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究底,他们是害怕森鸥外的新异能无接触注射。
嗯,这是由富冈警官的体质和重量决定的哦。
森鸥外也不清楚,只是靠医学常识勉强解释罢了。
谁叫
产屋敷耀哉的信号又不好了?
森鸥外关闭他发来的私信,不予理睬。
大家就都在匮乏的信息中煎熬和相爱吧。
另一通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僵局。
啪嗒
这回被推开的是关着森鸥外审讯室的门。
谷崎警官,我们抓到了个潜入停尸间的人。
停尸间里放着没来得及解剖的老头的尸体。
森鸥外舔唇掩饰笑意:
哎呀。他惊呼:那可不得了,谷崎警官赶快去处理吧?
谷崎瞥他一眼,忧心忡忡地看着无知觉的同僚。
这时距离富冈陷入昏迷不足五分钟。
森鸥外无辜地耸肩:
这不能都怪我,要不是富冈警官硬要我展示异能。他话锋一转:把警官放到床上躺一会儿就该醒了。
森鸥外如此说道,唯一的依据是
隔壁的产屋敷先生向来宽以待人,不惜自我牺牲。
森鸥外撇嘴,察觉自己对他深种的信任和喜欢。
莫名其妙,理所当然。
*
两间审讯室相邻,隔音效果不太好,能隐约听见外面的动静。
放开我,你们这些穷酸的XX,以为我每年给你们纳了多少X?别碰我!这套西装卖了你们也买XX
闭嘴,安分点!
啪嗒
耀哉房间的门被推开,谷崎出现。
他难得神情严肃:产屋敷先生,请你出来一下。
踢踏踢踏
两人走到另一间审讯室前,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人的大呼小叫。
声音似曾相识,是
啪嗒
森歪头朝外面望一眼,和耀哉的视线撞个正着。
这还是他们成为共犯被抓捕后的第一回碰面,沉默但炽烈。
校医向耀哉戏谑地挑眉,示意房间里碍事的家伙
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Ace。
*
三名嫌犯坐定,Ace被压着。
谷崎逐一打量:骂骂咧咧的Ace,安静的产屋敷和
森鸥外正一眨不眨地凝视他,目光阴郁得让他心跳一顿。
直觉告诉谷崎,他们正经历博弈。
还没弄清是什么,森鸥外忽而挑唇一笑,移开目光。
谷崎:咳咳,这是我们刚才在停尸间门口抓到的人,听说他和两位认识就带过来给你们看看。或许
他意有所指:森先生能想起什么案发的细节也说不定。
呵。森鸥外冷哼,身旁耀哉面色平静。
系统私信:
[产屋敷老师的昏迷真是时候。]
[如果森先生告诉我老首领怎么死的,我很愿意为你醒过来。]
是耀哉率先转头看他,微敛的紫眸盛满笑意。
[哼,骗子。]
心脏狂跳的森鸥外,连腹诽也一不小心发出去。
警官,我要举报!是这个赤脚医生杀了港口Mafia首领!
A突如其来的控诉吸引众人。
谷崎狐疑地睨他: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A翻个白眼:首领脖子上的致命伤不是很明显吗?就是这男人用手术刀划的。如果你不相信
A话语微顿,施施然抬手指向右边的产屋敷耀哉。
他的脖子上有条一模一样的伤口,也是这个森鸥外的杰作。目击证人还不止我一个。
仿佛料定自己胜券在握,A的语气都带上欢快,先前辱骂警察的事儿在他这里已经翻篇。
谷崎抬眼,确实看见耀哉颈部若隐若现的绷带。他斟酌:
产屋敷先生,麻烦你
耀哉面色一僵,极快地瞥了眼身旁的森鸥外,瓮声瓮气地说:
警官,你确定要看吗?
产屋敷的专情在谷崎心里根深蒂固,见状更加怜悯。
真是个痴人啊,都被伤及命门了,还有什么办法替人辩白呢?
除非
系统私信:
[森先生,如果警方知道你有伤人前科,不管什么理由,他们都会怀疑你的证词。]
因为把念想付诸行动的伤人是一条不归路,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产屋敷老师说得对,现在只有一种办法能救我你脖子上的伤凭空消失。]
凭空消失?
产屋敷耀哉不以为意,忽然
他的目光触及对面屏息等待的谷崎润一郎。
[森先生,谷崎的异能就是凭空消失。]
他志得意满,点击发送。
耀哉开始等,一个世纪过去,也没等来森鸥外的回复。
旁边森鸥外的脸如覆盖假面辨不清情绪。
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他的提示。
耀哉有些焦躁,报复性地扯掉脖子上的绷带。
哗啦
绷带落地,露出他白皙肌肤上一条蜿蜒的红色之蛇,细却深,足以致命似的。
谷崎倒吸口冷气:
这
他有心听听森鸥外的理由,也知道无论理由为何,都是走走形式。
森先生,你要解释一下吗?
森鸥外仿佛看穿他的虚伪,别开目光,似笑非笑地对上Ace。
A先生,他啧了记嘴,目露惋惜:你怎么搞的?就算当不成港口Mafia的干部,也不能大晚上跑去停尸间偷鸡摸狗啊。还有
[你怎么鼻青眼肿的?该不会被人揍过了?]
A本趾高气昂,听到这话立马变了脸色。
他想起刚刚被警察扭着胳臂羞辱,新仇旧恨统统涌上脑门。
但
对他知根知底的森鸥外和产屋敷未免难对付。
只有
异能宝石王的失常!
A猛地挣脱身后警员的束缚,只是不等他伸出作祟的右手,忽然
面前的谷崎润一郎如虚拟数据轰然倒塌。
_娇caramel堂_
A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下一秒!
嘎嗒
绕到A背后的谷崎用力扯断男人的双腕。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