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但凡阮宵跟个帅哥同屏,画面总会变得不太正经,跟阮宵同进同出有些暧昧,保持点距离是很有必要的。
阮宵受到一万点暴击。
进片场,剧组赶拍摄进度,已经风风火火开工了,沈墨嘱咐助理给阮宵戴上口罩,不然过于鹤立鸡群,很难低调。
助理甚至觉得不够低调,帮阮宵拉上卫衣兜帽,这下只露出一对水光潋滟的猫眼睛,虽然只要往阮宵这扫一眼,还是很难不注意,但总比阮宵顶着张烧王脸四处招摇好太多了。
阮宵真的不理解:小哥,我没这么大人气,不需要这么谨慎吧?
助理叹口气:阮阮,不是人气的问题,你真对自己长什么样没概念么?你不乔装一下,我领你进来还是会很招摇,大家都知道我是沈老师的助理,这样和你直接跟着沈老师进来有什么区别呢?
阮宵真诚道:啊?什么概念?哪里招摇?
助理:
美得招摇啊!
助理想带阮宵去沈墨车上休息,阮宵拒绝,他要看剧组拍戏,主要是想看闹什么邪祟,助理只好帮阮宵借张躺椅,阮宵就坐在一边,不吵不闹,看着乖乖的,等戏份的群演姐姐立马发现了阮宵这对猫眼睛,被一击毙命,把她们勾引得投喂了一堆小零食,一下午阮宵的棉衣口袋都被零食塞满了。
助理望着一进人堆里就被母爱包围的阮宵,真的服了这个烧王万人迷,阮宵去上个公共厕所都一堆人给他送厕纸是吧?
阮宵看沈墨演戏,接的应该是宅斗剧本,平心而论,挺不错,沈墨长得在圈里算第一梯队,专业能力也不拉垮,能火是有道理的。
但古偶剧男主说白了就是工具人,卖个苏和帅就好,顾梵演的仙尊就这么回事,戏份主要在宅子里的女人身上。
阮宵还是头次当旁观者看别人演戏,难免想起自己穿的那些世界,至于宅斗,不好意思,他也穿过,不过还没呆过几天,因为嘴臭某位贵气的大妈,直接把他丢井里去了,是阮宵死得最干净的一次连狗血攻的面都没见上。
爽到!
阮宵看完一条打脸戏份,感觉不是很合口味,他一条疯狗吃不了这种步步为营、谨小慎微装大逼的剧本,虽然打脸很爽,但打脸一个,还有几千个等着被打脸的反派踩在主角头上,且主角到底还是得做舔狗,不舔恶毒反派吧,得舔强大的势力给自己撑腰。
阮宵更吃顾梵的天才路线,走无敌流,自己做上天入地第一大势力,只有别人拜他求他的份儿,这样岂不是从源头起就是碾压级。
阮宵电光火石之间,灵机一动,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他想穿这样一个炮灰剧本炮灰确实很炮灰,吃男主用男主的,全靠男主升官发财,荣华富贵。
但是啊,父权社会得颠倒一下,来个什么母权社会,omega权社会,弱受权社会,男主必须努力升官发财,才能不被他的炮灰男妻休掉!
阮宵越想越乐,哈哈哈哈哈哈,要是真有这种世界线,就算当炮灰他也想进去爽几天,你瞧,做咸鱼成了天经地义,你男主不好好赚钱,不好好让我压榨,休掉!通通休掉!!
阮宵沉迷于自己的白日梦乌托邦,只盼着呆会道士来斋醮科仪。
阮宵在那儿颅内雄竞不亦乐乎,只对别人投喂的小零食感兴趣,没忍住诱惑,把口罩边缘卷起来,露出下巴和嘴唇,还没把零食塞嘴里面
窃窃私语窃窃私语:
唔唔唔唔瞧这嘴!真想么儿一口~
好可爱好可爱!!
阮宵却习以为常,把零食塞进嘴里面
好可爱!像个小仓鼠!
