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播放第二首的时候，这三人的兴奋劲儿更大了。

红光满面的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发专辑究竟要多久之后。

第三首、第四首的时候。

三人的眼神已经隐隐有些瞳孔地震的姿态。

看着叶芝芝的目光跟看着怪物一样。

第四首、第五首。

余湘、秦暮昭和乔可渐渐沉默下来。

直到第九首歌放完，她们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等叶芝芝收掉手机后。

余湘红着眼睛看着她，眼睛隐隐泛着红。

秦暮昭喘气声越发的粗重起来，看着叶芝芝的眼神有些复杂，抿了抿嘴后，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

只有乔可，沉默半响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芝芝你这么厉害，我却什么都不行？”

“我是不是不适合唱歌？芝芝，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就是个小垃圾！”

“呜呜呜，我好没用，一首歌都想不出来。”

乔可这一哭，倒是让余湘笑了出来。

听完这几首歌后，她和乔可一样，觉得自己水平太差，甚至有些……不配唱叶芝芝写的歌。

那种在同样的领域看见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阶梯的同行人，那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足以打击一个人所有的信念。

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

她一辈子都比不上叶芝芝在音乐上的天赋和成就。

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仅仅只有她一个。

秦暮昭也是这样想的。

她悲伤的发现，这张专辑最后的成就者只有叶芝芝。

她写的这些歌，随便让一个歌手来唱，那人必定会火。

而她们，跟抱着叶芝芝的大腿没有任何区别。

秦暮昭早老就知道，自己在唱歌方面比较弱，拿得出手的只有跳舞。

她同余湘一样，甚至有种，叶芝芝的歌给她唱就是浪费了的奇怪感觉。

余湘拍了拍乔可的脑袋：“可不只你一个人不如她，我们都不如她呢。”

秦暮昭沉默地点了点头：“队长说得没错。”

余湘看着叶芝芝的眼神全然都是佩服：“芝芝，我没有想到你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说实话，我甚至有些惶恐，惶恐自己能不能唱好，还有些悲哀于我可能一辈子都追随不上你的步伐。”

叶芝芝眼神恍惚起来。

她想起了上辈子，每当她琢磨好一首歌后，队友们脸上那兴奋和暗含怪异的眼神上。

她起先只觉得队友们一定很高兴，她的歌要是通过了公司测评，以后大家都唱自己的写的歌，多棒啊？

但当时的她却低估了人性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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