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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有本事来追啊——九七八七(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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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对方,甩来一张纸过来。

不得不说,他的臂力真的很巧,薄薄一张纸片,竟能恰到好处的甩到李欢脸上,看样子,平常没少甩人。

看清楚,再跟我说话。

李欢捡起地上那张纸,是一张血液检测报告,就算不是学医的,也不难看懂,因为下面的结论里,明明白白写着,徐子谦的血液里,残留了催情剂的成分。

看日期,正好是他离开他家的那天早上。

李欢吃惊,忙道:徐总,你别乱冤枉人,你是在我那喝了药,但是喝的是安眠药,而且原本也不是打算给你的,是我给自己准备的。

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吧?那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冷冷看着他,想进佳诺集团,就是为了这一天吧?

哈!?

一直跟踪我到酒吧,不是吗?

哈!?

带我回你家,给我下丨药,拍下视频,你策划的不错。

哈!?

李欢三联蒙圈。

徐子谦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到可怕。

当他脚步朝着李欢靠近的时候,李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忙道:徐总,都是误会,我真没给你下丨药,而且我也不是跟踪你,我去夜爵那是因为嘶,徐总,有话好好说。

下巴被死死卡住,李欢甚至能清楚听到下颚骨咔嚓的错位声。

眼前的人太高了,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提,他的双脚就被迫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脚尖,跟溺水之人一样,虚弱的在地面上做挣扎。

徐总,松,松开。他含糊不清道。

眼前的人,眼中凝了暴风骤雨,只对上那双眼睛一瞬,李欢就浑身发僵,想要逃跑。

可现在,也逃不掉。

想要什么?钱,权,还是想要我继续曰你?

徐,徐总

贱骨头,那样都没日怕你,行,满足你。

被死狗一样拖进房间。

李欢拼命往外走,却又被拽了回来,狠狠压在了床上。

没有前戏,这次连菜油的润滑都没有。

恐怖大戏开幕。

徐子谦尽职的演好了他的施虐方。

而李欢,也把受虐者的悲惨欲绝,表演的淋漓尽致。

不,不是演的,是真的,真的,痛到想死。

过程中,李欢一度因为剧痛而无法呼吸,徐子谦却偏偏用枕头压住了他的脑袋,刻薄恶毒道:别把你的脸露出来,倒足胃口。

李欢的神志,本来因为疼痛有些混沌了,听到这句话时,陡然清醒,然后心脏疼了一下。

只是这点疼痛,很快就湮没在,整宿无度摧残的剧烈痛苦之中。

李欢又一次,请了长假。

在医院的这些天,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是不是该辞职啊,徐子谦分明,是他惹不起的人。

这种程度的伤害,对李欢来说完全是非人道了,但对徐子谦来说,却根本不以为然。

李欢生来,就喜欢男人。

如果和男人建立肉体关系,他绝对是要做上面那个的。

可徐子谦,颠覆了李欢的在男男关系里的自我定位,把李欢变成了一个受。

原本如果对方是徐子谦,李欢可以忍受做被压的那个。

可徐子谦的粗暴凶狠,却全然超出了李欢的身体承受力。

这种暴干再来两次,李欢都觉得自己得上西天。

他是喜欢徐子谦没错,可拿命来喜欢,他自觉,还没到这程度。

所以,打算辞职,然后走人。

对此刻的李欢来说,徐子谦依旧只是那博物馆展厅,玻璃橱窗里高级精美的瓷器,他再喜欢,也得不到。

他的自知之明,敦促着他和徐子谦,做个干净的了断。

要了断的干净,辞职是必须的,下丨药的事情,李欢以为,也该解释清楚。

于是,李欢出院后,去找了徐子谦第三次。

这次没有给对方送什么小带子,更没有提半句和视频相关的话。

他只是站在他办公桌前,非常诚恳的表示:徐总,催情剂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结果对方抬头直接来一句:又欠日了。

李欢臀部一紧,干干笑了笑:那徐总忙,我先走了。

他真是怕了。

然而办公室的电子门,被他锁住了。

第一百十二章沈离别傻了,真的别傻了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逼近了李欢,把他压在了玻璃门上:正好,老子也要败败火。

如果说,第一次是李欢倒霉。

第二次是李欢自找的。

第三次就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了。

败败火。

李欢俨然,被当成了某种工具。

前两次的痛苦,让李欢吃足了教训。

他试图,和他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徐总,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徐总

最后的声音,被死死捂在了玻璃上。

整张脸给挤在玻璃上,无限扭曲。

脑后勺上的大手,却还在粗暴的加重力道:贱人。

两字过后,李欢被薅着头发,扯离了玻璃。

重重摔进了沙发里。

下一刻,徐子谦高大身体,压了下来。

噩梦再次开始,不过或许是顾忌到在公司,这次徐子谦多少留了情。

李欢最后还能自己走出他办公室,虽然一瘸一拐看上去很是狼狈。

辞职后来并没辞成,因为李欢不甘心。

凭什么?

如果说这段感情,最后看上去是不对等的。

那么其实最初,李欢也曾毫不示弱过。

对方固执的误会,肆意的凌虐,激起了李欢的报复欲。

于是,下丨药的事,视频的事,他都认了。

他非但认了,还如徐子谦所想,三不五时的拿着视频,要挟他。

一开始,无非是你恶劣,我也恶劣,礼尚往来谁也不输。

看到徐子谦给自己气到脸色阴沉的时候,心底也会很爽。

是从什么时候起,把那个人放在了心尖尖上,然后,任由他在自己心里,肆意践踏的,李欢已经记不清了。

或许,是从第一次去徐宅,看到成林的大幅画像吃醋起。

或许,是被蒙着枕头干的时候,嫌弃丑然后跑去整容起。

或许,是某次旅行酒店起火,他折返回房间救他起。

或许,是那次床上,偶尔给的温柔,送他第一回达到高潮起。

或许,是他被供货商灌醉,吐的胃出血,他果断中断了和那家供货商的合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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