哈哈哈哈好想抱着喂他吃~
阮宵腚上一紧,这就不必了,喂巨婴吗?零食一股脑塞进嘴里,立刻将口罩拉回原样,口罩都被他的腮帮子鼓出大包来。
沈墨一边拍着戏,一边忍不住地往阮宵那瞅两眼,被萌得戳心,他还想着让阮宵见他真人帅阮宵一下,哪想到阮宵长太美,反倒是他被彻底攻略。
他很好奇阮宵跟背后的裴梓徉到底什么关系,跟顾梵又是什么关系,居然开始思考这个,沈墨知道大事不妙,意味着他有点想往阮宵的水族馆大鱼缸里面跳。
不知道水深几何,鱼群关系如何,沈墨掐指一算,阮宵应该就两条鱼吧?
楚熙昀:渣攻不配拥有姓名是吧。
阮宵眼巴巴地等了一下午,并没有等来什么闹鬼情节,大失所望!散发着母爱的小姐姐看见他有点沮丧,阮宵话少,不太跟她们说话都到现在了,阮笨蛋还是不好意思跟妹子说话。
不管她们问他什么,这个漂亮猫眼少年只会羞涩地挠头笑一笑,看着又怕生又腼腆,萌得不得了,估计是哪位演员导演的亲戚,进来探班学习。
于是安慰他:是在等人吧?天快黑了,马上就收工啦,再等等就好。
说起来,你在等谁呀?
阮宵神神秘秘地用手括起本就被口罩挡住的嘴,一副讲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的架势,大家凑过来,心里惴惴,这个神秘的美少年该不会是沈墨的亲戚吧??
阮宵悄悄告诉妹子们:我在等鬼。
聊天鬼才。
阮宵瞧出越临近天黑剧组就越火急火燎,紧赶慢赶,人人一副被催命的表情,阮宵察觉出不对劲,他回想一下自己在剧组第一天拍戏,到晚上狐狸鬼哭狼嚎的,怪事攒集起来全部爆发,看来他们是要赶在天黑前收工。
阮宵疑惑,那需要夜景的戏份怎么拍?
有位灯光老师给他解答:所以才要请道士作法啊。
阮宵想起楚熙昀请的那个骗人的道士:作完法真的会有效果吗?
灯光老师耸耸肩:这个比较玄学,有时有效果,有时没有。
啊?他这法术还是随机生效的是吗?
那倒不是,我说的玄学不是说道长他做的法很玄学,而是这些狐狸,如果它们闹别的剧组,那么我们剧组不就没事了~
那么请道士有什么意义呢。
灯光老师灿然一笑:万一他做法生效了呢?
阮宵明白了,这是薛定谔的道士和薛定谔的狐狸。
不过陈兮凉顾梵那个剧组就第一天闹过邪祟,后面都干干净净的,真奇怪。
阮宵一琢磨,其实不难理解,估计这些狐狸在他们剧组闹完,回去思考了一下,妈的演仙尊的那个顾辣鸡好像真是个仙尊。
等到天色渐黑,剧组立刻停工休整发盒饭,这时沈墨助理来又找阮宵,要领他去沈墨房车上,阮宵还是拒绝掉,道士马上来做法,他就是为了看这个,错过这个他来片场还有什么意义?
剧组的人完全习惯了跟道士打交道,等到六点半,一个看着跟楚熙昀请的差不多打扮、差不多个头的道士被导演几个领着进来,导演们客客气气的,毕竟撞邪这种事,就算假道士也得捧着,他们都不信任这个道士,怎么给演员和幕后的定心丸呢。
说实话比起被鬼追债,主创们还是更怕被投资大佬追债,拍戏要紧,鬼算个屁!
道士把法坛摆好,取鸡冠血,开始做准备,剧组人看惯了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吃饭的吃饭唠嗑的唠嗑,只有阮宵看得很专注。
阮宵看了会儿,直咂舌,好家伙,这位道士的法器未免也太多了吧,哪派哪家的法器都有,跟摆摊似的,看着确实唬人,阮宵寻思这家伙不卷走十几个老道士的法坛,都摆不出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然后阮宵定睛一看,缘分啊!
这不就是楚熙昀请的那个道士吗?
阮宵赶忙上去和他攀谈,道士看见这个戴口罩的人,并没认出阮宵,以为这人对道门感兴趣,已经开始准备兜售升官发财学业姻缘五花八门各种符箓了,只要你想要,没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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