片刻,餐厅里还有别人,我不能当众落他的面子。这家伙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我得小心点。

早啊,费先生。

早。费遇喝了一口饮品,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的。我夹起一筷子面条,小声吸溜进去。早上我吃的是牛肉面加卤蛋。我不是明星,不用保持身材,不多吃点根本等不到中午的那个盒饭。

一顿饭吃的有点痛苦,勉强自己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老憋了。硬是把面吃成了粥

费遇吃完饭竟然没先走,反而坐在原地等我。

费老师,您吃完就可以先走了。我吃饭慢。我咧嘴笑道。

没事,我不着急,还有点时间。费遇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

等我吃完饭,费遇竟然伸手要替我放餐盘。我愣了一下,赶紧抢先拿起来,费老师,不能麻烦您,我来吧。原本我们只要各拿各的,现在我连他的盘子也要拿

费遇没有阻止,只是微笑地看着我,那谢谢你了。

我怎么觉得我被摆了一道?

费遇的经纪人这时匆匆走了过来,遇哥,刚才通知,今天临时加戏,马不停蹄的拍,可能也要到晚上了。

为什么?费遇问。

好像是这两天预报有台风靠近,米莎还有其他档期,要赶飞机回去。

我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大暴雨?米莎?听着就会发生点什么绝佳时间点。虽然之前人物有点走样,但我相信我们这本书的主题还是谈恋爱,我觉得作者不会随随便便安排这么一个契机。

爱的台风,转转转~

费遇和经纪人离开前,费遇竟然问了我一句,一起走吧。

我看他身后的经纪人急的都要抓耳挠腮了,赶紧摆了摆手:费老师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就到。

遇哥,快走吧。

那一会儿见。费遇倒是不急不躁,微笑和我说再见。

费遇是不是男二,这两天应该就一清二楚了。

作者有话说:

一大早的更新~

第9章

今天拍摄不太顺利,也不知道是因为台风即将来临的原因,还是米莎着急要走的事情,从第一场戏,米莎就演的不太顺。贺均之的眉头越皱越深,米莎的脸色也越来越胆怯。看得出来,她是越想演好,越演不好。甚至已经背熟的台本都还会出错。整个剧组都是低气压。

先休息10分钟吧。贺均之脸色已经有点变了,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米莎已经感觉快哭出来了。如果这场是拍哭戏,估计她能一条就过。

一离开摄像头,红姐就赶紧走过去安慰她。

片场大家都是安安静静的给自己的找活做,唯恐被导演恼了,把邪火发到自己身上。我也一样,主动给贺均之递了瓶水,也没敢多说话。

今天演的是场重头戏白絮和何子乐初次约会,却被毒贩意外劫持,最终身亡的场景。这段戏会穿插在男主的记忆当中,不断出现。

米莎来了好几条,脸上的表情都很奇怪,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太看重这场戏,从台词到表情,都僵硬的像个木偶。即使费遇一直在引导她,都没有把她扽回正轨上,弄得费遇也是哭笑不得。

米莎,你不要太紧张,再试着入戏,想想怎么演。红姐也是干着急使不上力,可又不敢太催。

米莎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临死的那场戏。那场戏,是她被毒贩挟持后,被匕首割了颈动脉,睁着眼睛,死在男主的怀里。可以说非常残忍和凄惨了。可是米莎的表演总是硬邦邦的,既没有恐惧也没有痛苦,紧张的光剩紧张了。

用贺均之的话说,米莎演不出濒死的感觉。不过濒死这种事,一般人肯定没什么心得,但我还是有点经验的。

我曾经有好几次的任务都是出场没多久就挂了的炮灰。刺杀,开枪,抹脖子,毒药,我都试过。有正儿八经被杀死的,还有被误杀的,甚至有被主角扔的酒碗砸死的想想还挺有意思。

但是平心而论,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那种濒死的恐惧都会让人两腿发颤,大小便当场失禁。

我站在贺均之的身后,瞧着米莎又一次被喊了卡,脸上的表情已经明显挂不住了。孩子小嘴努了又努,努力控制自己别掉金豆豆。

红姐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站了出来,笑着凑到贺均之身边:贺导,米莎确实经验不足,您能不能再给她讲讲戏?

贺均之看了她一眼,轻声说:我还要怎么跟她讲?贺均之在心里一定已经爆粗口了。

这话一出,米莎的脸彻底挂不住了,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女主一哭,梨花带雨的,现场的男性同胞们几乎都露出了怜惜的神情。我扫了一圈,除了我,贺均之还有费遇。

贺均之是被米莎气的够呛,费遇估计也是被米莎折磨的够呛,俩都对女主的泪容没有多大反应。甚至贺均之的眼里还浮现了一丝不耐和憋屈。

导演,米莎可能太紧张了,要不然找个人跟我搭一下戏,让她在旁边观摩下,说不定会好一点。费遇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提议道。

换个角度观察,可能会有别的启发,这也是入戏的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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