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吗?虽然是用着关心的语气,可太宰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他一边压低声音,一边朝着奥兹的耳朵呼出热气。
奥兹仍旧止不住颤抖,只能无力地扯住太宰的衣摆,将平整的布料捏得褶皱不堪。
奥兹,再忍耐一下,太宰轻声说,语气里充满了蛊惑,为了我再忍耐一下吧。
隔了好一会,奥兹才把头埋到太宰的胸口,低低的嗯了一声。
奥兹对于太宰的容忍度已经很高了。
而被酒精麻痹的奥兹呢?简直让太宰感受不到他的底线在哪里。
柔软到任由自己摆弄。
太宰单手将自己的领结解开,那是他用奥兹的宝石制成的,所以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之后,他非常妥帖的将领结收进了抽屉里,才一层层的脱下自己早已沾满水渍的衣服。
两人褪下的衣物被扔在了浴室外的篮子里,杂乱不堪的扭在一起,旁边还有一团已经废弃绷带。
奥兹呆呆的看着太宰的胸口,视线无法从那些裸露在外的伤痕上挪开。
你被热傻了?
察觉到了奥兹的视线,太宰不动声色的转了个角度,却又想起自己背后的伤口也许会让奥兹难受,于是只能站在原地,用自己的方法唤回奥兹的注意。
对、对不起!奥兹下意识地道歉,他的指尖抚摸到了太宰靠近肩膀的一处伤口,为什么变多了?以前明明明明
血族的伤口会自动愈合的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奥兹的思绪像是水底的海草一样杂乱,他只能小声的对太宰陈述自己知道的常识。
是啊,太宰治装作无所谓的耸肩,可是我的獠牙被坏人变没了呀。
那、那太宰的伤口不会愈合了吗?奥兹迟钝道。
会愈合,太宰很有耐心,拉着奥兹的手触碰自己身上的伤疤,只是慢了一点而已。
他带着奥兹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脖子,闭着眼与他一起倾听自己的心跳声。
那里从未如何活跃过,让他感受到生命的沉重。
对不起奥兹小声的道歉。
为什么道歉?
不知道。
奥兹茫然,身体里的温度因为这股从心底爆发的歉意短暂的退却了。
他不知道这股歉意的来由,只是单纯的觉得
对不起。他更小声了。
太宰沉默了一会,脖子处的动脉因为他的揉搓而更显得凸起。
那就让奥兹来将功补过吧。
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脖子,乖,咬一口。
奥兹一愣,有些不太理解太宰的意思,却本能的被那鲜美的味道所吸引。
奥兹,初拥我。
太宰治的眼神格外认真。
可是奥兹仍然觉得自己也许是在做梦,因为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
现实里厌恶血族长生的太宰,只有在梦里才会对自己说出初拥我这个要求。
奥兹痴痴的笑了起来,抬手捏了捏太宰的脸:太过分了,在梦里也要捉弄我。
他凑近了太宰,亲亲吻了一下太宰手指所在的位置。
可是就算在梦里,也不可以咬你呀。
后来,作战失败的太宰只能让奥兹如同小狗一样在自己身上嗅嗅舔舔,然后在对方的惊呼声中,一把捞起了血族,把他泡进了热水里。
好闻吗?
被水浸泡着的血族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人,下意识的点头。
太宰凑近奥兹,与他唇部贴合,然后如同小孩子舔糖果一般,装模作样的吧唧吧唧假装尝了一口味道。
奥兹是花蜜的甜味。
他看着奥兹的眼睛,直到可以从那双眼睛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
我是什么味道的?太宰治问。
后面的事情发生得一气呵成,奥兹学着太宰舔嘴唇的动作彻底让现场失控了,太宰的声音越发嘶哑,眼神根本无法离开奥兹的动作。
奥兹的危机意识已经彻底罢工:好像也是甜味的?
好像?奥兹不太确定吗?
嗯?
那就尝尝看吧。
太宰踏入浴缸,跟奥兹挤在一起。
浴缸里本就装满的水彻底溢出去了大半,他带着奥兹上下翻转,让奥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压着奥兹的脖子,迫使他只能靠近自己。
奥兹每一分每一秒的纵容都在攻击着太宰的理智,他的反应实在太慢了,并且满心都是太宰把他泡进了热汤了,估计待会还要放一些香料进去。
也许他可以祈求太宰多放一点糖,再给自己配几根胡萝卜和土豆。
太宰清理食物的动作令奥兹实在无法思考更多了,他在太宰的动作下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条小船,即将被大海淹没。
香、香皂,别洗那--唔!
太宰太宰,轻一点
到最后,已经全身上下都被涂满泡泡的血族已经无法发出更多的声音了,只能躺在太宰的身上,接受这些残酷的惩罚。
奥兹背对着太宰治,被太宰治扭着脖子啃咬嘴角,用尽力气摄取绿洲里的水源。
他不知道太宰竟然这么渴。
也来不及向太宰所说的那样,品尝太宰的味道。
他只是沉浮着,理智消散在身体中那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里。
尝出味道了吗?
亲密接触的两人终于分开。
奥兹看着眼中带着压抑的太宰治,张开嘴半响都没能说出话。
而后,接下来的对话摧毁了他们最后的理智。
没尝出来。
那再尝尝?
好。
奥兹闷哼一声,捏紧了浴缸光滑的扶手,他正在被太宰掌控着那股无法诉说的感觉。
被拿捏住命脉的血族仰着脖子,一瞬间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眉,喉咙里传出小兽一般的呻吟,可是这种疼痛更像毒瘾,他上瘾只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开始主动寻找着太宰,与太宰一同沉浸在扑打水花的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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