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奥兹自己凑过去,他就拉住了奥兹的衣领,将奥兹带到了自己的身前。
奇妙的酒香跟太宰身上的味道结合在了一起,奥兹不由自主的屏息。
我要说的是太宰顿了顿,这个啤酒真的很好喝噢。
你明明是说完才去买的啤酒!察觉到被耍,奥兹气的狠狠地戳了一下太宰的脑袋,把他戳到后脑勺抵着沙发才能坐稳身体。
太宰又笑了起来: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这个酒真的那么好喝吗?
奥兹:我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太宰:唔!你快问!
眼见着太宰凑了过来,强行把头塞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开始熟练的撒娇,奥兹别无他法,只能不跟醉鬼计较。
行行行,这个酒真的这么好喝?
太宰神神秘秘的抬头:真的很好喝噢。
他又喝下一口,表情浮夸得厉害,舒服到整个人似乎都瘫软了下来。
没想到奥兹竟然是对酒这么好奇的人呢。
你说什、好好好,是我好奇。
既然你这么好奇的话,那好心的太宰先生就要帮助奥兹解决这个问题。
啊?啊啊?
说罢,太宰举起易拉罐,喝下最后一口啤酒。
他离奥兹很近,近到奥兹能看到他吞咽时的喉结,能听到液体经过喉咙时咕咚声。
下一秒,在奥兹的注视之下,太宰捏住了他的下巴。
鼻尖爆发出了剧烈的啤酒香气。
温温的某样物体贴合在了奥兹的唇部,他瞪着眼,大脑被酒香熏得暂时无法思考,只能勉强看到与他对视着的、太宰的那双眸子。
在阳光下像宝石的眸子,此刻竟然泛起了深邃的光亮。
一点都不像是醉酒的人的眼神。
--那、那是什么?
--难道是亲
奥兹还没想起要挣扎,便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在他唇上轻轻一勾,然后便是势如破竹般的攻击,轻易击退了他还未建立起来的防线。
带着细微凉意与刺激的液体从口腔经过,奥兹本能的组织它们进入身体,却又在舌头被卷起的时候被迫吞下了这不知名的液体。
也不能说不知名。
在被酒精迷惑大脑的瞬间,至少奥兹记住了易拉罐上的酒名。
感受到身下的人软了力道,太宰终于松开了牵制。他不知何时已经从与奥兹并肩而坐的姿势,变成了将奥兹压在他与沙发之间的姿势。
喝下去了?
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太宰能看得出来,奥兹的眼神跟自己的不一样,那是真正醉酒的人才有的眼神。
他晃荡了一下易拉罐,里面还剩最后一层液体。
还喝吗?
回答他的,是奥兹不明所以的眨眼睛,以及傻兮兮的笑容。
那就是还要喝了。
再次自问自答。
太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满意情绪的弧度。
他再次将啤酒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与奥兹的嘴唇贴合,轻巧的撬开奥兹的唇瓣,与他细致而缓慢的纠缠在了一起。
在这一方面,太宰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耐心。
但凡只要奥兹露出一丁点挣扎的意思,他便会竭尽所能的去安抚奥兹的情绪,直到奥兹重新安静的待在自己的身下为止。
他解开了奥兹胸口的扣子,说是让感觉身上发热的血族能凉快一点,实际上却是垂涎的望着血族天生雪白的皮肤,然后冲着脖颈的位置狠狠地咬上了一口,像是期待了已久一般。
伴随着脖子上的疼痛而来的,还有某个人从衣服下摆探入的手,它游离在奥兹的腰间,享受着极致丝滑的同时,食指指尖不住的在奥兹的尾椎附近挑动,引得奥兹不由自主的将腰部往前方探。
奥兹的神经被疼痛激活了那么一秒,可是在察觉自己身上的不是别人,而是太宰的时候,他又立刻陷入了迷茫的状态。
太宰还埋头在自己的身上。
奥兹迟钝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太、太宰你饿了吗?
太宰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那一串牙印,良久,露出了带着一丝失落的笑容:啊,果然不行啊。
牙、獠牙又嗝,又出不来了?
不是出不来,太宰的指尖围着牙印绕圈,奥兹痒得缩着脖子,也被他霸道的扭开了脸,是被一个坏蛋变没了。
奥兹的表情越发迷惑:没了?
太宰点头:没了,要不你重新咬我一口吧。
奥兹却摇头拒绝,严肃道:舍不得咬你呀。
那怎么办才好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太宰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沉重,他把头抵在奥兹的肩头,深深地叹气。
太宰极少表露出这样疲惫的样子,他从未有过认命的想法,此刻却像是被命运压得不得不弯腰了一样。
可惜奥兹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没能发觉这么多消息。
他只是隐约觉得太宰的情绪不太对--他总是能够察觉到太宰的变化,这一点让奥兹觉得很自豪。
你不高兴吗?
对啊,奥兹想知道怎么才能让我高兴吗?
我知道呀,把幸运石从你手上摘下来你就高兴了。
不是这个。
不是?
嗯。
太宰回答得斩钉截铁,他指了指浴室的门,笑容里充满了奥兹看不懂的情绪。
一起去洗澡吧。
奥兹不觉得哪里不对,既然太宰这么说了,他便站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太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按照以前的经验,你明天醒来肯定会记得发生了什么。
奥兹,如果你明天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话,我不介意把这些再做一遍。
还有之前在车外对你说的话。
太宰治笑了笑,跟着站了起来,走到了眼神依然迷茫的奥兹跟前。
是一句太宰治想听奥兹说出来的话。
--你知道那句话是什么吗?
第47章
你说什么?奥兹回头去看太宰,再次被麻痹在了太宰那柔和的笑容里。
他被推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好热水的浴室里,无人能在此时谴责太宰的用心良苦,毕竟这个小房子里除了他们便没有别人的存在了。
而奥兹仅存的理智正在疯狂的提示他,他快要疯了。
太宰治公寓里的浴室小的可怜,蒸腾的水蒸气把镜面模糊成了一片雪地,他只来得及在上面按上一只手印,就被身后的人拖着腰抱到了洗漱台上。
不应该,不应该。
奥兹茫然的坐在太宰的面前,而太宰则是挤在了他的两只腿的中间,手指卷弄着他的长发。
那一缕长发似乎向来都格外让太宰喜欢,他总是抓着它们,捏在指尖转圈圈,等它们变成乱七八糟的样子的时候,在用手指将它们慢慢抚平。这样没有意义的动作让太宰觉得特别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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